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壹、安德森迫翟牯就范
“这里太小了,两个人在里面实在是太挤了,你等我壹分钟,我就要洗完了,然後你壹个人在这里洗头就是了。”翟牯心无城府的说着,然後想去收拾这浴室中的衣物出浴室。
然而安德森却堵在浴室门口,没有要让翟牯出来的意思。
他痴迷的看着翟牯,言语间翟牯那张星目剑眉下面肌流畅运转的生动面孔就这麽活生生的跳进了安德森的眼帘。这张本就让安德森念兹在兹的脸此刻活脱脱的壹帧壹帧传的到他的脑海,这使他神魂颠倒,他贪婪盯着这张脸上的每壹个细微的变化。
顺着那张朝气勃勃的面孔往下,安德森只见翟牯坦坦荡荡的矗在自己面前,壹副漂亮宽肩厚胸的骨架上裹着壹身鼓鼓的腱子rou,在马灯昏黄灯光下,那健康亮泽的肌肤散发出年轻人特有的光彩。
这壹切都宛如伊甸园中的那苹果壹样,充满着极大的魔力在诱惑着他,安德森已经失控了。他已经完全融入了对方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里,这个人的壹切都让他忘乎所以。
安德森什麽也顾不了了,决心放手壹博。当即他拽住对方的浴巾壹扯,浴巾落在地上,对面的青年人就壹丝不挂了。随着动作,安德森灼热的目光朝对方看去,就见翟牯下身shi漉漉的毛发贴在小腹大腿间的肌肤上,那器官没了东西修饰,格外的突出,沈甸甸的垂着,是壹副大家夥。
安德森早就陷入了对翟牯的单相思中不能自拔,这时终於见着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如此活色生香站在自个面前,毛发毕现的全裸着向他展示出身体最私密的所在,这真让他血脉贲张,恨不能壹口把对方活吃了。
“你不用担心,会让钱先生没事没事的。”这话说得磕磕巴巴,安德森已被眼前的人儿迷得颠三倒四,其实这话他准备已久,隐隐有些要胁意思,他想让眼前这心上人迫从於他。
他想努力的表达清楚让对方明白,又想说得更婉转些不那麽赤裸裸难看,却终归说得结结巴巴又吃相难看。
安德森到中国多年,中文虽不是很好,但也不是这个水平。可到底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他手上的最大筹码和翟牯的命门,在人勃发的欲望面前,吃相难看也无谓了。
在这言语间,他上下打量着翟牯的裸体,感觉对方像壹匹油光水滑的德国乡间大洋马,不知道这大马骑起来会是怎样?
那目光极具侵略性,翟牯作为已尝过个中滋味的男人,看着这赤裸裸的目光表达,听着那半通不通的言语胁迫,当下已完全明白安德森的意图,可现在钱先生的安危还在他手里,不得不低头。“我明白你的心意。”翟牯正视着安德森的目光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起的这个心思,但是我觉得这不合适,各方面都不合适。况且我。。。”
安德森知道自己是在乘人之危,但这个时候他什麽也不顾了,他的中文本来就不是很好,找不到什麽Jing准的适宜言辞来准确的对翟牯表达他的爱慕。
他於是废话少说,欺身相近,壹手握住翟牯下身草丛中那棵熟睡的大树,在安德森这个勤快农夫手里辛勤的劳作下,那树苏醒过来了,随着树根部变得结实,翟牯的腰tun开始晃动。安德森不断的努力,那棵树就蓬勃的生长了起来,树冠最大程度的打开,似乎在迎接雨露阳光,展现着生命活泼泼的力量。
翟牯看着安德森的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那目光灼热似乎可以融化壹切,又如同把刀子壹般在自己脸上、身上比划着。他感觉到自己现在整个人都已经赤裸裸的摆在了这头欲火中烧的欧洲大熊面前,而被控制住要害的自己已经成了他的猎物。
安德森感觉到手中的翟牯的器官已达到了相当的硬度,在他手中结结实实的脉动着。“放开我,太难受了。”翟牯低声的说。
安德森壹个坚定冷静聪明的人,他明白,这时稍微有壹点点的迟凝或不坚定,都会给对方逃跑的机会。在法国钟表行见到翟牯的第壹面开始,他就猛然对翟牯有了动心的感觉,那时他就在极力的制造机会,可翟牯完全无视他,不给他壹点可乘之机。在翟牯消失後,他壹直神魂颤倒。现如今心上人再次进入他的生活,还有求於他,这让他晚上睡觉都笑醒了好几次。
当翟牯从天而降跳进他办公室的那壹刻,原本不怎麽信教的他,内心突然的将上帝重新召回深深致谢,又壹并将这华埠的如来、观音感激了无数遍。人在情感追逐中,壹旦动了心,就会无原则的犯贱和不管不顾各种自小所受教育和道德的约束,若非圣人草木,无论中外,皆凡如此。安德森也只是个普通人,当然也不例外。
其实安德森心中已大略清楚翟钱二人的关系,而且翟牯根本无意於他,可他仍对翟牯百般曲意奉承,想赢得壹点机会。翟牯的对他壹个客气的表示,他都不断的说服自己那是翟牯对他的回应。可这十几天下来,他终於清醒了过来,明白了翟牯对他就是壹副丁是丁卯是卯的姿态,让他很难进壹步的发展两人的关系。这让他痛苦不已,无法接受。
安德森对翟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做法再也无法容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