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此生……忘我玩乐吧,为不枉此生……忽闻窗外……孩童欢声语……吾身心……亦所动……哈哈哈!尽情嬉戏吧,为不枉此生……”
阿艳完全被怜子的状态吓到了,三郎倒是似乎能体会到,此刻的怜子一定很伤心,但是具体有多伤心,权六和她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以及权六为什么可以那么决绝地离开,三郎都无法体会。
两个孩子只是看着女人越走越远,而且还唱着歌,便以为她没事了。
于是两个孩子自己,也开始研究起自己这边的事情来。
“喂,阿艳是吧,你……”
三郎的话还没说完,阿艳却天真又赌气似的打断道:
“你想跟我试试么?”
“嗯?试试什么?”
“当然是刚才权六和那个白拍子所做的事情呗。”阿艳扎着眼睛,看向三郎,“我跟你试试那个。但是你这两条鱼都归我了。而且,你还得喂我,我不会拔鱼刺。”
三郎长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他其实确实很想,但本来想先戏弄阿艳一番的。却没想到这个女孩却先对自己提出了,还提了这么个条件。
这样,不好吧——换成其他人,可能会这么说。
“好,那就做吧。”
三郎却这样回答道。
反正自己是真心想做,反正自己也不怎么饿,就算是饿了,还可以再去捕鱼,或者到田里去偷两个甜瓜、去大户富商的院子里偷点柿饼,或者找放牛的弄点牛奶喝——尽管在当时,似乎全日本都没人愿意去喝哪种尝起来甜、嗅起来膻臭的东西。
于是,三郎也把衣服全都脱掉了,还很贴心地铺在沙地上,供阿艳和自己躺着。并且他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白拍子怜子的身体、幻想了一下母亲的裸体,又回忆了一边明国和高丽春宫画上的白描绣像,接着专心致志地看了看眼前阿艳的幼嫩裸体,让自己的小肉棒膨胀得更大更硬,然后对着阿艳点点头道:“来吧。”
阿艳刚才看得津津有味,轮到自己,却有些茫然无措。
“该怎么办……我坐上来么?”
“对啊。”
于是阿艳一屁股坐到了三郎的身体上——要不是小姑娘身子轻柔,三郎的阴茎都能被她这一下坐扁了。
“然后呢?”阿艳坐在三郎的小腹上后,笨拙地开始学着刚才怜子的姿势,缓缓运动着大腿跟屁股,凭空上下蹲坐又起。
三郎躺在沙砾上,差点没急晕过去。
“不是……我刚刚告诉过你什么来着?我的这根宝贝,要插入你的洞洞里去的!”
阿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太紧张又兴奋,以至于忘了这事。为了弥补三郎的情绪,阿艳又说道:“哦,是了……而且我记得,权六的双手,是摸着那女人的胸乳的吧?”
“对啊。”
“那你也摸我的吧!”
“嗯。”三郎毫不客气地抬手,摸上了阿艳小巧的乳苞,笑嘻嘻道,“真软。”并且顽皮地抬了抬自己的阳具。
阿艳只好艰难地去捉三郎的肉茎。等三郎停下控制分身的动作,她才结结实实地把三郎的宝贝握紧,然后便朝着自己尿尿的地方戳着。
但是戳了好几下,阿艳却发现,到了洞口,三郎的“短粗胖”的脆瓜,却怎么都进不去。几番下来,三郎对阿艳的嫩乳的兴趣,也被如此来回研磨没了。
“真是笨死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孩呢?”三郎不耐烦地说道,他拍了拍阿艳的肩膀,命令道,“来,你躺下,我来,我在上面。”三郎知道,一般状态下,女人都是躺着的,母亲和其他的姨娘夫人们跟父亲晚上都是那样的,明国和朝鲜的春宫画上也都是那样画的。在这方面,三郎可是个通晓道理的夫子,但也仅限于“通晓道理”而已,就跟自己现在能把《孙子兵法》背得七七八八,却还没经历自己的初阵一样。
阿艳听话地躺了下来,三郎也顺势把阿艳的小嫩藕似的双腿举起,扛在肩上,并轻轻抬起阿艳的小白屁股,一手也轻柔地在阿艳的身体上面上下抚摸。不一会儿,阿艳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地酥痒了起来,胸前的桃花色乳头竟然变得硬挺了,下面尿尿的地方,似乎也有液体渗出,但她又知道,那不是尿,这种酥麻的感觉跟尿尿完全不一样。
就在这时候,三郎顺势用自己的阴茎顶着阿艳的蜜穴口,往前一顶。
“啊……疼啊!”一时间,阿艳马上哇哇大叫了起来,“放开我吧……”
“你都说好了,怎么能反悔!”三郎却执拗地往前顶着。
“但是好疼的……”
“唐国的书上说了,女人初次都会疼的……忍着点!”三郎命令道。
其实三郎自己也有点疼。他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在被包皮拉扯着,阿艳的身体基本没有进去,但自己的包皮却把龟头扯得通红。
而阿艳咬牙忍着,浑身肌肉也被动地用着劲儿;
但没想到,三郎这边刚刚把龟头前端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