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猎物。
「酒!」
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
我坐在那张染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台子上。
「顿珠,」
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拖拽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雾气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
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也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幺名字,什幺名字?」
「崔笑鸽。」
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
我把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脑袋拖起来给她看:「她刚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吗
?」
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
她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很简单的。……快
做!」
我一说话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
我莫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
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种的小
母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幺。
读^精`彩~小$说~就^来'点b点et苐'1~$主^小'说-网!
!百/度/搜/第/一//主/小/说/站!
..
他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而且带着毛的。
那真是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
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洼坑,牵连着几片没割干
净的肉皮。
好像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
还有她张开的两条腿,在那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的洞口……满
地的黑血。
但是我并不知道那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做的。
我只是想了想,这下她对男人大概是完全没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
「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
是的,她真的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体。
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
腿秀丽润泽,就象是一头小公象的牙。
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一
条腿,姑娘光洁的膝盖轮流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为我并没有
见到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欢乐的雪域节日上……也从来没有。
如果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有束着裙子,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当然更好看
的,我可以看进她温柔的腿胯中间去,那里会有许多细致微妙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吉祥喜庆的事,我相信我的脸上
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房,
那幺的高而且仍然能够挺立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颠扑和甩打。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象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下那些男人了。
有些高原勇士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他们,最后会剖开肚子。
一些沉重的胃还挂在他们空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肝脏和肚肠却象活生生
的动物那样在地下四处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奔流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
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了看她侧身高抬起来的脚底,那上面浸润着赤红的颜色,又
换到另外那一只,那一只也是一样。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但是她在深红的颜色中继续手舞足蹈,一直到最后滑倒
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后,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一边拍打着躺在
另一边的小女孩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
他说。
他从旁边提起一条血肉模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