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排布过赤胸,盘绕去裸背,又重新地回转到了女人另外一侧的乳房下底。刀锋在切割的时候是快捷的,锐利的,不过它也会经常地有意留出收束和停顿的观看时间。用刀的女孩会把她手中拿捏住的一小团棕色的瘤肉高举起来展示给全场。她在切下她的另一个乳头的时候又把手举高了一次。实际上她在顺序地切割到了女人的下半部分身体的时候,同样简洁明快地旋下了女人的阴蒂。也许她只是在割裂那个女人的大小阴唇的时候没有使用铜制规矩,女孩凭借着赤手的试探,摸索,捕捉和剥离,最终把那些花玉一样的细软瓣朵足够完满地摘取到了自己的手里。
王子已经知道在用刀的女孩之外会有另一个捧托着一具陶制钵盂的女孩。她平静周到地使用容器收纳了那些滚落的卷肉。她们在将那个女人的肌体完整细密,但是足够浅薄地剜旋过一遍,使她变成了一摊红白狼藉的肉铺以后停止了下来。带埙的第三个女孩走上前去给女人喂了水。直到那时王子的军官朋友才第一次出面履行他的监祭责任,他本来一直显得有些无所事事的样子,坐在木台下边的一张椅子上,他现在提着一盏灯笼登上台面,试探了祭用女人的脉搏,并且沉着地宣布她还活着。实际上从那个女人一开始的厉声哀号,以及后来渐渐地转变成的柔婉呻吟和深长的喘息之中,观礼的客人们确实知道她仍然活着。她在第一遍活剐完毕以后似乎还抽动了一到两次她的小腿,好像是在尝试着要把自己调整到一种也许不那么艰苦的状态。当然钉穿过她的赤足的钉子明显地足够牢固,她的努力没有什么效果。
除了盛肉的钵盂以外,司祭的奴隶女孩们在祭用女人分张的腿脚旁边摆开了更多的礼神用器。她们有一个更大的瓦瓮,有贮存西海之盐的银罐。根据岫儿先前的讲述,产出在西海的砂盐是祭玉典礼中非常重要的事物,需要安西官府派员专程前往踏玉河尽头的浩瀚西海寻访收取。这种特质的海盐平常需要妥善地保管和滋养,并且在祭日时候向前来领取的所有采玉工场发放。被中原的大周称作西海的咸水大湖实际上是在安西往东,踏玉河水流淌过一千里路途最终汇入的终结地方。现在司祭女孩们所要执行的下一项工作,便是使用赤手捧出晶莹的砂盐颗粒,逐渐地涂抹到那个女人全身烂漫地绽放了开来的赤肉中去,女孩们的节奏郑重缓慢,她们每一次都使尖锐的晶粒充分地研磨了她的暴露的鲜活血肉和生筋,从而将她浸没在强烈的刺激中腌渍了她。那些鲜肉表面惨烈地奔涌起来的扭曲和崩溃感,如同沸水撒泼下的虫蚁群落。
王子现在和所有在场观礼的宾客一起,观看到了在被腌渍的锥心刺骨中逐渐地生长出了晦暗莹光的女人。他们其中的有些人也许还听到了天空中逐渐变得繁密起来,巡回而不肯离散的鹤鸟的鸣叫。西海之盐是能够蛰伏并且能够滋生和蝶变的盐。它在潜入生灵的血肉营养之后,便会足够迅速地繁衍表达出自己,并且在那时散发出淡漠寂静的光辉。有些说法认为那是咸水滩涂中的砂和盐中存续有能够发光的细微生命。当然它更可能只是天地的意志无凭无由,任性地要赋予安西的独特福祉。现在台上只有带埙的女孩是背对着祭玉之门的,她独自跪坐在那个正在逐渐地隐现出寂静光辉的破碎的女
人躯体往前的台板上,她点染着西海之盐供养了承肉的钵盂。后来她视线下的钵口飘摇着弥漫出了发光的雾气。女孩伸进赤手捧奉起来一些光和雾。
女孩在一个不疾不徐的柔韧体态中完成了从起身挺直到奋臂发力的挥洒过程。台前围聚的观看人众之上的夜空中突然绽放开了闪闪烁烁的烟和冷火。还有白鹤振奋着的密集的羽翼。盘旋的鹤群突然从高远的黑暗中飞掠下来,一瞬间低徊过了河滩,它们在重新向着漠漫的高处振翼登临上去的时候衔带着光。
在一些零星飘坠着的残余光雾之后,用刀的女孩尽可能轻捷地划开了受祭女人的小腹。岫儿以前告诉王子的时候说起,那些经受过特别指导和长久实践的人能够在她的腹腔深处摸索着确认连系她的宫和巢的血脉所在,她们会使用丝线捆扎住那些柔嫩的环节。在那样小心地做好以后,切割和分离她的器官并不会让她流出很多的血,她也就不会死了。岫儿说,那一个节骨眼就是最烦人的时候了,要是把人弄死大家可都要挨一顿揍。专门派来盯着我们的军官大叔隔三差五就要去搭她的脉搏呢。
王子注意到监祭的军官大叔在下一次登上木台的时候也带着一束燃烧的艾草,他在木柱前边逗留并且操弄了一阵,可能是在使用刺激性的烟雾熏呛女人,帮助她恢复清醒的神智。在那时全副完整的宫和巢,还有通连接续的隐道与门户,都已经从受祭女人的腹腔深处剖挖分解了出来,它们和更早些时候剜切取得的乳头唇片一起,收聚在撒过盐的瓦瓮以内。被认为是主要地凝聚有雌物阴气的部位还包括了她的两只乳房。司祭的女孩们在见到瓮底泛动起微光的时候,使用透光的桐油细布包覆住瓮口。她们转身从女人的小腹伤口里抽出了一些迂回地延展,而后盘绕了起来的肠管,她的肚肠事先经过灌洗,基本保持着干净,女孩们的手法也一如寻常地轻柔和缓,尽可能地减少了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