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搂住权六以外,就只有承受着男人激烈冲击,与放声淫啼的份儿。
就是这样的姿势,让远处的三郎和阿艳看得更加真楚。
(果然,三郎所说的没错……)
阿艳一直都在脸颊滚烫地观察着,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刹那,心里的羞耻感也倍增。
因为在这时候,阿艳突然想起来,自己四岁的时候在庭院里一个人玩,居城里有个侍卫看到了阿艳后,连哄带骗地让阿艳把下体露了出来,那人像做贼一样的伸出手指头,把一根指节戳进了阿艳的阴道里。当时阿艳只道是那人跟自己闹着玩,才把手指插进自己撒尿的地方,倒也没在意;转天她去跟三郎的母亲说了,三郎的母亲脸上立刻显现出难堪来,便马上跑去见了三郎的父亲。又过了一天,听侍卫们说,又过了一天,听侍卫们说,就因为这事情,三郎的父亲直接把那人处以磔刑——左右两边各插入一把长枪,左腹部贯穿至右肩膀,右腹部贯穿至左肩膀,即便在这期间人死了,两边也要各插满三十次。当时阿艳听到这个还吓得哭了,认为三郎的父亲是个极其残暴的怪物,怎能就因为一个低级玩笑就把人这么虐杀;
现在阿艳想来,那人如此死得不冤。
而三郎,却只是在心里不住地赞叹:权六这家伙真了不起!他看着权六在怜子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却也跟看见权六在战场上在敌军军队中进进出出厮杀一样。
(可惜他是勘十郎的师父。如果他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那你做过这种事么?”阿艳又问道。
三郎抿了抿嘴,不情愿地回答道:“没有。”
阿艳看着三郎突然气馁得像根瘪了的栉瓜一般,忍不住笑了一声。
实际上,三郎其实也很想,毕竟他看了那么多的春宫画,早对这种事馋得要死,而且据说自己父亲和祖父当初交出除夜,也是跟自己现在这样差不多的年纪,十三岁在这个时
代来讲,对于一个男孩,尤其是武家的男子其实已经不再算是幼小。祖父和父亲姬妾成群,三郎心想,自己肯定也继承了祖父和父亲的这种索女无度且可御女无数的家族之魂。但是,自己却有个对自己极其严苛的师父,那位中务丞殿下,是本家出了名的君子,性格如水至清白、如冰至凛严,胜幡城里的侍女,除了非常必要的情况之外,按照师父的规矩,是不可以接近三郎的——某次三郎沐浴后,其中一个侍女只是手欠多摸了三郎的屁股一下,马上被师父带人揪到了院子里,用藤条抽脚底板抽了二十多下,在三郎的再三求情下才罢手,那侍女硬是休息了足足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而如果三郎自己被师父发现有任何邪淫的举动,比如躲起来用手给自己快乐的话,除了抽鞭子之外,还要被罚抄写《论语》或者《孟子》。在城里的时候,三郎是不敢想女人的;但是逃出了城外后,因为自己邋遢的“倾奇者”模样,外面的女孩子又看不上自己。
因此,三郎也只能委屈地任由阿艳笑自己。
——可是,被勘十郎的未婚妻这样嗤笑,真不甘心呢!
(既然什么好的都是勘十郎的,他什么东西都要跟我抢,那么干脆,这一次,我也跟他抢一次!等权六那边的活春宫戏演完了,看我怎么收拾这个阿艳!)
又过了好一会儿,太阳都快下山了,满头大汗的权六浑身一阵颤栗,整个人直挺挺地像是懵住了一般,而悬在他身上的怜子,却也像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之后,挺着平坦的肚子和饱满的胸脯,脸上带着笑眯着眼睛、半昏了过去。权六在彻底卸去力气之前,还是体贴地朝后倒了下去,而没让怜子从自己身上摔下,也没去用自己粗重的身体压着怜子的柔媚身躯。
“卟”的一声,那有如鬼怪一样的阴茎从怜子的身体里脱离出来,一股白如牛乳、粘似米糊的液体,从怜子的蜜穴中汩汩流出。
岩石后面的两个小家伙,则看得呆了。
“娶我吧,权六,求你了。”
趴在权六身上、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的怜子轻声问道。
这一问,权六却彻底醒过神了。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推开了怜子,自己像个陌生人一样,看也不看怜子一眼,捡起地上的肋差,套进了刀鞘里,然后一点点仔细地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等穿好了之后,他总算说了一句话:
“我会让一元给你送些大米跟铜币、还有金砂给你。然后你还是走吧。”
说完话,权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怜子自己坐在沙滩上裸着身体发呆。
“哈哈哈……原来啊,我到头来只是个下贱的白拍子而已!哈哈哈……”
发了一会儿呆,怜子流着眼泪,却笑着也穿上了自己白拍子的衣服,当然,却并没系上衣襟,而是袒露着双乳,光着屁股,朝着与三郎跟阿艳所躲起来的相反的方向,慢悠悠地越走越远。
一边走,她又一遍一遍地唱起了那首从平安时代就流行开来的“今样”,《且玩焉》。
“尽情嬉戏吧,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