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毫不客气,张嘴贴住蜜缝,粗舌乱卷,将清黏花露尽数吞入腹中,馥香盈口,似在吞食琼浆玉液一般,竟尝出了丝丝甘甜。
「嗯~坏霄儿……怎地吃个不停?就、嗯~这般喜欢娘的水水么……」
吞了几口,发觉花露愈发丰沛,于是我玩心大起,硬起舌尖,挤进蜜裂中,滑到孔窍处,向里头顶去。
「啊~霄儿的舌头~也想顶到娘的心里去么……嗯~好美~」
花径猝然受袭,娘亲不由娇臀微扭,却被我牢牢捧住,舌尖尝试几次钻探,实在是过于粗糙,无法突入小巧精致的花径。
我只得将舌尖挤在蜜裂中滑动,却忽然发觉自己鼻尖正顶在一朵小巧到极致的粉蕊上,呼吸喷薄之间却并无一丝异嗅。
我定睛一看,水润嫣粉的菊蕊带着一丝油亮,似针眼微陷的孔窍聚着细微密致的褶皱,既似引诱狂蜂浪蝶,又似守卫白壁贞洁,娇艳无比,撩人非凡。
明明吞了不少花露,我仍旧为这私密而绮丽的景象撩拨得口干舌燥,实在难以忍受,在玉户上舔了两记,头颅微抬,张嘴吸在了粉蕊四周,舌头同时刺向了繁花锦蕊。
「啊~唔……舌头、好烫……」
这一回娘亲的反应明显剧烈不少,快美娇吟带上了一丝急切与难受,腰肢乱颤,月臀缩夹,但被大手抱住,只得任我临幸。
我细细品尝着菊蕊,有些油滑又有些褶皱,旋转扫舔间似以指甲轻刻在我的舌头上,颇为刺激与有趣。
我心中亦知此处是何作用,但这朵蜜菊实在太过娇嫩艳丽、完美无瑕,又想娘亲已近辟谷,更兼神功洁体,因此义无反顾地亲了上来。
果然,粉蕊并无异味与异嗅,反而带着稍显浓烈的体香,况且随着我的舔舐,娘亲的月臀一缩一夹间,似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轻拍我的侧脸,显然极是动情,更助长了我的兴致。
「啊~霄儿不怕羞……噢~娘要被霄儿、舔坏了……」
娘亲似是极为难受,又极为快美,呻吟间竟有些意乱神迷。
我更受刺激,硬起舌尖顶在菊蕊中央,用了二分力想要突破蕊关,但实在太过紧窄小巧,只将蕊褶顶得微微凹陷,粗舌仍被拒之门外。
「啊……霄儿,莫顶……娘的后庭、日后再给霄儿……」
闻得此言,我心中灵光乍现,含住蕊瓣轻吸了几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霄儿终于舍得放过娘了?娘还以为要被霄儿吃掉了呢~」
甫一抬头,就见娘亲趴在池缘青石上,玉颜泛起绯樱烟霞,娇喘丝丝,微微嗔怪,眸中却是柔情万分。
「怎么可能?吃掉了娘,孩儿不就成了鳏夫吗?」
与娘亲打情骂俏,我已日益熟练,一手更是滑入臀沟,抚弄着被口水浸湿的菊蕊与爱露潺潺的花穴。
「娘亲,有那般刺激么,怎么水水越来越多了?」
我的手指探入花唇中,那里已经满是花露了,不由调笑道。
「还不是霄儿,专做些坏事~」
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怪。
「嘿嘿,娘亲既也舒服,应该是好事才对啊。」
我坏笑着反口,又赶忙问道,「娘亲方才说后庭之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娘亲毫不羞赧,柔情万分地微微颔首,「不过同样也需霄儿先天之后。」
「嘿嘿,娘亲,其实……」
我化身登徒浪子,一抹菊蕊,厚颜无耻道,「只要孩儿不在后庭里边泄阳,应当也无妨吧?」
「嗯~确实无妨,不过……」
私处受袭的娘亲美目一眯,却卖了个关子。
想法得到证实,正自一喜,又听娘亲话犹未尽,我急忙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霄儿忍得住么?」
娘亲仙颜泛起一抹促狭的微笑。
「啊这……」
此言犹如泰山压顶,教我瞬间面色一垮。
不如相思子大小的花径已是销魂万分,若无囚龙锁,我万万不是一合之将,饶是如此,在冰火绝景中亦要丢盔弃甲,根本不如《御女宝典》中吹得那么神乎其神,什么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而那羞闭的菊蕊想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娘亲的檀口已是最为来去自如的了,可一旦品箫纳棒,唇舌销魂亦不逊色于花径,如此说来,那我还真有可能一泻千里。
不过我眼珠一动,又道:「娘亲,若是孩儿不在你身体里泄阳,想必损耗也不会如此之巨吧?」
「非也,阴阳相吸,此乃至理,不止在于本源相触,霄儿与娘强弱悬殊,只要身体相接,便有难止泄意。」
娘亲螓首微摇,打破了我的念想,「若是不信,想想娘为你品箫那回,是否也是泄欲难当?」
「这……确实如此。」
想起那次口舌服侍竟是美得让我头晕目眩,若是喷射出来,恐怕不逊于在花宫里泄阳的汹涌磅礴,由此看来,娘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