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汇报的,他们也很犹豫,毕竟他们只负责安全,不负责监视工作。”
顾元恒敏锐听出了他的话中有话,“她动手了〖:?”
“是。但好在便衣及时发现,事前逼停意图肇事的车辆,避免了事故发生。您放心,关小姐现在一切安好。”
他寒着一张脸,薄唇抿成直线,“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林秘书躬身离开后,顾元恒拨了个电话。
嘟嘟几声,对面传来轻佻的笑,“元恒哥,终于等到你电话。”
“Kiki。”他声音压得低,含着一股威慑气息。
Kiki收了笑,“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大可不必。好心告诉你吧,你捧在手心里宠的小情儿劈腿和我前男友勾搭在一起,在把你当傻子团团耍呢。”
“”
“怎么,不相信?我可以把资料发过去让你好好看看。他们之前可是情侣,旧情复燃的戏码既然都演到我面前了,那我当然该回报一下,”女人翘着二郎头正慢条斯理地翻着调查文件,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了电话那头过分诡异的安静,“莫非你早就知道?”
“知道又怎样。”
她木了一秒,旋即提高音量,“顾元恒你疯了吧,bitch给你带绿帽子你还视若无睹?”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嘴巴放干净点。”
娇生惯养的女孩鲜少被这样冷声呵斥,甚是不服气,“你为了个小情儿吼我?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
顾元恒近日正琢磨用何种理由与汪家解盟,没想到汪嘉琦主动提起这茬,正合他心意。
“就算是商业联姻在外人面前至少也得装出个样子。成婚第二日你就飞到日本,此后数年玩遍世界,每年一只手数得过次数的家族聚会都难见身影,现在你和我提这两个字?我想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我们离婚吧。”
汪嘉琦没想到顾元恒这趟通话竟把问题上升到了离婚的高度,想都不用想便知与那个女人的枕边风脱不开关系。
“小白脸利用我和你的情妇偷情,我给点颜色看看怎么了?狗男女既然有胆做脏事就要学会承担后果。我帮你出气,你反而还来翻旧账指责我。说什么离婚,我看你是被那个狐狸精迷晕了吧。”
顾元恒声色阴沉,“要怎么教训别人我不关心,但最好别对我的人动手。你那位黑道亲戚做事不干不净,把柄一大堆根本不入流,这么多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两家的名声花了不少钱摆平事情,但好人也有做腻的一天。下月政府正值新一轮选举,我想你也不愿汪家出事。
汪嘉琦拿手机的手抖得厉害,“你怎么敢”
“你知道的,没有把握的事我从不会做。这次一样私下解决和平离婚吧,免得长辈问起来徒增尴尬,一把年纪了还要为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小辈操心。”
他的话滴水不漏,好听又入耳,恩威并施,还加上了两家父母的由头压她。汪嘉琦这才恍然大悟,她以为当年车祸后随之而来的抑郁症改变了顾元恒的性情,但现在看来他只是披上了一副看似和顺的羊皮,骨子里还是几年前那位叱咤S市的强势公子哥并未改变。
女人磕磕巴巴想要拖延时间寻找对策,“我需要时间考”
“不用考虑了,协议书我会寄过去,希望尽快听到好消息。”
男人挂了电话,思忖片刻又叫林秘书进门,“回程的机票定好了吗?”
“明日11时。”
顾元恒摇头,“太迟了。改签吧,越快越好。”
“可晚上还有一场会议,保守估计结束后已是凌晨,这几天行程很满,您需要多休息,熬夜赶机对身体不利。”
“无所谓。改吧。”
林秘书知道多说无益,便只能照做
拂晓时分是日与夜的交界,天边泛起的绯色替代了昏黑的永夜,迷溟光线在现实和虚幻中徘徊,似梦非梦。挨了一整晚,关融的意识虽还余清醒,可身体却发出抗议,眼皮也支撑不住缓阖起来。
朦胧间她被一阵温热拥住,她猜自己大概真是熬夜熬出幻觉了。
顾元恒说过,他中午才会回来的。
可当那双手实实在在绕过她腰背,暖融融一片捂在小腹上时,她就知道这不是梦,他真的在自己身边。
关融翻身看他的脸,上面显然写着倦惫二字。她心疼抚他面颊,“怎么提前回来了?”
顾元恒埋在她颈间闻着若有若无的奶香,声息胡乱,“想你。想快点见到你。”
“这时候是不是该说慢慢来不急会比较好?”关融往他怀里缩了缩,是属于他的味道。
她喃喃道,“可是我太自私了,我还是希望你快点回来。”
说完她抬头和他对视,“顾叔叔,我好想你。”
再干涸无救的死枯沙地都能因为这句话开出一朵花来。
他喉咙震了震,眉头依旧因连日奔波的缘故蹙着,但神色却舒展开。顾元恒把手又箍紧了些,让娇软的身体完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