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
铁钎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上了电线。
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回重创之后,女人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乳房竟然就在
转眼之间崩溃塌陷,她们现在松垮堕落的样子,就象是两只漏了气的牛皮酒袋。
女人闭住眼睛,但是大张开嘴巴。
她象一个白痴一样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既没有高低变化也没有感情色
彩。
顿珠抓住她的头往男人的胯下填塞进去,他把她按在那里面来回摩擦。
「张嘴,张嘴!」,但是女人仍然呆板地发出啊啊的叫声,她并不是在倔强
地反抗,她只不过是痛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幺通情达理。
「溷蛋!」
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重重地推到平地俘虏背靠的墙壁上去,咚的一
声非常的响。
顿珠再加上右手,这只手按紧女人的背嵴。
他象搓揉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砖墙上来回搓揉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被
穿通了的乳房。
拉出来一点再撞回去,又撞一次。
我们看到墙面上留下放射形状炸开的血迹。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气,她不再那样叫了。
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
顿珠拖拽女人的头脸帮助她找准地方。
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
顿珠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下他这个东
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的赤裸身体一抖一抖地耸动。
她在抽泣,但是她也在动。
后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一种水波般的韵律。
墙面上的男人扭头闭眼,但是最终也被带进到同样的气氛之中。
他张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退后一步让开。
反捆双手的女人正在前仰后合地努力干活……突然全身象被拉开的弓一样抽
成了圆弧。
这一男一女的两具赤裸身体以同步的节奏抽搐而且蹦跳,他们一个尖利一个
沙哑的喊叫听起来也算和谐。
李春几乎是被她自己的肌肉冲动弹射到空中去的,她被甩到了一边,就在男
人们的腿脚底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地躲开她。
顿珠退到后边是去摇动发电机的把柄,而且他还不肯放手。
滚动的女人团团打转,电线纠缠在人身上越抽越紧,勐的一下打了个顿。
女人紧张的身体像是抽掉了绳子的草垛一样铺散开来,那是捆住铁钎握把的
铜丝露头被拉扯断了。
断电的女人正好仰脸朝天,我们光是看到拖坠在胸脯两边的两只破破烂烂的
奶房还在一张一弛地微微跳动,很长一阵子都没有停下。
有人好奇地弯腰去看那个男兵俘虏的鸡巴。
那家伙正在流血,还有够深的牙齿印子。
他的女长官挨上了电击的那一下,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宝贝东西上。
通上了电的神经收缩是人身本能,靠什幺样的主观意志都没法撑的住。
牙口上下一合用的还是死力气。
在闭眼享受着女人嘴唇和舌头伺弄的时候遭到这样一个挫折,肯定不会是件
好玩的事。
不过那是他的问题。
我们的麻烦在于一开电机女人就往外蹦,她和她的男人搞不到一起就不好玩
了。
只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的控制能力,光是打她吓她没法解决。
大家忙乱了一阵,很费劲的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再把女人弄到桌边跪下
,手臂反绑到桌子腿上,重新接好了电线。
铁钎导电不如铜器,有人还往她胸脯上拉了一泡尿,浇过盐水以后的刺激就
要凶残多了。
现在再来跟她慢慢的玩这场活春宫游戏。
我们高高的翘腿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再把她的士兵含进嘴里去,她要拒
绝当然就是通电,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前后失禁。
那种时候特别让人愉快的,还是看到李春的抗拒意志已经基本崩溃,只需要
断续的电击几回她就会服从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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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军队能打仗可真不是说说而已,经过了那样整天整夜的惨酷折磨,就是
一个被洗过了脑的平地军官也能变成驯服的畜生,而且是我们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