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分展的手臂底下暴露出的腋窝。
首先焦煳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随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
皱褶的皮肤。
最后他往更下层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肉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恐怕也没有胆量把我们叫做畜生。
在铁尖翻来覆去,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肉体的时候,只是能听到她用沙哑的
声音发出惨痛的哀叹,同时还会有血水从她两腮的破口中流泄出来。
顿珠按部就班地把烙烫的范围扩大到女人全身,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
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现在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烧伤
印记,那些地方还会渗透出透明发亮的粘滑体液。
的人等在旁边就是看个热闹,折磨女人大概能算是件刺激的游戏,我们
也确实纯粹为了好玩活剥过女人的皮,以后还把她用文火慢慢烤熟了。
不过办着正经事的时候就得要有点分寸。
女人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象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异地翻到了外面。
现在几乎没法看出来她原来的脸是个什幺样子。
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我试着问了几个问题,而她只是含溷不清地呻
吟,当然,也许她是装的。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李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过她的那一对大阴唇看上去还是有些过分的臃
肿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颜色,布林昨天用棍子捅的那一下子力气可真不小。
顿珠把她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女人自己的大腿根上。
女军官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朝向我们分张开来,那里边有红艳湿润的粘膜
,有包裹在皮肉的皱褶中微弱开合的缝隙,甚至还有皱褶缝隙中间夹带的残留血
块。
我的汉子们紧盯在她的大腿根上,一时也流露出了有些呆滞的神情。
不过紧跟着我们看到的就是烤成了暗红颜色的铁钎尖头。
布林的动作沉着稳定,他烙烫的位置也非常准确。
完全就是在我们的眼前,女人两条丰满的大腿剧烈痉挛着连续抽缩外展,皮
肤底下凸现出来成群的肌肉,像整窝垂死挣扎的小虫那样一阵扭曲翻滚,那样狂
乱的抽动会渐渐平复,但是又会跳出另外的一窝。
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开了嘴,她的下颚也在抽动,嘴唇忽开忽合,但一直
没能说出一个象样的字来。
「……哇……啊……吧吧……」
她说。
铁钎紧压住女人柔嫩的洞口粘滞地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蒸腾起来一片烧老
鼠一样的焦臭蛋白气味。
李春的喊叫声音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
嘴角边上涌现出来成团成团的红白泡沫。
「哎……」
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了一口气息。
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不,不再……要,哎呦……」
尿水突然地喷洒出来,淋湿了她自己发黑的肉,还浇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过
联系……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
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
「措迈家。」
她活动了一会儿受伤的舌头,声音有些模煳。
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
了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去。
「在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钦,一直在向你们提供消息
,是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
看一看开头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撒谎不好。」
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把炽热的铁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面,轻触轻抬,只是轻轻的滋
声,女人软嫩粘膜的那一个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
我紧盯着一个浅红色的水泡急剧膨胀起来,再贴着水泡的下缘去找第二个点
,又是滋的一声。
轮总是要很轻的,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就会知道她已经尝
到了足够的痛苦。
这样在她整一片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