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内彷佛有团烈火一般,从双眼中不断喷发而出。
而他的体温与眼神,把原本被海风与海水吹浸得冰凉的自己的幼嫩身躯包围,而那种热烈,又从那可爱且滚烫的脆瓜似的肉棒里喷洒得遍及全身,尽管自己还未充分享受双腿间柔软嫩贝中的酥麻,可那一股股滚烫喷溅到自己小腹跟乳尖、甚至是下颌部位上后,都让自己的全身灼烧得恰到好处的润痒,因此,在这段日子里,阿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慰。
而那个傍晚三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种温暖四溢,又不禁让阿艳当下回味起来。
——以至于阿艳一瞬间忘了该如何回应三郎的招呼了。
「阿艳……」
「阿艳?」
在慧禅尼和土田御前先后提醒之下,阿艳才回过神来,有些紧张且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有心了……今当勉励。」
后面多加上的这么一句「今当勉励」,是阿艳说多了,她一时紧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突然就想起之前信秀打胜仗后,对臣下封赏奖励时说过这样的话语,实际上如果加上这句话,多少会有逾越的嫌疑,好在阿艳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子,又是第一次在家族面前正式露脸,她还是对「大傻瓜」
三郎这样说,所以无论是信秀或者弹正忠家一门众也好,那些家臣们也好,没人对此反感,反而是乐得哈哈大笑。
「哈——啊!」
三郎听罢,倒是没半点表情,他立刻规规矩矩地俯首山呼一声,表示谨遵教诲。
三郎心乱如麻的时候,脸上从来都是没有表情的。
「有如此气魄,艳姬殿下等到将来成年,或许能当个女城主来为织田家独当一面也说不定呢!」
身为笔头家老的林通胜在一旁笑道。
「嗯……」
当局者
迷,旁观者清,对于这样的事情,信秀之前却是从未想过。
让阿艳练练武术兵法也是很好的,毕竟是织田家的女子,光是学习那些礼仪也不行,万一让她练练长枪、薙刀什么的,她会更开心也说不定。
并且,将来让阿艳去做女城主而不是当做结盟的纽带,这倒也是一条路子,身为女城主可能会很难嫁人,但起码比嫁到别国的人家去要强得多了——若设想到最差的情况,假设两个制令国之间出现了不可调和的利益纠纷,万一打将起来,被嫁出去的公主的态度,可就难办了。
想到这里,信秀突然默默地抬起头望向正对坐在自己面前都是土田御前来——最近有忍者报来消息说,花屋在南近江的亲生父亲六角定赖,最近的身体状况似乎不是很好;而六角定赖的儿子六角义贤对信秀的看法向来不好。
倘若定赖入道殿下离世,义贤即位,那么尾张与近江之间必有一战。
那么花屋到时候的态度,究竟会不会向着自己呢。
「新五郎,你说得很好嘛!」
信秀看着林通胜笑道,又对堂上所有人宣布道,「正巧,喜六郎六岁了,总跟勘十郎一起都住在花屋身边,总归不是个事情,所以我本来就有意现在的二之丸屋敷空出来给喜六郎,然后让艳姬搬去胜幡城,由信长这小子给他这位小姑母找个地方住。」
三郎听了,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阿艳。
一抬头,正好和阿艳四目相对。
二人的脸颊瞬间各自红了起来。
(不需要找别的地方,不如干脆住在一起……)这一瞬间,两个人心里的想法也出奇地、却也情理之中地一致。
且听信秀继续说道:「艳姬也快十岁了,我最近也跟新五郎想到一块去了,只不过之前觉得这个想法不太成熟,所以我也没跟任何人说过;正好,刚才新五郎一提起,倒是帮我坚定了想法。这样吧,从明天开始,就由新五郎亲自担任胜幡城的『兵法教习』,同时教一教信长和艳姬。
还有,五郎左?」
信秀说着,又看向平手政秀。
「在。御屋形大人,请指示。」
平手政秀应道。
「阿艳也交给你了,五郎左,信长读过的书籍经典,你也都要教给阿艳。」
「承知,谨遵指示!」
平手政秀伏身领命。
「有劳了!」
信秀心满意足地笑了。
林通胜也冲着信秀伏身,脸上依然挂着笑,但是他的笑容却僵硬住了——从三郎四五岁那次剪光了自己的胡子开始,林通胜就看不上这个本家长子。
他刚才对于阿艳的话,只是想着说几句夸赞、外加帮着那女童无心之举找补几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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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找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来……而与此同时,土田御前夫人的笑容也跟着僵了。
他原本以为,丈夫早早地把自己讨厌的这个亲生儿子放出去别城而居,也是跟当初把信广打发到尾张边境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