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
他把烧红的铁器轻轻地触碰到李春左边的乳尖上,女人的身体像寒颤那样跳
跃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被烫的浅表皮肤转瞬之间显出鲜艳的红色,迅速脱离了肉面扩张膨胀开来,
人体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
女人的乳头上隆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泡。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头。
没有吭声,她只是摇头。
顿珠手中的烙铁打横按紧了女人右边的乳头,他继续用力挤压下去。
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
赤裸的女人身体急剧甩向木台边缘,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的束缚。
顿珠抬高铁钎的角度,锐利的铁尖扎进了女人的乳肉里,然后他向一边划开
。
烙焦的黑暗表皮层层翻卷起来,女人的乳头正从中间被犁田一样分割成两半
。
李春瞪大的眼睛紧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不……」
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
女人从前额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张脸面上,层层涌现出来雨点一样的晶莹汗珠
。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各幸城里,你们一直在跟谁联系?」
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是她没有张嘴回答。
暗红色的铁器再回到左边乳房的乳晕上去,「滋」
的一声,在那地方留下了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让开,没有再多说话。
顿珠对提问也没有兴趣,烙烫女人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得到满足。
顿珠只是频繁地更换手里的铁钎,确定它们保持住刚出炉的热量。
一个好看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凶恶的敌人,这种事情的两面性会让男人产生
奇怪的感觉。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为怀孕而有些特别胀大的乳晕,她们厚实
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溷杂,气
味焦臭的浆水正在那上面泛滥开来。
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继续熨煨下去的烙铁使它们发出扑哧的声音绽裂迸
放,污血飞溅到空中,而后沿着两只乳房的边缘四处流溢。
从女人的胸部肌肉发起的痉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女人的整个身体象被绞
紧的海绵一样奔涌出汗水,她的喉咙激烈地上下抽动,但只是发出了一些干呕的
声音。
被火力烧干的皮卷从乳房的表面上剥离脱落,暴露出的肉膜赤红稚嫩,金属
尖利地划在上面,就像是划过马奶油一样。
一直到那时几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才尖叫出来。
「野兽……畜生……土匪……」
女人溷乱地喊叫,她被捆紧的双手朝向空中发疯一样地伸张抓握,拼命地蹬
踏捆住的赤脚,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孔已经被各种粘滑起泡的分泌液体淹没,看起
来就象是一个被挤烂的柿子。
我们其实知道这是女人快要崩溃的表现,那倒未必是真想骂人,她只是不得
不依靠着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毛。
炽热的铁尖笔直地对准了女人的嘴。
李春的叫骂突然停止,她瞪圆眼睛盯住那东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
但是铁钎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透进去,就象是轻松的穿透一块牦牛
奶酪。
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滚圆的洞口,恐怖的嚎叫是从她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的
,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人肉正在变焦而散发的烟雾。
她勐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
我说。
顿珠抓住头发把她的头脸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钎,这一
回是从上到下的扎进女人的脸颊里去。
我的手能感觉到铁杆周围筋肉的粘滞力量,我旋转手腕摧毁她的抵抗,而且
我的工具是火热的。
应该是有屏住了呼吸的三到四秒钟,我噗的一下进入到女人空洞的口腔内部
,铁器碰在牙齿上发出坚硬的响动,而后还有另外一层肉。
女人的头被我钉死在了木头的表面上。
有人「啊」
了一声,是那些一直在观看用刑的女俘虏。
李春纹丝不动,从她的嘴唇缝里溢出一点血迹。
我拔出铁钎扔回火盆里去。
「顿珠,再来。」
他以后花费了一些时间,慢慢地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