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
娘亲笑吟吟地点头,仙躯半蹲,姿娇素袍,如雪莲盛于仙境,玉手温柔捋动,将狰狞盘筋的阳物治得服服帖帖,流出几滴浓泪,忏悔不止。
我喘着粗气,一手抚摸着娘亲淡樱绯靥,一手捞住丰凝硕乳,将雪脂抓握得四溢成条,将酥乳捏成各种形状,将粉蒂捻拨搓拔。
「嗯~」
娘亲素手未停,动情地微微哼吟,玉靥逢迎摩挲着大手的抚摸,桃花眼如浴池般水雾氤氲,似乎有些陶醉。
母子二人互相抚慰,四目相对,柔笑微吟,气息略粗,旖旎而情浓。
「呼……娘亲,孩儿方才好舒服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如此说道,竟是觉得无比满足,已然不输于与娘亲共赴巫山后水乳交融的温存。
「一瞧霄儿那色授魂予的模样,娘就知道了。」
娘亲螓首轻点,笑意微醺,似促狭似安慰似宠溺,竟还有一丝得意。
「娘亲,孩儿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情到浓处,肺腑之言、山盟海誓脱口而出,却仍觉不能将我心中爱意尽数表达。
「娘又何尝不是呢?」
娘亲温柔回应,玉手微微用力,将龟口挤出几滴汁液,似在呼应彼此心中浓浓的爱意。
「娘亲,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你为妻!」
我双手捧着情动的绝世仙颜,许下约誓,如非娘亲握住我的命根子,我定要吻住樱唇,将无尽的爱意灌入圣洁檀口中。
娘亲嫣然一笑,极尽温柔道:「傻霄儿,何须来日,娘现下已是你
的妻子了。」
「可、也是,无论旁人如何,娘亲都是孩儿此生不换的爱妻!」
我本欲说目前此事不能示于人,但旋即想起此乃母子二人共同的决定,且依娘亲之言,花前月下说起此事未免不解风情,于是我立时改口,换成了矢志不渝的爱语。
「嗯,那清凝要继续让夫君舒服了。」
娘亲娇应颔首,圣洁中一丝妩媚,「柳郎仍要乖乖的,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哦~」
夫妻间也未必会有的极尽温柔的爱语,却被娘亲以哄孩子的口气说出,听来是柔情万分又是宠溺无度,感觉极为奇妙,教我既刺激又满足。
仙子品箫记忆犹新,娘亲从不半途而废,接下来应当是阳物进入到温暖檀口中的旖旎服侍,那樱唇嗦吮的极致快感,教我有些期待,不禁调戏道:「是,孩儿都听好清凝的——」
如此各异的称呼组合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娘亲投桃报李,大方而动情地应道:「嗯~夫君乖乖的,娘就让柳郎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清凝的小嘴~」
「嗯、啊——」
我应答未竟,握住阳物的玉手已然加重力道捋至棒根,却并不痛楚而是快感倍增。
如玉般的拇、食二指坐落在黑色粗毛中,虎口钳住阳物根围,掌心压在半干半湿的精囊上,使肉柱顶端的龟首更为突出,好似恶蛟示威般微微张口。
娘亲不急不缓,打量了一下,眸中荡起一丝妩媚与陶醉,倾世仙颜彷佛受到了吸引一般,缓缓靠近黝黑阳物。
随着娘亲的螓首如皓月般临近,我亦不好再揉弄丰凝雪乳,便顺势搭在了圆滑香肩上,轻抚慢摸。
无瑕的画卷主动迎向破坏其完美的器物,我欣赏着这绝美的旖旎风光,一语难发,连呼吸都凝滞了。
当温热兰息轻轻落在龟头上时,娘亲螓首微抬,我便能观赏到那樱靥上的陶醉之色,娘亲亦能以柔情似水的美眸看到我的神色。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但却知道无论是急色还是温柔,娘亲都会心怀满足。
果然,娘亲眼眸微眯,勾起一抹笑意,樱唇缓缓张开,吻住了汁液黏煳的龟尖,轻轻嘬吸之间便将秽水纳入口中、吞入腹中,欲以纯净仙体化解其污浊。
我瞬间感到一股吸力,虽不如方才马眼大张时的快美绝伦,但娘亲如此温柔而不嫌弃的动作,仍是教我快美骤升。
轻抚着修长雪颈,我口中微喘不停:「哦……娘亲吸得孩儿真爽——」
紧接着,那软如花瓣的柔唇缓缓沿着龟首丑桃形的轮廓蠕动,一点一滴缓缓地将其抿含入口,似乎在品尝极珍稀的佳肴。
随着龟首被缓缓嗦进圣洁檀口,彷佛探入了四季如春的人间仙境,温暖宜人,更有一条好客的美人蛇前来相迎。
约近极限的樱唇撑圆,将龟首连同冠沟含裹在檀口内,香软红舌如同乖巧姬妾般娇羞侍奉,轻轻地沿着蛇眼扫舔一小会儿,而后绕着龟尖打转,带着香涎的滑腻,以甘霖将其裹缠得润湿。
「啊嘶——娘亲,你的舌头、好厉害……舔得孩儿要飞了、啊——」
我虽看过《御女宝典》这等专门记载房中术的书物,但与男女之事上终究阅历过浅,在未与娘亲夫妻一体之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因此我无法评判娘亲品箫技巧高低与否,但以我观之,仅就这两次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