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天生就生长得比同龄女孩硕大的一对乳房,信秀又重新把手搓热,蘸满紫苏油后轻柔地按摩着花屋当时还很纤细平坦的小腹,尤其是那由肚脐朝下移动、并越移越长越向下的动作,让花屋满心期盼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同时,整个身体的肌肉和骨骼都酥软了起来。
但刚刚触及三角区的那片黑森林,信秀却就此罢手,这让花屋误以为信秀不喜欢自己早早就长得茂密的阴毛,而让花屋后悔没事先把这些毛发剃刮干净,可就在在花屋困惑的片刻,信秀却十分霸气地用蛮力将自己抱起,然后将自己的娇柔身躯强硬地转过去,用手蘸着油脂,突如其来地侵犯了自己的肛门。
「啊……」
因为有紫苏油的辅助浸润,信秀那布满笔茧、弓茧跟刀茧的中指,并没有受到多大阻碍就插入了花屋的直肠。
「很干净么?」
信秀笑着,用插着菊门的那只手托着花屋的屁股,然后不停地用指肚抠刮着花屋的嫩肠壁褶,另一只手则将花屋放倒后托着她的肩胛,随后信秀吸吻住花屋的舌头,然后又把那充满阳刚气息的嘴巴,吻舐上了花屋硬挺滴翠、在硕乳上更显小巧的石榴籽般颜色的乳尖来。
这样一番操作下来,等到信秀真的准备挺枪而入的时候,一扒开花屋鲜嫩的蜜蚌,那里面早就藏满的鲜甜透明的汁水,一下子朝着信秀的手指四溢开来。
信秀也依然是在自己的雀鸟上淋了一把紫苏油,对准了花屋紧窄的巢穴,轻试探入后,缓缓齐根顶到最底……此后晚上,土田御前每一次与信秀的房事,都能让她更加受用,花屋也在用着自己从小耳濡目染学来的各种新奇招数满足着信秀,她自己也有足够的头脑,想着各种或许之前没人见闻过的方式,增添着自己与丈夫间的情趣,当然,使得花屋最为难忘的,便是新婚之夜自己的初夜。
花屋以为自己将在尾张永远这样快乐下去,直到四年后,她怀胎然后生下三郎吉法师的时候——依照惯例,已经隐居的信定为儿子媳妇小两口找了个在京都还算比较负有名声的阴阳师。
——看到阴阳师作法的模样,信秀在旁边一直不停地咂嘴,嘴唇都要咂破了:那还是个女阴阳师,自称是八百比丘尼的亲妹妹,也吃过人鱼的生肉,从平安时代中期一直活到现在,但她作法的形式,实际上却跟街町里其他装神弄鬼的骗子别无二致:东南角摆上一个空灯笼不点着,西北角摆上一碗清水,然后在地上摆出一排五角星来点燃,自己则坐在五角星里打坐,打坐小半柱香的功夫后整个人开始抽搐、翻白眼,然后拿着纸旗子毫无规律地手舞足蹈,一会大怒般咆哮,一会儿似胆怯哭嚎——折腾足够一个时辰,再带着满身大汗,提起毛笔蘸上朱砂,写下一张判词就算完事。
而判词这样写道:「金命刑火,织田之灾。」
信秀看了之后只是笑笑,他太清楚这样的把戏了:在自己给了那老太婆三贯明钱之后,她又摇头晃脑地说道:「呃——咿呀!西方众神、四方引路!不
动明王参上拜见!爱染明王参上拜见!玉藻前退散!崇德上皇大天狗退散!消业消业!无厄无灾!」
这就算是收下钱后,帮着三郎吉法师消灾除厄了。
「嗯,行吧,有劳了。」
信秀哭笑不得,带着讽刺意味地说了一句。
然而,那句判词在花屋那里,可不是像信秀那般带着戏谑的态度看待的。
她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出生时,阴阳师的判词,再结合自己生下这男孩时的判词,一个是六角氏的「本家之灾」、一个则是「织田之灾」,看样子自己真的是命中注定生下了一个灾星!更要紧的是,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自己之前过的也不会那样的荒诞悲苦!以自己的相貌和聪颖,要是没有命中注定的这个灾星,怎么说自己也会是六角主家最受宠爱的公主!(我的一辈子,都是你害的!)望着襁褓里的三郎,花屋魔怔似的动了杀心。
就在花屋要下手掐死三郎的那一刻,正巧信秀进屋探视刚生完孩子依旧满身汗水的花屋,本来信秀想温柔体贴地安抚一下自己的夫人,可以进屋却见花屋双手已然掐在了三郎的脖子上,他便立刻粗鲁地将花屋推倒,并一把抢过孩子。
「你在干嘛!疯了吗你?」
「相公大人,这是灾星!不能留!」
「这是我的孩子!我信秀的儿子!这是我跟花屋你之间的第一个孩子!你却要杀了他吗?」
「相公大人,我出生时阴阳师的判词就说他不详,而今又是如此!您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孩子,毁了家运么?」
「胡闹!有我信秀的教养,他才不会毁了家运!」
信秀本来为自己与最爱的女人有了孩子而不胜喜悦,不曾想却见到孩子的亲生母亲因为一个用以骗钱写下的判词而要亲手把孩子扼杀,盛怒之下,信秀一并将那女阴阳师跟其门徒侍者、还有去把判词传话给土田御前的侍女全部抓起来,亲自屠了个干净。
但是将这些人屠杀干净也没用了,消息这玩意是没法屠杀的,三郎出生的时候是深夜,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