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欣,我看你最近是欠收拾了。”
宫六生每一次打完之后,手掌会稍微停留在臀部上,帮她揉散疼痛。
宫欣委屈得要命,自己明明邀请过你们,是你们自己不要,现在还怪我是几个意思?
堵着一股气,她怼上宫六生:“我就是欠收拾!你们不要收拾我,我就找别人收拾我!”
“我认了我认了,是我的错。”
汪汕转着方向盘把车开出车位,解释着他们的幼稚:“是我跟他们打赌,说在下个月你生日之前,谁能忍着不跟你做,生日当天就能单独拥有你一天。”
三人心怀鬼胎,总想着别人会先破戒,没想到三人硬是忍着都没答应。
“呵……那你们就继续憋吧!我又不是不能找别人……啊!别、别脱!”
宫六生嫌隔着裤子打得不过瘾,一抓一扯,把一排啪扣全扯开了,两指夹着一拉,松开拉链后把短裤随意扯到膝弯处。
“操!宫六生我等下撞车了都算你头上!”汪汕只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仅一眼,裤裆就紧了。
副驾驶位的萧琮没出声,可镜片下的黑眸紧盯着狭长镜子里倒映出的白臀,喉结狠狠一滚。
“宫欣你真的欠收拾,现在出门连内裤都不穿了?”
宫六生刚刚第一眼看到她今晚的衣服,已经想过这坏小猫估计是没穿底裤,没想她真的这么大胆。
现在奶油般的胴体上仅着一件高叉比基尼T恤,窗外的暖黄光线在丝滑弹性的面料上流连摩挲,上半身包得严实紧致,从腰间开始遮蔽面积开始减少,到阴阜位置只剩不到十公分宽的布条,仅仅掩住了散着甜腻香气的花缝。
而背后的布料可能因为刚刚的挣扎扭动,此时已经缩成一束嵌进了两瓣臀肉之间,一颗白桃像布丁一样摇摇晃晃。
一想到她的这幅模样可能会出现在别的男人眼中,宫六生就气红了眼,啪啪啪地打得桃肉狂颤。
就在这车上已经三个男人了,还不够你吃的吗?!
宫欣脸贴在自己手肘上,小嘴嗯嗯啊啊地抗议着,虽然宫六生已经收了点力气,可屁股还是被打得火辣辣,股缝间的带子时不时摩擦上微凸的花核,贴着小穴口越来越紧。
从她的视线角度,能和后视镜里萧琮的眼睛对上,是想把她拆吞入腹的眼神。
被看着打屁股的羞耻感激起一阵阵颤栗,渐渐嗯嗯啊啊声转了调,揉进了情动的诱惑,汪汕把音响的音量转小,听这满室春色莺啼。
宫六生一听这声音不对劲,手指往下一探,嚯,卡在花缝里的布料湿哒哒的。
“真是骚宝宝,打屁股都能湿透了。”
他嘴角勾起,伸出一指勾住包在穴口的布料往外轻扯,面料弹性极好,可吃不住水,一拉开就有花液沿着白嫩大腿滑落,松开手指,布料啪的一声弹回,也逼出一声娇啼。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胯下一紧。
宫六生还发现了这小家伙眼睛一直盯着某处,挑眼一瞥,心中了然,这下更是铁了心今晚要好好收拾她。
指尖隔着薄布在花缝里来回抚弄,轻飘飘的,一触即离。
沙哑的声线像魔鬼撒旦蛊惑人心:“骚宝宝要不要在这里吃叔叔手指?”
*
被拍红了的软臀是蜜桃成熟时,手指进进出出地,捣出了潺潺清甜桃汁,宫六生已经松开了捏在小猫脖子上的手,转而揉捏着那对遭冷落的丰乳,面料太过光滑他捏不穩乳头,便摊开了手掌用掌心感受沉甸甸的乳肉。
萧琮视线没离开过她,没错过她高潮时凹下的背和从臀间溅出的水滴,没错过她动了情的痴笑和眼角留下的泪水,他胯下的性器涨得发疼,在西裤上撑出明显的凸起。
双指合拢着轻触薄唇,指间有根无形的烟,眼前也有无形的白雾。
汪汕更不好受,他没办法总盯着后视镜,听着宫欣婉转黏腻的嘤咛,整个脑袋都烧得滚烫,好几次晚了刹车差点追尾。
他不像来时那样匆忙,现在慢慢地开,遠遠地看见交通灯就开始放慢速度,力求遇上每一个红灯,他才能好好观赏这场真人show。
“又、又要到了……不行了……啊——”
宫欣向来臣服在宫六生的技术之下,只要宫六生想,她就没办法压抑高潮的来临。
软烂的蜜桃里再次捣出了汁,宫六生倏地抽出手指,任由汁液溅到汪大状的卡宴上,他甩了甩手,水滴喷撒在玻璃窗上,透进窗外的昏黄,散开的光晕淫靡迷醉。
一声操和一声FUCK,同时从前排传来。
带着水渍的食指沿着仍然发颤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往下抚慰着,洇开一道照亮黑夜的银河。
“抱歉啊汪律,把你的椅子弄湿了。”
手指跃过尾椎,沿着弧度继续往下,来到那还渗着甜液的小洞,咕唧一声又探进去搅了一圈。
“……等下到家了我要先肏,我要憋死了。”
汪汕嗓子干得发哑,他空出一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