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在这场战争中赚足了银两,特别是破南京城的这几万湘兵,把长毛圣库抢光不说,哪家王府没被湘兵们掘地三尺?这南京码头上光溯江而上,运金银财宝回湖南的船足足到现在还没有停,这都几个月了?”
“你的意思的是?”钱先生轻声的问。
“这洛清镇的布庄当然要开,这是我们在洛清镇建立关系网的壹个立脚桩点。但你我怎能花这麽多力气去搞这门生意?布庄的事,到了洛青镇後,你熟,你去找人合夥,入份子就可以了。。。”
“嗯,我在听着呢!”钱先生回复着。
“我家乡临江府是大清三大药帮所在,有许多独家中药秘方和独门制药方法,在湖南的临江府药铺尤其多。可临江药铺生意人和湘人在湖南关系恶劣,常有争斗死伤事件,还闹上过折子到皇帝老儿那里去。我是想,我在湘人当中这些年也结下了些生死朋友,有些关系。凭着这些,到湖南的临江药铺里去入股挣壹票。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曾国荃得了太後赏壹支足足六两的老山参,还把沿着湘江从岳阳到衡阳壹路的将各家临江药铺子里的所有老山参都买完了。真真是太有钱了!敢情他是把老山参当胡罗卜吃了!”翟牯的挺会算计的。
“我们过些日子去湘赣走壹趟,先去长沙湘潭找老友老乡叙叙旧,把入股临江药铺的事定了,再去临江我父母坟前拜拜---丑媳妇也得见见公婆不是?顺便请几个中药师傅过来,在洛青镇开个药铺。这镇上的布庄、茶庄、米店、油坊这几个行当上入点股就可以了,再往远里看,到上海买个铺子,开个商号,进洋货到洛青镇,将洛青镇的丝稠茶叶等土产转手卖洋行,这些都你来当掌柜的。你赚钱,我把洛青镇乡下翟家湾的宅子建好,咱们在翟家湾好生生当壹对逍遥快活神仙。”
“洛青镇哪来的翟家湾?”
“你平日这般的聪明,这时怎生想不到了?你家翟相公在那洛青江湾畔置的地不叫翟家湾叫什麽?”翟牯边说着,手却往钱先生的裆里探去,壹把握住钱先生的命根轻揉起来。
翟牯的手很是有些粗糙,那命根经他的手向後壹拉扯,那顶端娇柔光滑部位即全部露了出来,然後翟牯的手指再轻轻的壹握壹揉着,钱先生当下即刻不由自主的暗吸了壹口冷气,想平心静神,然而钱先生那颗光滑的龟头又从翟牯的指端下不断向全身溢出要命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喘息。难熬却又极愉悦刺激的快乐之下他的身体已是恍恍惚惚。
这时翟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钱先生此时分明感到自己大腿上湿乎乎热乎乎的贴上来陀东西。那陀东西沈甸甸的灌着分量,压在他两条大腿内侧,是腾腾的散发着热气的状态。钱先生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东西,他十分熟悉这陀东西的尺寸大小形状和变化。
忽地那陀东西肥大而又热力十足的顶端逆着钱先生那处壹溜的耻毛壹下下的往上戳着他,几乎记记都顶到钱先生两粒在囊袋里直发颤的卵子。钱先生躺在底下被翟牯颠得头皮发麻,全身就要爆炸。只觉得自己那块地方湿漉漉的阵阵发痒,挠又挠不得,碰又碰不着,因为那处壹下壹下的全是快感,麻酥酥的沿着经脉四下扩散,末了又顺着腰腹重新聚拢回到这双腿小腹之间。
随着翟牯肌肉结实的厚臀卖力打桩似的壹撅壹撅,那陀东西便直顶得钱先生那命根顶端如同秋天熟透的果实壹样的涨大红艳,还湿润着直吐粘液。这时翟牯那支粗大的东西又开始往他双腿之间钻寻求新的地盘,钱先生此刻的意识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翟牯也在大口大口的呼喘着气,显示那快感刺激也到了壹定程度。
在钱先生将千万子孙泄在两人胸腹之间时,另壹股暖流几近同时也激喷在了钱先生的囊袋上,那暖暖的液体又顺着他的囊袋向下流向双腿之间。钱先生迅速抓过壹条厚软的毛巾,翟牯默契即时的将臀高高拱起,形成壹个空间,钱先生立时将两人身体上那些到处乱流粘液擦拭干净。
翟牯再度将身体覆住钱先生,两人十指相扣,空间中散布着两人浓浓的体液气味。钱先生忽地觉得这冷冷空气中调配着两人生命气息的味道十分的魅惑,体重沈沈的翟牯压着他,他壹点也不觉得累和胸闷,只觉得很舒服享受,甚至他更大力搂紧他,共鸣着两人胸腔的心跳。这时他脑海里闪过他壹度认为的“情敌”叶姑娘:赵文康此时应该也是在如此的压或搂着叶姑娘吧,叶姑娘是什麽感觉呢?肯定是不舒服的,钱先生下了结论,因为钱先生知道叶姑娘不喜欢赵大人。壹对比,更大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这个念头只是壹闪,然後马上沈没到这相互体会着对方的呼吸心跳,血肉脉动的相通感知、肌肤大面积相贴合二为壹的无边享受当中。
十五、洛青镇的深秋
壹条小船把翟牯和钱先生带到了洛青镇,这个江南小镇现在看起来初步恢复了生气。钱先生回到故乡不胜感慨,壹切已是物是人非,乡邻们虽然在陆陆续续的回来,可终究相识同口音的人十之只剩二三,镇子里的青石道上仍透着雕零。
洛青镇不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小镇,而是壹个处於丘陵向平原湖泊过渡地带的镇子,往东就是江南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