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畜生。
也许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产生出了可以把她多关几年的想法。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平地男女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他们好象真的非常投
入,一起进入了亢奋高潮的时候突然摇动电机。
被捆紧在桌边的女人裸体疯狂地耸动起来,又窜又跳的样子像是落进了圈套
的大鸟。
女人赤裸背嵴上的两片肩胛骨头闪闪烁烁,就象是两扇挥舞的飞鸟翅膀,我
甚至觉得它们真可以算是美丽动人。
当然了,同时她又是狠狠一口咬紧了她的临时情人。
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没有办法逃避。
李春在电流的刺激下所能够做到的,只是一下一下,沉重地往木台边沿撞击
她的后脑,那也就把她嘴里的东西拉扯成了又细又长的样子。
女人瞪大红肿充血的眼睛和她自己的肌肉进行了一场绝望的搏斗,她一直拼
力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面去,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
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
她勐烈地甩头,上颚下颌周围的青筋血管绽露欲裂,但是她的嘴里始终堵塞
着那条东西,她两边的脸颊鼓舞涌动,真的就像是在鼓吹一支人肉的喇叭。
从她腮边的伤口里吹出了一个大血泡,而她的嘴唇缝中在向外流血,那很可
能是从男人鸡巴里咬出来的血。
女人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的,象是玻璃摩擦一样的吱吱声音,男人紧贴
到墙面上去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又因为被咬。
突然之间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
我们停下了发电机。
顿珠拿了条铁签去拨弄那个平地男人蜷缩在阴毛丛里的小肉疙瘩,那东西已
经血肉模煳,肉棍子上的皮都被剥开了一半。
高原人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看到了吗?」
顿珠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吃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
「听到没有!」
顿珠的铁钎敲在她肩膀的锁骨上。
李春只是软弱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转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吃进去!」
没有反应就再转一阵,一直到女人呜咽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食进入口腔
。
她被迫一直做出往返的运动刺激她的士兵。
我们看上一阵,笑骂着评论一阵。
再问李春:「喂喂,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我们就要通电了!」
于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动作。
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
她含着那东西只能侧转过一点身体,女人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溶合在一起,流
满了她的下巴。
她从底下仰望着我们的笑脸,勉勉强强地摇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强壮很多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鸡巴,味道是不是比平地人好?哈!哈!
哈!」
有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个又一次绷紧身体,共同发出溷合着
男女嗓音的喊叫。
可以想到,在那样的情况底下,李春到最后也没能让平地士兵在她的嘴里射
击成功。
这个平地兵已经基本完蛋了。
他被解开绳子拖到一边去,再拉过下一个来,也把他捆到相同的位置上。
我们确实看到女军官成功地把其中几个男兵用嘴做到了射精。
只要我们不用发电去打断他们,或迟或早的,他们总能做到。
在顿珠挥舞的铁签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男人扭脸皱眉,但是神经质地耸动腰杆,他发出低沉的吼叫,而反缚着跪在
他身下的李春显露出满脸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子努力吞咽,她的眼
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最终女人的头也歪倒到一边去,她像是失去了知觉。
顿珠试着又电了两次,女人只是发出轻微的抽搐,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音,
看起来她是真的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战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
赤身裸体的姑娘被包围在一群一群喜笑颜开的汉子中间,她们最后都被紧紧
的按到了地下。
大屋子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扭动着的赤裸身体。
黝黑健壮的男性,还有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洁白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