就在此前几天,这个女孩刚刚出生。
信秀明白父亲的意思。
而且,信秀觉得花屋就是个天生适合当母亲的材料——尤其是她怀着孩子的时候,跟自己同房时完全跟平常状态下跟自己同房时判若两人。
官位之时,信秀又从公卿二条晴良公那里,请来了两位礼仪教习,按照公家女儿的礼仪培养阿艳——阿艳妹妹长得如此可爱,长大了必然靓绝日之本,若是再有公家礼仪加持,相比就算是嫁给将军公方殿下,怕是也没人能说出来什么的吧?当然,除此之外,信秀也为自己行了个方便。
正因如此,阿艳长到九岁以前,一直没有出过专属于自己的位于那古野城二之丸的屋敷,也就是在居城外郭处的专属庭院;同时,信秀不单让父亲生前的遗妾慧禅尼夫人和自己的正妻花屋,这两位都生长与近畿的女性照看跟启蒙教导自己的这个小妹妹;而且还趁着给天子捐献四千贯钱修缮御所、而得到了朝廷认证的「三河守」
「照顾好你这个妹妹……」
(谁会拒绝一晚上再一个被窝里,同时摸着两位彬彬有礼而文雅羞涩的京都高雅女子的湿润蜜穴呢?)正巧在这个时候,花屋还怀着喜六郎,每天晚上也有勘十郎陪着他的妈妈解闷儿;而其他的侧室夫人,其实信秀早就玩腻了,她们在床上的技术,全然比不上花屋,哪怕花屋还在身怀六甲当中。
尤其跟自己相比,三郎这孩子,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平常状态下,花屋表现得更多的是细腻的柔情,只要自己还没有挺着男根进入花屋的私密处时,花屋就会用尽浑身解数,利用自己的手指跟唇舌,甚至是乳尖、屁股和脚趾,来唤醒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跟神经,而自己进入到花屋的身体里,她又会用百般的柔媚、湿润柔滑的膣道、温柔中藏着妖媚的眼神和比丝竹更加悦耳的啼咛,迎合着自己充满粗鲁的疯狂,甚至若她来了月事,可信秀又想行淫,花屋还会事先体贴服下巴豆汤,在沐浴时再用温水清理干净直肠跟肛门,让信秀肆意占有侵犯自己的谷道——这是她从自家下女那里打听到的办法,据说不少佛寺里供主持狎乐亵玩的小沙弥们就是这么做的,但是这种事情,自己其他的姬妾也好,城下町中红馆乐院中的舞姬游女们也好,每一个愿意允许被插屁股的这种事的;至于慧禅尼夫人就更别提了,她只愿意用下体与自己快慰,至于
葬礼上,信秀望着父亲的遗体,又看着那个比自己足足小了27岁的妹妹,心中不禁满心的愁苦。
信定嗫嚅道,「我这一辈子,能留给你的不多:夺取那古野的计划算是一个,然后就是你这个妹妹了……为了咱们弾正忠家,替我帮她寻个好人家……」
于是,这便便宜了同样对女色天生着迷的信秀,只不过,她虽然早在信定生前就与信秀睡在了一起,但哪怕二人交媾的时候,这个出身于本地豪族的庶母,依旧要拿出身为庶母的傲娇,且自打信定去世、她削发以后,允许信秀碰自己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阿艳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信定怀上的。
而对于阿艳,这个父亲留下的最后一件商品,信秀必须精心加以维护。
「是个女孩,父亲。」
候,信定也不忘寻花纳妾。
当然还有慧禅尼夫人,在私底下,信秀更乐意叫她「阿慧」。
因为他知道,为了自己这一支血脉,父亲做过的这个奸商,他得继续给当下去。
「……是女孩么?」
「……就叫她『艳』吧。」
「嗯,女孩好……女孩是水。明国那边的人有种说法:水可生财……」
嘴巴,连男人的那话儿连仅仅触碰都不愿意,更不要提后股了——很多时候信秀都怀疑,父亲信定早早就抛弃了这位冒昧的姬妾,不能生育或许只是个借口,跟她做爱的时候丝毫不能尽兴恐怕才是真正令人厌倦的原因;而若是花屋怀着孩子的时候,整个过程中,都由她来主导,在尾张这块平原上没人敢凌驾其上的信秀,便会主动被自己的夫人凌驾着,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俨然像一尊赤裸艳丽身躯的女菩萨,神圣又妩媚,孕期的肌肤也似乎比平
「阿艳……好名字。她将来一定会像她的名字一样,出落得艳丽的。」
阿慧长得其实也是貌美无比,花屋的容貌体态是那种大方高挑跟曲线丰腴的尤物型,而阿慧的容貌体态则显得清丽秀气且苗条轻盈,而且她最让男人难以抗拒的,便是她阴户中的奇特构造:膣内就像是多长了一张灵活调皮的小嘴一样,会吸会舔,这让她这辈子经历过自己的信定信秀父子都受用无边;然而,在自己嫁给信定的第二年,信定就对她逐渐冷落了,因为这两年间,这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娠迹象,而能生育的女人对于信定而言才算是真正的魅力。
「您给她取个名字吧……」
所以信秀才会更加欣赏三郎,即便三郎这孩子打从出生起就爱做各种荒唐事情,三郎并不像那古野城和胜幡城这两个作坊里加工出来的商品。
弥留之际,信定伸手对信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