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引起宫欣颤栗的每一个点,神奇海绵里丰沛的水液被捣挤而出,牛仔裤早已湿透,座椅估计也是一塌糊涂。
季星阑在宫欣又一次痉挛的时候停了抽送,埋在体内享受着湿滑肉穴一阵阵的收缩,他突然有些委屈,没忍住还是问出口:“欣欣……你后来还有其他弟弟吗?”
上次三个男人他都还记得,一个个的眼神如狼似虎幽深莫测,他唯一比较自信的就只有年纪比他们小了,可是如果宫欣身边还有其他年龄小的小奶狗的话……
宫欣存心逗他,声音里搅着蜂蜜糖浆:“嗯哼……我现在去酒吧啊,上来搭讪的都是大学生呢,现在的小孩体力真是……唔!啊啊、你慢点……”
季星阑气极反笑,少年气的虎牙紧咬着下唇,也不顾宫欣刚刚高潮过,铁了心不停往深处冲刺撞击,似要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上,花径尽头的那张小嘴不停吮着他,肉壁也把他咬得更紧。
眼前的白乳晃着绝美的波浪,他捧起一团吃进嘴里,把奶尖吮啃得红如鸽血,尖齿在白雪上留下一串串落梅花瓣。
“你只能有我这个弟弟,知道了吗。”
季星阑深深嵌进她体内,将稠腻的暖液尽数倾倒于花心里,微尖的虎牙贴着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细密啃咬。
没听到回应,季星阑把未软的阴茎在甬道内搅动了一圈,末了带点威胁性地往上顶了顶,他又再问了一次:“知道了吗?”
啊啊知道啦。
宫欣在心里应着,趴在男孩肩颈处喘着气,她闭上眼睛,由得尽情高潮后的倦意将她吞噬。
————作者的废话————
3800字大肉,星星亲妈粉们你们吃得开心不?
122.419
宫欣可不管季星阑要怎么处理这辆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埃尔法,套上衣服就准备火速逃离作案现场,被季星阑又抱在腿上温存了好长一段时间,季星阑说他想吃出租屋旁的那家猪肠粉了,宫欣吐槽他现在这个身份怎么去堂食哦。
直到小全来敲门提醒他们得出发去机场了,季星阑才放了她走。
小全非礼勿视且勿问,把随身带的一套衣服丢给他,臭着脸连抽三根烟才把车里的味道盖住,季星阑摸摸鼻子,倒也没有多不好意思。
谁叫宫欣那么诱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嘛。
候机的时候小全问他跟宫欣谈过杨笑笑的事情没有。
“没,不想在她面前说起这个名字。”季星阑发着微信给宫欣告诉她自己che了。
“easy哥说找人去处理了。”小全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再心软了吧。”
“不会了,她该看病就看病,该坐监就坐监。”季星阑把帽子压低,阖上眼小憩。
哎,这才过去不到两个小时,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宫欣回家后淋了个身就又去补眠了,这一觉睡得倒是舒心,没有发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了。
到四大两小回家,小白虎爬上床拿毛茸茸的老虎尾巴挠着妈咪的脸,她才醒过来。
“你下午睡这么久,今晚又不用睡了啊。”也带着个白虎头箍的宫六生看她打着哈欠的模样,忍不住摸了她头发一把,现在的短发柔顺得像孩童的新生发,手感极好。
“应该不会吧,昨晚我是做了噩梦而已嘛……”宫欣不小心说漏了嘴,可已经收不回了。
宫六生皱眉:“做了什么噩梦?”
宫欣打着哈哈糊弄过去:“没什么啦,我也不记得了……”
那天晚上宫欣还是做了光怪陆离的梦,梦见被绑在椅子上的不是她自己,是宫白羽,杨笑笑拿着剪刀把白羽的头发剪得丑陋古怪,小孩连哭都不敢哭,哆哆嗦嗦地尿了一裤子。
又是一夜无眠。
之后几天都是这样,梦的内容也越来越跳跃疯狂。
有宫白羽和黄鹂两人都被绑架,有杨笑笑逃狱后绑了全身炸弹来威胁她把季星阑还给她,有杜春明拿着装了自己血液的针筒守在幼儿园门口……
宫欣归结是因为这个夏天发生太多事情了,日照的时间漫长,思绪纷飞的日子里时间过得特别慢。
家人是她的铠甲,也是她的软肋,剪头发划伤口都没办法伤害她,可一旦宫白羽或其他家人受到什么伤害,势必会重伤她。
假期里她还是负责每天带黄鹂去医院,晚上睡眠不足,白天则不停打盹儿,宫六生在病房沙发上看到硬撑着困意和眼皮的宫欣,把她揪去洗了把脸。
“你最近别忙了,家里还有我们,要不让李蕴然陪你去哪里走走?”宫六生递给她纸巾。
“不用啦,我就是……”话音戛然而止。
宫欣拭去下巴上的水珠,她自己也不敢说她自己没事。
她再次归结,应该是最近太忙,缺少性爱和刺激的调剂了,想想和季星阑做完的那次睡得多好啊。
于是她开始撩那三个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三个男人对她明示暗示的邀请硬是无动于衷,总说她刚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