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相公大人,你这样让我不舒服。」
花屋娇媚又无力说道。
「呃……怎么了?」
「热。」
说着,花屋故意抬手在自己的面前扇着风。
「那……热就热吧!在夏天里男女温存的时候,哪有不热的?」
说完,信秀猴急猴急地再次抱住了花屋的身子。
虽然比之刚嫁来时,花屋身上多了不少肥肉,但是整体上而言,她的体态还是好看的,可以算是近似梨形的微胖身材,所以尽管已然老夫老妻,信秀对花屋的身体还是十分上瘾。
「妾身不想温存……不舒服……」
花屋又带着悲伤和忸怩地说道,并且还转过去了身子,背对着信秀。
「到底哪不舒服呢?」
「生完阿市跟阿犬后就不舒服,两个孩子一起怀胎一起出生,妾身受了多大的苦,相公大人又不是不知道。」
阿市和阿犬,那一对儿将来会艳绝六十六国的孪生姊妹,正出生于此年年初。
「啊?那……好吧。那你就去歇息好了,你为什么还要穿成这个魅惑的样子呢?」
信秀不免有些生气了。
成亲十余年,这么长时间里,以前自己想要求欢的时候,花屋都是任着自己,而今天,花屋是第一次这么违抗自己的意愿。
「我才不是为了相公大人呢,我是因为热……睡吧,相公。不是说明早从三河跟飞驒还要有人来觐见么。」
花屋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
「可……可是我今天吃了点丹药的啊!从明国运来的几颗,叫什么『生死果』的——原本也是南蛮流的东西,但是咱们日之本汉方草药也不长多少,贵着呢!快点来吧,我的美人!去他的飞驒、去他的三河!今天就让夫君跟你大战三百合,一直做到天亮怎么样?」
「唉,」
花屋却忧伤地哀叹一声,故作无奈状,然后又平躺了下来,缓缓地再次拉开衣襟,轻轻展露出自己的爆乳和肚腩,然后默默打开双腿,单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哀伤地说道:「相公大人要是实在特别想的话,花屋也不能煞了兴致不是?就请相公你自己随意吧。」
信秀一听这话,又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在花屋进到寝居之前,药效就起了一会儿了,信秀早自己憋忍得难受到不行,花屋再不来,他就得赶紧找侍妾解决、甚至是男小姓来用屁股为自己解决。
他得到了夫人的应允后,便二话不说挺着肉棒,抬枪就上,连前戏都没怎么做。
但是在花屋的身体里冲杀了半天,信秀才发现,今天即便是做了,花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哼都不哼一声。
不出声,动作也不配合,完全只是自己一头热,那么这样的交合还有什么意思?——但事实上,花屋一直在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忍着,婚后十几年,信秀的身体本就果然像他的绰号那样,还像一只威猛的老虎,而今天吃过这来自南蛮跟明国的丹药后,这家伙变得更猛更激烈了;而且,即便信秀今天急火火地没跟自己做任何前戏,但是花屋自己早就在儿子勘十郎那边把前戏做得足足的了,吸吮过勘十郎的阳精、又被那小家伙舔遍了全身,花屋的肉壶中已经存满了琼浆玉液,等信秀的粗大肉筋一闯入,花屋的心神实际上瞬间就飞升到了九霄云外。
但她为了勘十郎的将来,还是故意忍着。
甚至到最后忍不住了,她居然还哭了起来。
等信秀无奈地把自己的
分体从土田御前的淫穴中拔出来时,他一抬头,正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夫人流着眼泪哭泣,就算是再欲火焚身,信秀也没办法再去发泄自己的兽性了。
「哎,怎么了夫人?」
「没事的,花屋只是自怨自艾,觉得自己只是相公大人的一介娼妓罢了……」
说着,花屋立刻嘤啼了起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是我的正室,我对你的爱慕跟呵护没有一天是随着时间而怠慢的吧?尽管我有那么多的其他姬妾,但我信秀对待你可比他们要更强百倍!花屋,你为什么要这么想!」
「再怎么说,相公大人在某一件事上,也不会照顾我的感受的。」
「哪件事啊?」
「勘十郎的事情。」
信秀纵使依旧硬挺着阴茎,心跳还在加速,但是一听这话,却也没了大半兴致:「我就知道……」
土田御前嘴上说「勘十郎的事情」,实际她想说的,其实是「三郎的事情」。
信秀其实也心知肚明。
尤其今天,还是三郎的元服之日。
但是信秀的色欲还在他的内心里交战,在色欲面前,「尾张之虎」
织田信秀简直就是只小乖猫,于是他只好边自己撸着阴茎,望着妻子的酥胸粉穴手淫,边对花屋问道:「好啦好啦!那我要怎么办,才能遂你的意愿?」
花屋睁开眼,擦了擦眼泪,看到丈夫那条粗壮似婴儿手臂的男根,咽了口馋唾,然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