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堪称进步神速了——娘亲本就极为心思细腻,除了初行此事时虽有微微齿感刮蹭,但稍纵即逝,此后再也不曾有此体验。
更别提这回别开生面的侍弄,哪怕宝典中的记载也未有如此销魂,且那舌尖钻入龟眼、极尽挑逗之能事,更是连宝典中也未曾提及。
冰雪聪明、天资超颖、禀悟妖孽的娘亲,于纵情床笫间亦可尽展其才能,实属始料未及,但我惊叹之余,更知是母子情深、鹣鲽缱绻,才教她费心钻研——要知道,娘亲与父亲情投意合,却未曾有过如此香艳服侍!我双目喷火,眼见着娘亲口含黑棒、轻吮慢舔,美眸相凝,被撑圆的唇角无法动弹,但那双桃花眼仅是微微一眯,竟尔流露出柔情而满足的笑意。
娘亲眸中笑意盈盈,口中动作却不曾怠慢,在舌尖沿着菰缘绕舔几圈后,红唇便沿着棒身蠕动,轻柔紧抿,将桀骜不驯的虬龙吸入人间仙境豢养。
樱唇吞嗦、檀口含吮的无上快感,教我不由嘶道:「啊——娘亲,好暖和——孩儿被吸得魂儿都要飞了、哦——」
娘亲以樱唇温柔地抿含紧裹,旷世倾城的仙容满溢着陶醉神情,似乎口中黑茎是世间难寻的珍馐美味。
臻至先天的娘亲几近辟谷,于饮食一事向来素简,多是饮露食粥,连白正驿中的那桌山珍海味也不曾让她动容,但这根属于她亲生儿子的黝黑丑陋的阳物,却偏偏能教她如痴如醉,即便以圣洁香口舔含吮吸,也是心甘情愿、如餐佳肴。
这般尽心尽力的侍奉,不仅快美无尽,更教我柔情万分,却也难免升起一丝得意感。
我的魔爪不由从雪颈上抚至绯靥,中指、无名指滑入那微微凹陷的玉颊,既散发着冰雪的清凉,又蕴含着动情的燥热,更教人心旌动摇的是,居然可以从此感受到缓缓进入檀口的怒涨阳具。
娘亲美目微眯,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温暖腔壁紧紧贴着阳物柱身,更加用
力地裹吸抿含,如同般将黑棒缓缓纳入檀口深处。
「啊……娘亲、你的小嘴……呜~吸得好紧……哦、孩儿好爽——」
娘亲紧裹吸贴肉棒而品箫,似乎在以温暖腔壁而啮咬嗫噬这性器,淡绯仙靥与粗涨阳物更如只隔了一层薄纸,明明触到的是柔软雪嫩的玉颊,却体会到了因虬蛟深入檀口而引起的微不可察的起伏,彷佛正在紧贴着自己的根,连贲张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虽然我对自己的阳物讳莫如深,但此时此刻,却在逆伦交欢中尽数化为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
随着娘亲微微哼吟,檀口含住了大半截黝黑阳物,终于进无可进——樱唇几乎快要触到箍住棒根的指圈,从玉指间钻出、腹阜上挺起的不屈黑毛在兰息中微颤,似欲玷污嫩润香唇。
进去了!我心中升起一声呐喊,脑中热血充盈不逊于下体,却是美得一片空白。
时隔多日,娘亲再次以授圣训、责过错的绝妙檀口尽可能地含吮住了阳物,这属于她亲生儿子的肉棒,这自母体而出又回归本源的背德性器!这是无与伦比的刺激,檀口紧贴的温暖、阳物枕卧香舌以及龟尖微触上颚的真切感受,直化成了飘飘欲仙的快美,几乎教我头昏眼花。
「啊——清凝,你的小嘴、是怎么把、喔~孩儿的阳物含进去的——」
我已然语无伦次、辨不清该如何称呼,在娘亲微陷的颊窝里轻轻滑抚,感觉到了阳物的硬挺,如同铁棒一般蛮横嵌插在檀口中。
娘亲自然无法回答,美目却只微眯,荡出无形而繁复的笑意,而我一一读懂,嗔怨、娇媚、满足、宽慰,如倾盆大雨滂沱坠地般生生击在我心底。
「喔……」
我忽地呻吟一声,只见圆弧樱唇缓缓吐出了黝黑肉棒,却又含得无比紧俏;按压在侧颊的手指头似可体会到茎身青筋,明明感受不到贝齿的存在,却又似在将我的命根子以香艳的方式咬掉拔出!「啊……嘶,孩儿的命根子、要被娘亲——咬掉啦……呼唔——」
我粗喘大气、意乱神迷地呻吟着,却又被水波缭绕的美目中那一丝始终的温柔唤醒,继而沉溺在旖旎美景之中。
从娇若桃花的唇中吐出的却并非琼浆玉液、香药瑞蕊,而是一条黝黑肉棒,虬筋盘踞,尽染甘霖,水光泽泽,极煞风景却尽显淫靡。
「唔嗯~」
随着棒身几乎被吐出来,娘亲微微哼吟半声,仅将怒涨肉龟含在口中,水眸微抬,柔情万分地注视着我的神情,温柔服侍却不曾稍停,香舌已然在绕着龟头舔扫,似在挽留情郎。
香舌扫舔之下,啜吸之力顿减,教我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抚摸着旷世仙颜,感动道:「娘亲,你真好,得您如此服侍,孩儿不枉此生了!」
娘亲闻言,水眸微眯,情意涨动,眼中柔波似欲滴落,檀口吸吮一记,香舌嫩尖微微挤进龟眼,将粘稠汁液尽数舔舐刮卷,与蜜津融溶,而后螓首前倾,不疾不徐地吞吐起阳具来。
「啊嘶——娘亲,舔得好爽……喔——」
阳物被仙子温吞爱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