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唔、慢,慢点”
他粗重喘息喷在她耳后,克制又野性,“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一时有些无从分辨,她迷迷蒙蒙听着,半天没反应上来。他不满的往上狠狠一挺,“说说看。”
肉根直直顶到宫口,鼓满的胀痛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她抖着腿痉挛,半抽半喘道,“顾、顾叔叔”
他轻笑,鼻息在她耳蜗处缠绕。
抓心挠肝的痒。
他说,“真乖。”
她出了一身香汗,发丝黏黏腻腻缠在他胸膛,耳边是他缱绻喃喃低语,身下是他猛烈阵阵进攻。她失控地紧蜷脚背,在将要抽筋的一瞬又狠〖:狠往下蹬脚后跟。他热烈的爱意是彻底占有,是激烈的撞击顶弄,是不断引她求生欲望更强,死死环住他不肯放。
搁置在她肩上的下颚角磨得她生疼。连日来他两处奔波,操心得也瘦了一圈。关融软了心肠,攀上他横揽胸前的手臂,压他贴得再紧些,叫他一同感受自己步步敞开的心防。
抽插的速度太快,她不禁高高扬起头,轻轻嘤咛出声。他被刺激得双眼发红,在最后时刻直接将浊液射入她体内冲刷粉嫩内壁,她颤颤巍巍绷紧身体,却阻止不了汩汩蜜液和着白浆安静往下淌。
他依旧在背后紧抱着她,舍不得放开。
关融慢慢回神,这才发现,从来不是暖气温度太高,而是他的怀抱太燥。
“床单湿透了。”他声音很低,震在她耳膜。
关融登时红了半边脸,听不得正经人说出这样的话,转头捂住他的嘴。
他吻她娇嫩掌心,“叫人上来换换?”
“不要,”她声音躲在被子里,听起来闷闷的,“丢死人了。”
“不然这样好不好,你先藏起来,我来和他们说?”
关融看了眼床单,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应允。
开了灯,顾元恒为她仔细系好睡裙的吊带,关融这才发现他三个手指指尖全都发白起了褶皱。
他注意到她探寻的目光,含笑解释,“水里泡的。”
我的老天爷。
她自暴自弃捂住脸
隔着一扇门,关融在浴室里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对话,结合平日细节处的猜想,待工作人员走后,她钻出头来,脸颊还是潮粉色,“顾叔叔,你和这家酒店认识吗。”
他点点头,诚实答道,“顾氏投资了一些股份。”
当日只是随意找了间装修不错的酒店入住,没想到会与他挂上联系,直至今天关融才有些真正感知到顾元恒的财力有多深厚。
她半眯着眼,慵懒的像猫咪,“啊,看来我傍上大款了。”
他不禁失笑,摸摸她的头。
“终于又会开玩笑了。”
徒劳
自那天过后,两人的关系进一步升温,几乎每日都要挤出时间缠绵一番。
关融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已经把周恺这号人忘却了。
可记忆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越是想忘记,它就会越发清晰。没有大彻大痛,它存在于每晚辗转的细碎煎熬里,针扎似的绵绵往心里去,积重难返,早已生了根。
这几日顾元恒出差不在身边,难眠的绝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关融只能把直愣愣视线投射于昏暗房间内,一遍遍数着天花板上水晶灯边缘的坠子。
236颗,她用这种方式来打发时间。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不大的声音却将这个宁静的夜划破一道大口。
Jason?
关融盯了屏幕半天。他的号码一直躺在通讯录底层,之前只是故意气周恺而存下的联系方式,深更半夜,他打来电话的理由无非只有一个,可她却不愿再与他有任何联系,于是她把手机丢在一旁,任它作响。
好不容易停下,她刚松了一口气,可铃声又不停歇的马上响起。
还是他。
关融最终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Jason焦急的声音,“是大嫂吗!”
背景音混乱一团很是嘈杂,关融叫他找个僻静地说话,然后冷声告诉他,“Jason,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Jason先是叹了口气,万分为难,“我知道。可是大嫂,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是不会大晚上来叨扰的。”
不想再去纠正他的称呼,她疲惫闭上眼,“发生什么事了?”
“Kevin哥不说话一直灌自己酒,大家怎么劝都没用,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喝死的。”
关融心一抖,“你们把酒给撤了吧。”
“没用的。也不知醉没醉,一说撤酒就要打人,谁的面子都不看,我们也不敢走,怕他出事,也怕他伤人。眼下,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关融是知道他的力气的,因此更明白Jason的无奈。常年健身的人,加上身高优势,犯起倔来是谁都拦不住,再说那些小弟又全都仰仗他鼻息得以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