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说道:「既然你都已经从朝廷那里得到了『三河守』这官位了,那你就把『弹正忠』的职位,让给勘十郎吧!」
搓动着自己黑亮滚烫、虬筋暴起的阴茎的信秀,还是停了手上的动作。
「林通胜和权六那帮家伙刚才找过你吧?」
「对。」
花屋也不掩饰,直接回答道。
「你让我想想吧!」
信秀又急又愤怒地扯过薄被,直接盖到了土田御前的身上,转身拉开对着庭院的拉门,独自走向了偏房中住着六个年轻侍女的寝室。
连着发泄药效和欲火、带着心里憋气,这一晚上那六个侍女的处女之莲,全被信秀开了苞。
而土田御前对此也没说什么,抹干净了虚假的眼泪后,理了理情绪,盖上被子便入了眠。
(真是胡闹!)发泄之后,嗅着处女的香味,躺在侍女阴部上的的信秀却根本无法入眠。
「弾正忠」
的职位,可不是一盏茶碗或者一把铁炮那样,可以随便赠给自己子嗣的东西,这可是本家当主继承人才能领受的官位,即便这既不是被幕府授予的、也不是被朝廷承认的。
且不说勘十郎还没元服,把这个官位就这么给他是个多么荒诞的事情,如果自己真给了他,那在家臣跟外人看来,那就相当于信秀承认了将来要让勘十郎来接班做织田弹正忠家的家督。
没错,信秀也觉得勘十郎那孩子很好,勘十郎听话、懂事、沉稳、好学,还能在自己不在领国居城的时候,照顾好自己的妈妈,其实勘十郎也符合信秀心目中的完美的幼年武士的形象。
——但他就是不像个能当家督的料子。
「家督的人选,并不一定需要是个君子,哪怕是个无赖流氓都可以;而如果太过于君子,一定做不好家督!因为身为君子,就太容易谦让了!」
这些话,是当初信定让位给信秀、自己去隐居的时候,他对信秀的忠告。
所以信定也觉得,花屋深信不疑的阴阳师的谶言,实在太过荒谬了。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信定愿意让信秀这么个曾经也十分顽劣的家伙即位、而没有选择信秀的弟弟信康或者信光的原因。
(可这毕竟不只是花屋自己一个人的意思,林通胜和权六那帮人也都这么看……)这些有的跟自己一起长大、有的则是自己一手提拔的伙伴,有些时候对于信秀而言,却比美浓的蝮蛇、三河的松平广忠、以及骏河远江的今川义元更像自己的敌人。
果然,翌日清早,飞驒的使者跟从三河掳来的那个孩子还没到,林通胜和权六又带着一帮人来面见自己。
套话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他们跟信秀所说的,跟昨晚在被窝里和花屋不快的谈话也是同样的意思。
「——你们诸位,其实是想让我把『弹正忠』的职位,让渡给勘十郎吧,即便那孩子距离元服还远着呢?是不是这样?」
信秀不屑地看着众人。
「若能如此,御屋形殿下,此为最善。」
林通胜低着头说道,「这样一来,老臣也能安心地离开勘十郎公子身边,前往信长公子殿下的胜幡城那里了。」
「呵呵,新五郎!我的好兄弟!你这是在威胁我喽?」
「臣惶恐!」
嘴上说惶恐,林通胜却理所当然地低头微笑着,「但是,勘十郎公子品行端正,在家臣之中颇有人望,也深受百姓喜欢;殿下早先就把平手中务派去了胜幡城,今番又把身为笔头的新五郎我派了过去,笔头和次席都在胜幡城,不在那古野主城,相比从家来们到百姓们,怕是会颇有言辞。还请殿下圣察!」
信秀眉毛都快气的烧着了。
内眷也好,家臣也好,目前除了平手政秀
,没有一个能随着自己的心意的。
眼前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睾丸上长了几根毛信秀都一清二楚,为了勘十郎而「下剋上」,他们必然是不敢,但等下,从三河松平广忠那掳来的其幼子竹千代就要被送到尾张了,说不定马上自己就要跟松平今川联军开战,要是这帮人到时候罢工不听令、不听宣调,万一再有那么一两个暗通今川的,自己也就只剩下洗洗脖子等着让广忠跟义元拿刀来砍的份儿了。
信秀低头,搔了搔右鬓角,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行,那这件事就依你们好了!新五郎,你去胜幡城之前,这件事的文书还得拜托你!」
「这是当然!御屋形殿下放心,我这就去……」
其他的家臣们也立刻伏身高呼信秀圣明,一个个差点没乐得原地跳起来。
「且慢!」
信秀拿着扇子,又指了指林通胜道,「既然要给官位通职,我这个身为父亲的,也不能偏心是不是?这样吧,『弹正忠』既然赠予了勘十郎,那么三郎信长那边……就赠给他『上总介』吧!」
「这……」
家臣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地看看彼此,看了一会儿后,全都深知自己一帮人的手段,到底是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