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在水中动作似是受阻,不由缓慢少许,且那丰臀也更为滑嫩了,隔着袍子都有些难以握住,只能轻轻抚摸揉捏,才不致教那水中满月滑走。
水下的接触虽然快美,动作却有些迟滞,与灵肉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痒,终是难得慰藉。
娘亲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彼时娘感应不到霄儿的气机,还以为出了意外,哪还顾得上什么赤身裸体?」
浴房大门未关,天光尽情倾洒,两侧还有照烛,池中虽然水雾弥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情态。
「嗯~唔~哼……」
我最后将娘亲的香涎蜜津吞饮几口,将红舌撩拨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朱唇。
我不由叫屈:「哪有此事?孩儿当时什么都没看见!」
娘
空灵的声音伴随着些许水波摇动,教人心头发烫。
我心头一喜,在池中趟了几步,便见薄薄烟丝中,傲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仙子,如同静水上盛开的白莲。
只见牵出水丝的檀口已比方才更加润泽,玉颜虽未绯红,莹眸却有着淡淡柔波,极为动人。
自云雾间飘荡出来,空灵婉转,彷佛拨开了丝丝雾霭,真与天籁无异。
我重新搂住腰肢,轻声问道:「娘亲,出谷前夜,你也是穿着袍子沐浴吗?」
怀中仙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逢迎着闺房私语,我忍不住将近在咫尺的濡湿朱唇吻住。
「没有啊,清凝沐浴时都会披件袍子的。」
娘亲螓首微摇:「倒是不曾,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没有足够大的浴具。」
「嘿嘿,娘亲还记着呢?」
极目望去,氤氲水池中,一道仙影已然隐约可见。
娘亲在我胸膛一点,举出证据,「若非如此,娘也不会接到书信就带你出谷。」
娘亲已将事情说得极为轻巧,但我仍可听出其中的急切关怀,不下于我险死还生那一回,若真计较起来,那也算一次'丧子之痛'.这份母子之情教我心下一柔,在娘亲唇瓣上轻轻吮吻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孩儿小时候有没有与娘亲共浴过?」
「不,是《鸳鸯戏水》。」
随着池水没过了腰身,清凉而舒爽穿至灵台,我轻哦一声,只觉夏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霄儿弹了《凤求凰》?娘怎么听着是《凤凰求欢》啊?」
我在水中趟了几步,拥住娘亲的腰肢,下体顶在柔腴阴阜缓缓滑动,抵上水润额头,碰着琼鼻道:「清凝,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沐浴还要穿件袍子,怕夫君把你吃了吗?」
娘亲双手搭在我颈后,将丰凝酥胸献上,满面柔情,朱唇欲咬,递来温热兰息,「听夫君这么一说,清凝还真怕被吃了~」
「当然会了!」
「哗——」
我坏笑回应,已然除去全身衣物,挺着半硬阳物,从外侧缺口的台阶走入池中云雾。
二人可说只有咫尺之遥,我也不急于一时了,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嬉皮笑脸,「娘亲,孩儿的《凤求凰》弹得如何?」
「唔~」
半截白袍在水中沉浮,又兼水面泛起氤氲,将池下春色遮掩大半,下身轮廓揉碎在水波中,只能隐约分辨修长玉腿以及饱满耻丘。
如此美景,让我浑身热血霎时下冲,阳物无惧了水中寒意,虬狰挺勃,搅动池水。
娘亲琼鼻顿时荡出一丝促吟,似是猝不及防,却在同时主动张启了檀口,迎回了我的粗舌,将那截红药般的香舌缠了上来。
我一边含吮香舌、咬吻樱唇,一边沿着腰线抚上了水下的臀瓣。
氤氲水雾仍在升腾,但无碍于紧吻缠吮的母子二人,直吻得滋滋作响、轻哼曼吟,那双美目似眯未眯,一缕柔情始终在我面上游荡。
倾世仙颜水意润泽,青丝滑珠,樱唇含露,娘亲半掩濡湿白袍,雪颈修长,香肩圆润,两鬓垂下的秀发掩住粉嫣乳晕,半露酥胸上有清流,尽数滑入乳沟,流到柔腴小腹,最终汇于没过腰身的池水。
我不由讪笑挠头,「若是娘亲当时赤裸沐浴,会不会也……」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责道:「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辈子。」
「还没看见?连'很白'这等话都说出来了。」
娘亲心有灵犀,立时知我所言为何,微微嗔道:「嗯,饶是如此,也教霄儿占了大便宜。」
「好好好,不说你了。」
「那这么说来,还多亏孩儿的《鸳鸯戏水曲》咯?否则岂不是让娘亲错过了这等好事?」
「是!」
我假意撒娇,却被此言蕴含的爱子情深感动——这番话语分明在说,只需我提出来鸳鸯戏水,娘亲便会百依百顺、遂我心意。
「嘿嘿,娘亲别拆穿孩儿嘛~」
听着娘亲似快美似难受的哼吟,我不禁逮住香舌缠绵吸吮一番,阳物也顶住阴阜,在下水缓缓滑动,那柔滑至极的触感似真似幻,却让它愈发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