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人策马和飞鹰一起冲出集群的队伍,朝向远处奔驰起来,她开始尝试着在头顶上旋开银链,她可能是想加快自己被长久拘束的肢体中的血液流动。金雕可以独力应对像兔子那样大小的猎物,它也可以在有人帮助的时候捕捉狐狸,翡从马鞍上挺直起身体,举手在眉眼上张开凉棚观看夕阳里飘摇的鹰,她看到它突然陡直地扑掠向下,这一次它像一颗倏然的流星。马颈上的鬃毛突然漫卷开来,淹没了女人胸乳的光滑表面。
马的肋在女人赤腿赤踝的倾力挟持中偾张耸涌,鹰在冰川碛石和风滚草之间飞掠的投影指引着她们。她们和鹰会在旷大的荒原转折向上变成群山的地方预定会见,鹰在那里可能已经用爪子袭击了一只狐狸。高飞的鹰可以从很远的地方看到并且追踪那些动物,它会发起缠斗,阻止它们跑到更远,翡在大多数的时候都会一直骑行,她要在足够近的距离以内下马,并且站稳,才会用投石的方法打碎那条狐狸的脊椎。翡的确练习过在行动的马背上操纵她的链环武器,不过那种方法除了看起来很漂亮之外完全没有准头,根本打不中什么东西。
翡把狐狸的尸体横放到马背上。她在重新骑行以前蹲身下去,解开了小腿上捆扎的一段皮绳。她也简略地抚摸了一次自己的左脚腕。女人的单边脚腕上环围有一具厚铁的箍圈,箍圈锁腕以后再接镣链,把一个浑沉滞重的铸铁圆球拖拽在一尺半远的地方,一路磕磕绊绊地扰乱着女人的步子。
奴隶女人翡每一次跟随主人侍猎的时候仍然会在脚上佩戴刑禁用具。因为戴上普通的脚镣没法骑马,那副东西在他们出发以前会被换成一个铁球和一条单链,这样女人的两脚之间没有连系,可以骑跨在马背上面奔跑,但是等到了站在地下,一块又重又轱辘的生铁就会阻碍她好好走路。实际上它堕坠在脚腕底下晃荡起来也不让人好好骑马。翡因此得到了特别准许,她可以在自己的小腿上拴系绳索,每到需要骑马的时候可以把铁
球捆紧在脚踝上边。如果是因为刚才的追逐弄松动了绳结,她现在就需要把它们重新地捆扎结实。
奴隶女人翡现在正从被矗立群山所阻挡的荒原尽头骑行折返,她要去寻找主人和他的朋友们的宿营地了。女人抬起手臂拢在自己的脖颈后边,让疲倦的鹰降落休息。每当那一场狩猎刚刚开始的时候,玉事统领和他的所有回鹘朋友都会兴致勃勃地围聚在女人身后,除了看她激烈地扭拧光溜的屁股和腰,全力甩开扑簌簌的奶房扔石头打猎以外,他们也会放出更多的鹰和更多的狗。但是渐渐地,他们就不再那么赶时间了,他们在很多的马腿底下,在低矮的灌木丛林边上一次又一次地干她。成长于西部环境下的年轻总领并不排斥游牧风俗,他们可以和伙伴共用同一匹马,也可以分享同一个女人。他们后来停留在某处地方开始搭建休息的帐篷。翡和鹰继续前进寻找更多的狐狸。翡被要求每天杀死足够数量的动物,否则她会受罚,不过她每天都会得到一个没法完成的数量。所以她总是要受罚的。在这场游戏开始的时候她的主人和朋友确实会为了好玩而折磨她,打她,实际上一直到了现在,她在几乎十年以后的现在不用每天拼命干活,每天都能吃饱,她的奶房和屁股长出了更加丰腻绵醇的肉,她画了细巧的眉毛和柔软的唇形,她在穿上苏绣的绸子衣服以后甚至几乎像是一个高级官员的正室妻子,或者就是那个官员自己,但是她所参加的这个巡游和露宿的俱乐部里的玩伴们,仍然会要求她脱光身体再给脚腕拴上铁球,和他们一起骑马,并且会为了好玩而打她。他们喜欢看到一个穿着绸子衣服的成熟妇人,赤脚站在他们环伺着的砂石土地上慢慢把自己脱光了的样子。他们凝视一个生活优渥的妇女官员柔顺地为自己的赤身系好铃和锁。虽然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十年,回鹘孩子大多也都晋升到了更重要的职位,能够约到一起放鹰放狗的机会已经很难得了,而当这个机会确实被得到的时候,翡觉得他们折磨,以及进入她的身体的愿望反而增加了。他们也许是在试图回到青春。或者是她的更成熟了的丰润和端正,她的官身,财运,为施虐人群提供了更有想象空间的心理方向。
回到了营地的奴隶女人首先要做的是准备饭食,而后会是挨打。女人在做事以前解开了腿上的皮绳,她把那个铁球释放到地下,拖拽着它吃力地走来走去。当然这是她在不骑马的时候总是需要记得的事。限制肢体行动的沉重负担是一个奴隶女人必须要心悦诚服,贯彻始终的体会和坚守,是被她的身世,命运所划定的自由边界,她不能走到太远,或者是,在遇有猎事,姑且从权的返回以后,立刻就要将自己重新浸没其中的苛待的冷水。她在使用自己身体的时候没有轻松简便的权利,她对于苦厄的命定和践行应该是随时随地的,甘之如饴的。翡在那些镣铐和铁球的如饴苛待中,努力地捡拾了砌灶的石头和烧火的柴,她也逐渐地学习和掌握了很多烧烤技巧。除了雪戎风味的方法之外,她做的那种撒上很多孜然的回鹘烤羊也经常能够受到称赞。翡的主人和朋友们总是会带着酒的,他们使用了好几匹骆驼负责运酒,他们在吃和喝的间隙中有时还会偷闲进入她的身体,有时则是要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