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欣还承受着肌肤下一阵阵的电流,穿过眼里的水雾弥漫,看季星阑垂首把红唇凑近水洼。
第一次被季星阑准确无误找到隐蔽在肉壁里的小凸点时,宫欣心想这下扑街了,之后便是一连串狂风骤雨毁灭性的报复行为。
“……进来姐姐的小穴里啊……”
她全身赤裸,而季星阑除了那根在黑暗中水光粼粼的傲人性器,身上衣服还完整无缺,蜜水浸入黑色布料里也不显色,只是浑身甜得发腻,是加了朗姆酒的提拉米苏。
“进来哪里?”
曾经让她一听钟情的低频磁性灌进她脑内,日夜黑白尽数颠倒,她双臂攀着季星阑的肩,讨好地往他嘴边亲吻舔舐,似舔着一颗甜美的红色砂糖,说,要星阑进来啊。
他眼里有着填不满的欲望,深不见底,他咬着她如皎洁半月的耳廓,舌尖舔着月亮上的沟壑,问她,姐姐说什么,说清楚点,我听不清。
“姐姐,自己的水甜吗?”季星阑笑着问。
她双腿跪在季星阑两侧,小穴里被两根手指抠弄得汁水横流,还有手指在硬挺充血的阴蒂上不断作乱。
她抖着臀肉挺着小腹,生理性泪水和淫液同时沁出,这次季星阑竟合拢了手掌去接,滴滴答答地让他接出了一潭浅浅的小水洼。
而他就是那个受到引诱无法自控的小孩。
连续高潮将人的防线击垮,似是得到满足的欲望,其实仍然急需被充实地填满,急需被凶狠地贯穿。
他们就像被关在密室里的两个疯子,不停渴望着对方的体液。
宫欣软了腰,松了扶手就往季星阑身上倒,呜呜咽咽的奶猫扭着细腰蜜臀在他大腿上胡乱蹭,粗糲的牛仔裤面料把穴口磨得通红。
少年手一松,宝特瓶滚落,瓶盖松了口,淌了一地的粉色绮梦,把青草地淋得油亮泛光。
宫欣左手紧握着车门上方的扶手,不时猛地松开手指,下一秒又颤抖着握紧,来来回回,最后变成手腕无力地挂在拉环里。
窣窣喝水声融化了她的耳膜,两颊比昨晚被杨笑笑掌掴时还发烫。
如季星阑所愿,宫欣娇滴滴地开口,顺便咬着他汗湿的耳朵,轻声赠他多一句:“要弟弟的大肉棒肏……”
咕嘰——
“不、不要手指了……星阑,我想要……”
话音未落,硕大炽热的性器噗嗤一声占满了紧致温暖的甬道,终于被填满的幸福感让宫欣瞬间眼眶里漫起潮水,她去吻季星阑的唇,吻他好看的眉,吻他汗湿的鼻尖,奶音破碎着轻声求肏,大肉棒弟弟快肏肏姐姐啊。
季星阑拍拍她软弹的臀,扶好蓄势待发的性器,浑圆的顶端在一片泥泞里来回划动,偏生不如她意。
右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可依然有甜腻的丝丝娇吟不时从指缝中沁出。
他入得凶猛飞快,龟头毫不留情地碾
宫欣红着眼角没答他,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奶猫模样。
季星阑从抽搐蠕动的肉穴抽出手指顺便带出一股淫水,并把手指喂到她嘴里让她尝。
季星阑是不满的,上一次在病房已经没办法听到宫欣动听撩人的高声呻吟,这一次更是连多一分声音都没法发出,每一次都搞得像在偷情。
季星阑的黑色牛仔裤和T恤全被她的汁液打湿,她已经泄了两次,目前正在攀往新一座高峰的途中。
被层层软肉紧裹着的季星阑到底还是受不住,托着她的臀上下抽送起来,肉贴肉的摩擦声,渍渍唧唧的黏腻淫靡水声,频率脱了缰的喘气声,被深顶到宫口软肉时逼出的嘤咛声,都在昏暗逼仄的空间里交错融合。
“姐姐乖啊,再来一次。”
这次的水声异常响亮,似被少年握在手里摇晃的宝特瓶,光线透过瓶中摇晃不已的清透液体,折射出旖旎且炫目的水波纹。
纤白的手指在半空中微颤,是被情欲击溃的模样,像暗夜里被亵玩至凋零的玉兰花瓣。
有水滴从指缝和手腕滑落,季星阑一丁点都不愿意浪费,伸着舌头把水珠也卷进嘴里。
小恶魔噗嗤一声把手指又喂进还没平复下来的肉穴里,高潮过一次的凸点更明显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捣出了一阵穴内痉挛,甬道内像开起了永不停歇的交响乐会,小提琴声,三角铁声,鼓声汇进她脑内,震耳欲聋。
无论是绕着圈还是来回拨弄,都让半个月没做爱的她敏感得承受不起。
宫欣自己尝试往下坐了坐,啊,这臭小子,还故意抽走了肉棒……
季星阑的气音在封闭空间里尤其撩人心弦,他按紧了宫欣的腰胯,开始第三次的攻坚。
仿佛他吃的不是淫液,是来之不易的荣光圣水。
宫欣主动地,把小穴往被花液灌溉得湿淋淋的阴茎凑过去,想一鼓作气坐下去。
咕嘰咕嘰——
之后他吻上宫欣的嘴,潮热的舌把她嘴里的花液尽数舔进自己嘴中。
因为不满,腰胯间用的力也多了几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