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狠命地咬下去。
咬到牙根酸痛也不肯松开,似乎要咬下一块肉才肯罢休。
谢敬遥吃痛,却硬是不哼一声疼或是要她停下。
良久,等她松了口才转过去欺身将她压到床上,拿手轻刮她鼻尖,他笑语道:“是你先惹我的。”
“你做什么?”
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无论多少次,面对面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腼腆。
他用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握住她下巴俯首吻她,缱绻温存,含糊道:“你惹了我,我当然要讨回来。”
付清如别开脸说:“不可以……我没准备好。”
“不用准备,这是本能。”谢敬遥含笑瞧着她,眼睛如月夜璀璨的星辰,泛着迷人的光。
“医生说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被封缄于唇齿间,化为不清的嘤咛。
连心都交出去了,身体怎么还能坚守呢?
明明是他引火,却不那般急切,感受着她逐渐上升的体温,修长的手指轻揉慢捻,由上而下,依然是不疾不徐的从容。
看她的眸,看她的脸因为他慢慢迷蒙,蕴起湿润水雾,像一只轻盈的蝴蝶,所有美只为他绽放。
如同柳絮拂过,每个角落都覆满旖旎气息。
付清如气喘越来越急促,无措地抓住他的衣襟。
落吻如雨,他撬开她的唇,带了侵略意味的缠绵,游走于耳垂,脸颊,脖颈,撩拨着敏感的神经。
她只觉得浑身一片酥麻,脑子也不清晰了。
“我好想你。”谢敬遥细细舔她的唇求欢,探进去温柔地吸着舌尖。
当衣物被拨开,两人赤裸相贴,温度在静谧空间里疯长。
付清如闭眼,感到他跪在中间,拉起自己一条腿腰身下沉,进入得很缓慢。
全根没入,抵至尽头停留须臾,似乎是故意要她记住是怎样一寸寸把穴道撑到最大,变成能够勉强容纳他的形状。
而抽出的时候,也同样很慢很慢。
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匀速地律动。
硬刃滚烫,粗糙的青筋来回摩擦紧窄的内壁,划过敏感濡湿的软肉。
“嗯……”这样慢条斯理的节奏让她蹙眉,微弱呻吟。
他嗓音低哑,带着笑意,“要快一点重一点吗?”
付清如轻喘,迷离地哼出声:“要……”
只一个字,体内的巨物好像愈发肿大。
谢敬遥默不作声,按着她的腰加快速度深撞,快得她来不及吐口气就再度被狠狠贯穿。
撑满深捣的触觉更加强烈,又酥又麻,付清如涨得有点难受,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扬起脖颈胡乱亲吻他的嘴角。
她无法控制,随他来回进出咬紧和收缩,湿润的水液更多,被挤压得溢出穴口,发出暧昧而撩人的声音。
谢敬遥分开她的唇瓣,手指搅进口腔,眼底欲念深沉,“叫出来,我想听。”
付清如瘫软成一团,下体早就泥泞不堪,意识也因为一波波汹涌的快感溃散。
她脸颊绯红,乖乖张开嘴,边舔着他的指腹,边娇媚地吟叫起来。
他听得有些失控,莫名的施虐念头泛起,另一只手往下,掌心用力拍在她白嫩的屁股。
她轻轻颤了下,扭着身子咬得更紧。
很快,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每打一次,她便夹得他呼吸粗重一分。
谢敬遥垂眸,盯着交媾处,层层软熟靡艳的穴肉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塞进去,水光淋漓,蹂躏得不成样子。
他捏着乳尖揉弄片刻,低头亲亲她汗湿的脖颈,将人转了身换个姿势继续撞开。
付清如泪眼汪汪,还没缓过劲来,小腹已经鼓起微微的弧度。
“敬遥……不行了……我……我要……快放开我……”她脚趾蜷缩,忍不住求饶。
谢敬遥非但不放,反倒掐住她重重又深顶几下。
她浑身瑟缩,一大股春水喷射而出,浇在他来不及退出的肉茎上,打湿两人的腿根。
“你泄了。”这次比以往多得多,他起初有点惊讶,瞧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又起了更深的作恶心理。
付清如捂脸,羞赧到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哪晓得谢敬遥却在此时突然停下抽出,克制住那丝燥热道:“我去书房处理几个文件,若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你!”她满脸通红,顺手拿起枕头扔过去。
他接住枕头,唇边漾开一抹笑,唤了声:“清如。”
她抬起脸看他,他的眼中唯有她,墨色瞳孔,软玉般柔和。
似乎茫茫人海,千山暮雪,千差万错之后,她遇见他,往后余生都是他。
谢敬遥不等她回应,分开两条腿,猛地顺势挤进还未合拢的小穴,“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带你去山上看木槿花好不好,就不用摘它们了,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