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身前挺,将阳物轻缓地贯入花宫之中,穿过无穷无尽的蕊褶,兵锋直至蜜穴尽头。
与其说是我在插入,倒不如说是花径在引导着阳物归位,那蜜褶虽是被阳锋破开,却也将肉茎的势头掉转,才能贯入花宫之中。
「啪——」
随着一身沉闷声响,黑毛丛生的下体与雪白如玉的胴体交击紧触,让娘亲胸前的傲乳一阵抖动,宛若红梅振雪。
「嗯~霄儿又回来了呢。」
娘亲轻声娇唤,水目一眯,凝视于我,似是迎回游子般说道。
「哦……是的,娘亲,孩儿又回来啦——」
我抱着娘亲的腰肢,阳物轻抽缓插,恍若神仙眷侣相依相偎,虽是合体交欢,却是温柔不已,没有一丝急躁与暴虐。
与娘亲相望,哪怕正在欲海逐流,却是任何亵语都难以出口,那片深如渊海的柔情却更为让我沉沦,狂涌邪火都彷佛成了冻湖冰河。
「嗯~霄儿,回了家可还舒服……噢~」
娘亲承受着我的抽插,明明情动不堪、水眸欲滴,却仍有余裕温柔地关心爱子。
阳物在温热紧致的绝妙花径中进出,上分下合的胴体如云飘雾荡,酥胸更是荡出了雪影朱痕,一下下地冲击着我的灵台。
「啪——啪——」
下体交击的声音沉闷而清晰,娘亲的性器带给我的快感绝不比平时稍逊一丝一毫,但那动情而温柔、浮欲而宠溺的仙颜却让我能够清醒地回应:「嗯,家里自然舒服,孩儿想在里边呆一辈子——」
青丝微飘,娘亲笑意更浓,百依百顺地回应:「那便呆一辈子好了~」
「娘亲,你真好!」
「谁让霄儿是娘的宝贝呢~」
娘亲的宠溺无度,更让我心头温暖,挺腰耸胯,在蜜穴中缓进慢出,细细体验着如吮如吸的花径、如箍如缠的蜜褶。
每次挺动下体贯入花宫,不光下腹相交,我的稀疏毛腿、黝黑蛋囊亦是撞击在娘亲玉柱般雪腿上,更令人欲火狂涨的是丰沛的花露被轻撞的性器挤溅开来,上下纷飞,甚至偶尔分离稍远时,会在彼此身体间扯出粘稠的液条。
我一手扶腰,一手抓臀,打趣道:「娘亲,这爱水怎地只见多不见少啊?」
「嗯、霄儿还不够卖力、噢~」
若是以往床榻交欢,如此大方爱语,定然教我狠狠冲撞起来,但与娘亲极尽温柔的仙颜相凝,彷佛在狂涨欲火中投入了定海神针,我依旧清醒无比地回应:「娘亲这般美,孩儿可舍不得用力。」
「嗯,还是夫君心疼清凝、噢~」
娘亲一语未毕,却被阳物撞出一声娇吟,我自然尽收眼底,但我们母子二人相视一笑,继续水乳交融地以性器相嵌相套,共逐欲海潮头。
「啪……啪……啪……」
下体相击的声音间隙合律而沉闷清晰,我与娘亲的耻骨几乎隔着雪脂相撞,这份温
柔的激情化成了波纹,在浴池中波荡,让氤氲的雾丝都颤微着升腾。
平凡的躯体与完美的仙躯相互交合,宛若土胚泥塑与白玉观音黏煳在了一起,但偏偏倾城仙子还在这肉体凡胎、黝黑阳物的无礼冲撞下陶醉不已,娇吟轻啼。
我抱托着两瓣玉臀,感受着手掌被动陷入丰凝雪脂中,尽享柔弹却无暇亵玩,只顾挺动阳物斜贯花宫,让眼前仙子花枝乱颤、撩人万分,但那玉颜上温柔之态却让我说不出任何淫语,不由赞叹道:「啊~娘亲,你好美啊!」
「那自然……霄儿不就、嗯~看上娘的美貌么?」
娘亲动情哼吟、仙颜醺酡,却是仪态万方,双手挂在我颈上,月臀美胯微微相撞,逢迎着我挺送的阳物,力度极有分寸,既不至教我的坏手失了凝脂又能让肉龟尽可能地深入花宫。
「那可不止!」
我下体不停耸动,撞击着仙子柔胯,口中更是尽情吐出污言秽语,「还有娘亲的纤腰丰臀、玉乳蜜穴……无一处孩儿不喜欢……哦——」
「霄儿喜欢,娘便都让你享受个够~」
花枝乱颤的娘亲眯眸勾唇,与跃动跳脱的成双雪乳相得益彰,宛若三月映照,宠溺与妩媚调和绝妙,竟是展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娘亲真好,孩儿爱死你了——」
我将手中玉臀揉捏一记,情不自禁地吐出爱语。
而娘亲更是落落大方,仙容上的情潮涌动与温柔无分轩轾:「娘也爱你,我的小乖乖~」
一番心意交融,教我们更加纵情享受,阳物挺送,花径逢迎,好不快美。
「啪……啪……啪……」
我与娘亲默契地互相挺胯,性器相套相嵌相击相磨,取悦对方的狂漫情欲,缱绻柔情却尽在四目相对中迸发,随着沉闷的肉体交击不断响起,氤氲水雾中亦是多出了一股馥蕴而绝美的香气。
怡人心神的清新淡雅,浓而不腻的甘甜乳芬,麝馥芝郁的淳蜜淫媚,恍若无形的丝带,环绕着柔情交媾的我们,在娘亲圣洁而妩媚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