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中,竟好似琼浆玉液般让我如痴如醉。
「嗯~」
我在月臀上深捏了一记,惹得娘亲微嗔一声,转而握起了一只轻轻跃动的雪乳,挺动阳物继续在花径中抽送,低声问道:「娘亲的身子怎么这么香?孩儿都快醉了——」
「霄儿不是每次都偷偷闻着乐嘛?又不是今日才知~」
雪玉胴体被冲撞得胸晃肩跳,娘亲却露出了宠溺而温柔的笑容,玉手在我颈后轻轻抚摸,似在怜爱独子。
「哦、可孩儿今日才敢正大光明地闻。」
我一边扶腰冲击,一边将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而且孩儿发现,越是到交欢情浓之时,香味就越是馥郁萦绕——」
我作势深深嗅了一口,而后微用几分力,阳物顶入花宫,娘亲则朱唇霎时绽开:「噢~霄儿这般卖力,娘也要给点回应嘛——」
「娘亲的回应很多啊,就比如这会儿,下边正咬着孩儿不放呢——」
我正面握住一只丰乳,揉捏摩挲,将勃硬蒂珠复压在手心,瞧着另一团凝脂雪峰在我冲撞下如玉兔般轻跳软抖,坏笑打趣。
「嗯~霄儿也、顶得娘的心尖发颤呢~」
娘亲动情不已,柔目相凝,朱唇妙语,直悦爱子情郎。
「哦——好紧啊,娘亲上下两张嘴都会咬人呢——」
「便是要咬疼霄儿、嗯~给你个教训,教你少来烦娘才好~」
仙子玉胯相迎,宠溺与情爱并动,似嗔未嗔。
「哦~娘亲口是心非——」
我与娘亲的胯部交击闷响,爱液黏稠,动情回应,「哪里疼了?孩儿只有舒爽;又哪有教训?孩儿尝到的尽是甜头……」
「嗯、噢……知道便好,娘怎么舍得让霄儿吃痛呢~」
娘亲仙躯飘摇,玉手在我脖颈上爱抚,柔情满目,宠溺不已。
「是,娘亲最好了,孩儿最爱娘亲——」
阳物温柔而势沉地顶贯花宫,我却在欲海狂涛中坚守本心,爱语不停,「清凝的身子让为夫好快美,我爱你——」
「柳郎,清凝也爱你——」
闻得此言,娘亲亦是尽展温柔,嫣然一笑,在情欲中绽出圣洁的母性与情爱。
但我却感受到娘亲最为深切的动情,只在这两句交谈之间,大半截阳物恰恰竭尽全力地贯入花宫,那花径蜜褶彷佛如奉圭臬般,立时痉挛交缠起来,同时亦有冰凉润腻的丰沛花露从天而降,浇在火热龟头上。
这冰火绝景我已领教多次,早知此乃娘亲极潮已至的动情表现,那欲仙欲死的快美瞬时教囚龙锁接近崩溃边缘,我却没有急迫欲泄的狂乱,仍旧清醒地询问:「娘亲,你到了?」
「嗯~」
娘亲微微颔首,亦是极为温柔,只有轻轻抿抖的嘴唇,显示着仙子正身处于无边的情欲浪潮中。
花径紧箍之下难以抽动,我便索性抱住两瓣月臀,双手深陷雪脂中,胯部与娘亲相抵,阳物研磨着花宫,稍稍忍耐即将崩溃的精关,如同孩子渴求母爱一般唤道:「娘亲,孩儿也要来了!」
「嗯~娘知道,小乖乖不用忍着,都给娘吧~」
「是,娘亲、孩儿来了,哦
——」
面对娘亲的邀欢,我亦不再坚持,马眼大开,阳精汩汩而出,喷洒在神圣玉宫之中。
「小乖乖,都交给娘、嗯~」
娘亲极尽温柔地爱语一句,便将娇躯贴上来,主动吻住了我的嘴巴,香舌灵巧叩关,热情交缠。
感受着紧搂肩颈的玉臂,极尽温柔的樱唇,缠绵贴吮的香舌,顶溢胸膛的雪乳,诸般欲仙欲死的快美瞬间教我精关洞开,体内无数阳精争先恐后地涌入花宫。
但此回泄阳与之前不同,欲火狂涨、阳精急涌而出的释放感仍旧猛烈,欲仙欲死的快感也没有丝毫减少,我却没有半分急迫,心中满是柔情,望着娘亲片刻不离的双目,沉沦在口舌交缠的水乳共融之中。
「唔~」
花宫中的绝景迸发出无穷的吸力,精浆如百川归海般涌入孕育了我的神圣故园,却彷佛潺潺流水令人心悦,连往常最为狂躁的泄阳也变得温柔平和。
吻着樱唇香舌,大手抚摸着丰臀,滑入雪沟抚弄着菊蕊,将阳物深抵花宫,精浆源源不断地泄流,我竟然感觉极富惬意。
「嗯~唔……」
娘亲温柔缠吻,娇躯轻抖,仙子玉宫不知承受了爱儿多少的污秽精液,才让我如释重负地放开了饱经蹂躏的湿润樱唇与软滑香舌。
阳精一泄如注,源源不绝,我亦难以估量,此时将体内欲火尽数泄出,但觉腰眼酸痛、肉根抽刺,一时间竟有些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忽觉一股柔力托住身躯,教两人紧紧结合的身躯转了一个圈,「哗啦」
一声,我心知这定是娘亲神功所致,便坐在台阶,背枕池壁,抱住了与爱子共赴巫山的生身母亲。
哪怕在方才变化中娘亲亦未离我而去,此时玉腿分跪两侧,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