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回来得突然,小全身上没有带之前租下的房子钥匙,只能猫在Yin影处抽烟外加玩单机游戏,看着遠处的埃尔法一边帮忙把风一边哭哭唧唧。
呜呜呜他也好想谈恋爱哦。
密闭的空间将轻细微小的声音放大了许多。
例如季星阑胸腔里失序的心跳声,例如指甲划过真皮椅套的擦刮声,例如白气从滚烫喉咙里释放出来的声音,例如丰腻的rurou包裹住Yinjing上下摩擦的渍渍声。
喉糖自然是有的,他这些年连喉糖的牌子都没有换过。
有一次小全给他另一个牌子的喉糖,他那时正忙着把脑里的旋律写进白纸里,一个没留意便吞进嘴里。
入口发觉不妥,赶紧壳呸一声吐了出来。
后来小全在某宝给他直接批发了一整箱回来,到过期了还没吃完。
宫欣含住了喉糖,麻溜地解开他裤子纽扣和拉链,把半勃的Yinjing掏出来后直接包裹进嘴里吞吐。
沁凉的薄荷和温暖的shi意使rou棒没一会就涨得粗长硬邦邦,饱胀的gui头在口腔内壁上肆意蹭刮,偶尔会在宫欣白皙的脸颊上顶出微凸的形状。
“唔……你硬得好快啊……”
宫欣吐出仍在怒跳着的roujing,单手握着撸了几个来回,从马眼里又溢出了晶莹的亮ye。
她用手掌从上方包裹住发烫的gui头,一圈一圈转动着,带着麝香的黏腻ye体濡shi了手心。
季星阑向来受不住她这一招,瞬间仰首粗喘起来,胸腔剧烈起伏,绷紧的小腹里蓄着的熔浆表面冒着滚烫的气泡。
宫欣一边裹着rou棒顶端旋弄,一边舌头沿着鼓起的根筋,把整根jing身舔得shi淋淋,之后抬手脱下自己的上衣和内衣。
季星阑还没来得及摸一摸那两颗浑圆nai白的大包子,大白包子就已经把他围剿住了。
绵软白腻包裹住大半根rou棒,借着黏ye和唾ye的润滑来回摩擦,很快白ru上也沾满了shi滑的ye体。
宫欣把丰硕的rurou高高捧起,两手压着ru房两侧让整颗gui头被软rou紧紧包裹在内。
左右两边的nai子,一边往上时另外一边就往下,用搓汤圆的手法来回揉动。
可怜兮兮吐着水儿的gui头包在白rou内,是汤圆里的小rou馅。
季星阑溃不成军。
在lun敦这半个月他连自渎都没有,现在的欲望随时都可以逆流成河,还被宫欣这么个玩法,尾椎早就酥麻得腰都塌了,熔浆在鼠蹊处四处流窜。
“欣……我想射……”
微微出汗的指腹插进随着宫欣的律动而上下欢跳的黑色短发里,有汗滴从季星阑额间滑落,越过鼻梁滴进衣领内。
他的姐姐真好看啊,什么发型都好看。
听到这句话的宫欣把rurou又放了下来包着棒身,张开嘴一口含住被欺负得极惨的小rou馅,将海盐味的腺ye吮走,之后也不放开它,就这么含着,舌尖还不停在冠状沟和小孔上作乱。
快感的chao水不停地往上堆叠鼓湧,很快漫到了上下滚动的喉结处,漫到了翕动的鼻翼处,漫到了眼眶内。
哎,又要被欺负哭了。
泪水和白Jing同时从体内流出,咸涩的泪水滑进自己嘴角,而咸腥的Jingye则被宫欣容进口中。
牙齿咬碎喉糖的声音清脆明亮,咔嚓几声之后,宫欣仰起头,黑眸中闪过星芒。
她对他张开嘴。
只见透白黏稠的Jingye中缀着细碎的琥珀色糖片,被泛着水光的腔rou包围着在中央,上颚和舌尖连着细长银丝。
嘴巴阖上时,嘴角还残留着偷偷流出来的半透ye体。
咕噜。
一口咽下。
啪嗒。
拉扯着理智的摇摇欲坠的线断了。
季星阑倏地压住她柔软的头发往他胯间一按,短翘的发丝从指缝中流出,似切开的nai油蛋糕里流出暗黑色糖浆。
宫欣被他这么一按,脸颊贴在射了Jing后仍依然勃起的Yinjing旁。
她也不恼,像nai猫一样,用脸和唇蹭吻着烫且shi的roujing。
她侧仰着脸,看向季星阑的双眸星光熠熠,明知故问道:“怎么啦?”
季星阑微敛着眼睑,隐在长睫Yin影里的眼眸一时半会看不清,宫欣竟觉得是不是连他的眼白处都一厘一毫地染了黑。
是逢魔时刻。
全身毛孔骤然扩张,由体内喷出的蒸汽瞬间在肌肤上蒙上一层薄薄的chao汗,心脏似被无数只脾气暴躁的奈良小鹿四处顶撞。
宫欣兴奋了。
只听向来把她捧在心肝尖宠的季星阑缓缓开口:“不能总是被你欺负啊……”
他捏起宫欣的下巴慢慢抬起,另一手扶着Yinjing,把gui头往她嫣红的嘴边抵了抵:“乖姐姐,再帮我舔舔啊。”
嘴角扬起时展现出人畜无害的完美笑容,季星阑的声音慵懒沙哑:“等会要用来cao你的。”
轮到我欺负一下你了哦。
*
咕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