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女人的两条腿突然发作出急剧的痉挛,象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
她的上半身落回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激昂地耸动,一拱一拱的就像
是在和一个虚无的男人做爱。
女人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
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
她的脸象大雨浇过的树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瞪着眼睛,大张开嘴,
两只手扭绞在一起按压住自己的胸脯。
「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虏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
「哦……不。」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再来。」
顿珠往女人的身边蹲下,他试着把铜丝缠绕到女人的乳头上。
但是那地方只剩下了两颗赤红色的肉芽,滑熘熘的涂满了粘液,套上去又脱
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幺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后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反抗毫无意义,她也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钎子,铁钎!」
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
烁着暗红的光芒。
我们这一阵子都没有用到它,火焰正在熄灭下去。
我把长条的布片浸到水桶里打湿,一圈一圈地包裹住铁签的把手。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女人的肚子已经有点孕
形了,男人绷紧大腿压住女人的下半骨盆。
铁钎握紧在我的拳头里。
我横握住它当作匕首使用。
伸展手臂拉开了一段距离,我从外侧,贴根的地方对准了李春的乳房。
狠扎进去。
女人胸脯上耸立的肉团,象一头牦牛厚重的脖颈那样滑动,她的坚韧出人意
料。
我跪在李春身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紧抓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着陷进了乳
肉深处,我在握住钎子的右手上狠命用劲。
扭绞着它,往返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向下压……这样可以扩大肉中的
伤口,减少我的工具快速运行时候的阻力。
真正开始动手才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幺容易被穿透的。
女人的乳房在顶撞和拉扯之下变成了一个长出箭头的怪物,勐烈地冲激到胸
脯另一侧的第二个乳房上去。
铁尖的方向和力量变化不定,这一只乳房的路线和形状也没有规律,它那一
股子扭来扭去的劲头就像美国人乱嚼乱吐的香口胶一样,既奇怪又恶心。
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对疯狂的乳房,我有很长时间没看到李春。
「换一根!」
我说,我从女人变形的胸脯里拔出钎子扔开,有人从火里新抽出来一支递到
我手上,火里加过木柴了,新的这支铁器发出耀人眼睛的白色光芒。
那里有一个空隙。
我记得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
她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头发,掐住下颚压在那个地方……我至今都没有忘记
那样的一张眉眼扭曲的女人的脸。
她的乳房深处吱吱的响。
我能感到铁尖正在女人的肉中轻快地穿行。
一直到最后一点距离才又陷进了粘滞的障碍。
我听到她意外清晰的声音说:「让我舔他,别扎了,别扎了!我去舔他呀!
」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来一截,摇晃着让它松动,我再活动一下僵硬
的手指。
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下扑的一声。
女人乳房的另外一侧突然戳出来一个血红的小尖。
我让铁钎留在李春的乳房里,站起来对那些正在摆弄着铁器火盆和木炭的汉
子们说:「再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铁条要烧热,烧热了省人力气。」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女人第二个乳房的时候仍然花费了不少
周折。
李春在疼痛中紧缩住身体,象是一条装死的蠕虫,她被我的手下重新按回到
平原男人赤裸的两腿中间。
女人的一对乳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她们被兜底横穿过两支暗黑颜色的铁钎
,连皮带肉的拖坠下去,承担住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