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我要离开近江。」
思前想后,依旧算是年幼的花屋,在当时却自己做主,做出了个十分成熟的决定。
「那您要去哪?」
「去哪都行。只要能离开近江就行。」
恰好,当时的织田信定在邻国为自己的儿子到处求亲,而且已经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不仅亲自提亲,提亲之后无论成与不成,信定还会献上几锭白银和十贯永乐通宝作为礼金。
尾张周围的佐佐木六角氏、土歧源氏、长野工藤氏、北畠源氏、吉良源氏、武田源氏等,清一色都是自镰仓时代或室町初期就流传下来的名流,尽管他们到了此世代有贫有富,但在他们这些拥有高贵的血统的家族眼中,织田氏就像个走了狗屎运的土财主、暴发户,特别是你织田信定,也只是「清州三奉行」
之一,是土财主家的旁系,虽说没人会跟钱过不去,但也没有人愿意理睬他。
——当然,六角定赖实际上还是多多少少有点动心了。
随着自己步入中年,他对治国理政这方面越来越力不从心,北近江一直跟自己龌龊不断的京极氏还未解决,京极氏原本的家臣浅井氏也已经开始抬头了,而且再往北的朝仓氏,也对近江抱有极大的野心;屋漏偏逢连夜雨,三番五次的洪涝接连干旱,已经开始让南近江入不敷出。
而身在尾张中岛跟海西二郡的信定,要得其实并不多,除了想讨一个女儿嫁给他的犬子信秀之外,也就是在关键时候借兵给他、再加上观音寺城下琵琶湖的湖港租用权,而信定那边,还会以半年为期给自己支付一大笔租赁金……「主君殿下,请恕老身不请自来:花屋小姐殿下,愿意前往尾张。」
就在六角定赖困扰的时候,花屋的乳母纯芳局却主动出现了。
而且要不是她的不请自来,六角定赖实际上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
(阴阳寮的大师说,这个女孩将来生下的孩子,将是本家的灾祸——那么正好,现在把她嫁出去,送去尾张去不就好了吗?)其实就算是把花屋过继给分家,定赖很长时间也一直觉得不安,而嫁人这一招,真是一举两得。
六角定赖排着自己的光头,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在观音寺城中这边举办的祝言仪式,在从南近江出发前往尾张之前,那是花屋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是她看见父亲第一次对自己笑,但也是最后一次。
纯芳局并没有去跟着花屋到胜幡城,在婚礼举办的前几天,纯芳局就离开了花屋的居所。
后来经过信秀帮忙打听才知道,原来那时候的纯芳局已经身患重病,很快就离世了。
如果可能的
话,花屋也不想远走,她宁愿跟纯芳局找个僻静的村子隐居起来,照顾纯芳局到去世,然后一个人待着一辈子不嫁也好。
好在信秀对自己很好,心思很细、相敬如宾,信秀的形貌也是堂堂正正的,虽说这人有的时候行事作风稍有点浑,而且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早在娶自己做正室夫人之前,这家伙不但早就深谙男女云雨交欢之事,更别说在自己之前,信秀就已经是娶过正室夫人的,只是因为那女人受不了信秀的所欲无度、而且其亲父、尾张国的守护代、织田宗家的达胜殿下又跟信定信秀父子开战所以离婚。
等到花屋嫁给信秀、并得号「土田御前」
之时,信秀早已经有了不少的私生子,用一只手恐怕都数不过来。
(其实自己也熟悉男女之事,但自己一直都只是个看客罢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的结实肌腱、无穷无尽的旺盛精力和对女人永不满足的渴求,再加上他那如石臼一般粗长、恰似玉器一样黑亮的阴茎,让花屋总算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结、而享受起自打幼年就好奇垂涎的快活——尤其是她的确见过不少男人的根茎,还亲手把玩过一个,而他们的根茎跟信秀这只「尾张之虎」
的雄壮肉杵,根本都没办法比较。
而在胜幡城这边的「祝言」
婚礼的当晚,在自己经历落红的那一刻,除了不太适应信秀那根粗大的阳物之外,花屋也并没有觉得特别的疼——在二人同房之前,他特意从天守阁中神龛那里偷了一碗紫苏油,在当时,这一碗紫苏油的价格,够换穷苦百姓家一年的口粮的;而信秀在脱光了花屋的白无垢礼服后,也不着急挺身进入花屋因为紧张而缓缓开合的蜜穴,而是把自己的双手都蘸满了紫苏油后,将自己的双手搓热,随即开始从花屋的肩头逐渐向下,把油润滑腻的油脂抹向花屋那与其青葱年龄毫不匹配的饱满坚挺的巨乳,等紫苏油擦满花屋的两只巨乳后,那两颗瓜菜一样大的肉球,已然变得晶莹无比、光彩照人,花屋的身体上,也变得又热又痒。
即便自己从小看过无数男人亵女狎妓的画面,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会玩弄女人——当然,能拿着贵比黄金的紫苏油这么玩,在整个列岛六十六国中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做到——以至于花屋也分不清,信秀对于自己的举动到底是玩弄还是恩爱了。
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