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女子,直抵喉关,自会呼吸受阻、反胃作呕,难免伤到阳物。」
看见我脸上浮现的担忧之色,娘亲温柔一笑,宽慰转口,「不过娘已是先天,屏息凝气不在话下,倒能让霄儿尽情享受。」
「娘亲,辛苦你了。」
娘亲螓首轻摇,笑意更柔:「无妨,只要霄儿舒服,便不枉娘一番服侍。」
如此婉意逢迎的仙子娘亲,教我感动得无以为报,哪怕我对自己的阳物退避三舍,也只犹豫了一瞬,便吻住了淡湿樱唇,温柔而激烈地缠绵热吻起来。
粗舌刚入唇关,那条红药般的香舌便主动迎上来,立时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互相缠绕吮吸,渡来仙霖,夺去口水,吻得滋滋作响。
「唔……嗯~」
在我贪婪地索取下,娘亲亦被发出难耐而快美鼻吟,温热兰息与粗重呼吸相互交融,正如蛟蟒与美人蛇抵死缠绵,分津引露,共赴巫山。
我本以为娘亲品箫之后,阳物的味道会玷污檀口,未曾想用力吮吸之下仍然满是清香,直透心底。
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此乃娘亲神功所致,那一瞬间的犹豫恐已被娘亲尽数收入眼底,先行清洁过口中异味了。
如此满是为了爱儿考虑的心思,我不由柔情渐起,温柔与香舌交缠吮吻,轻柔抚摸月臀,更是与娘亲片刻不离的水眸相视相凝,虽然欲望翻滚不息,快美半分不减,心中却是无比安宁与平静,深深体会着水乳交融的情意。
娘亲亦是美目一眯,投桃报李,玉手将我腰身压近仙躯,让阳物微微陷贴在湿润柔软的阴阜与小腹上,玉腿柔胯挤托着囊蛋,香舌不忘紧紧与我缠绕,将粗舌上的口水毫不嫌弃地舔卷回来、吞入腹中。
如此一番缠绵,娘亲面上的陶醉之色更浓半分,桃花眼宛若盛开一般尽展朦胧水雾。
我沉湎在温柔乡中,与娘亲不知湿吻了多久,只觉下体勃发摩擦着柔软胴体,无比舒爽,龟眼吐出的黏液已经让两人下体黏煳煳的了,虽不觉难受,但却有些异样。
于是我将香舌整条吸吮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湿润朱唇。
娘亲满目柔情地望着我分开,连唇间丝液扯断,溅在下颔都未曾注意,仍旧双手紧抱我的腰身,让阳物贴在柔美下体上。
「娘亲,方才'萧声咽'可让你也感到舒服?」
我轻轻托抚着手中圆臀,柔软饱满的触感直透心底,欲火涌动,却仍能清醒无比地询问爱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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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舒服。」
娘亲嫣然一笑,既妩媚又宠溺且宽慰,「霄儿的坏宝贝插得那般深,又硬又烫,好似搠在灵台,教娘什么也想不了,下边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多爱水~」
我听得心下火热,一手探到了柔臀的沟壑的上缘,凑上前咬着娘亲的嘴唇,故作不信道:「果真如此?那夫君可得好好检查。」
「嗯~娘几时骗过霄儿?」
娘亲微吟一声,浅嗔宠溺,却将月臀挺翘些许,让我作怪的魔手更加自如,「柳郎仔细些,可别冤枉了清凝……」
右手越过柔弹的臀峰,堪堪握住月瓣,五指钻入紧贴腴腻的雪沟中,好似被两团凝酥膏脂挤压包裹,好不舒爽!沿着深沟滑过蕊菊,探入丰满的腿心胯间,径抵蜜裂尾端,一股冰凉之意自指尖直透心底——娘亲的花穴果然已被清黏花露沾湿!娘亲嫩滑如玉的肌肤已然没有清水残留,但股间花露却黏腻不堪,挤在雪白紧并的玉腿间,正沿着雪柱缓缓滑落。
「乖乖,娘亲下边发大水了。」
我忍不住调侃一句,食指拨开了湿润花唇,钻入蜜裂,在花露满满的蜜谷中滑动起来。
「唔嗯~娘没骗你吧?」
仙颜情动不堪,娘亲却微笑凝视,仍不忘反问,自证清白。
「没有没有。」
我食指不停,连忙应答,却又调戏道,「上古大贤治水讲究的是堵不如疏,娘亲如今亦是洪灾泛滥,却要如何治理呢?」
「先贤所行固然是至理,但也要因地制宜。上古时期,水患横行,布祸九州,东堵而西决,南截而北溃,自然堵不如疏。」
娘亲立时会意,笑吟吟地对答如流,妩媚横生,「但此时却是低峡浅谷、冰消雪融,须得反其道而行之。」
我重新收回大手,抱抚着两瓣丰臀,顶动下体摩挲腹阜,似哄骗道:「那娘亲转过身去,让孩儿帮娘亲治理水患可好?」
「勿需如此,霄儿不是想要水乳交融吗?娘教你一招~」
娘亲语气更柔,未及我回答,一手已然钻入两人紧贴的下体,握住坚挺的肉棒,顶着柔腴雪腹与阴阜,向下压出一道粘稠水痕,将龟首塞进了凝脂般的腿心与胯间。
「哦……」
温热腿心间的清凉花蜜黏上龟首,二者竟与冰火两重天有些相似,霎时教我微吟一声。
娘亲的动作却仍未停止,双足一踮,另一只玉手从背后钻入臀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