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的好滋味,很快的就压倒了这小小的矜持。
放手松口,取而代之的是赤律耶的姿势改变,像这样主动凑上自己的後门,对赤律耶来讲是初体验,但是对柴印来说,一个大男人如此的主动奉献给自己、又何尝不是新鲜事?
一手扶住柴印的滚烫慾望,一边缓缓地坐下,但尽管柴印那粗长的阳柱被赤律耶给照顾的水润,但仍旧免不了这过分粗大尺寸在进门时的困扰。
一边皱眉,一边调整角度,但往往总是进入半个菇头就重新来过,如此温吞的举动让被绑住的柴印很想抓狂,这种挑逗着实很有杀伤力,不过,他也很能体会那种痛楚、的确不是什麽好受的事。
良久,不管是柴印还是赤律耶,都被这种尴尬状况给搞的不上不下的,尤其是赤律耶,一个咬牙发起狠,也没管适不适应,一口气便给他直通到底。
这种不计後果的行为马上带来了相对的报应,撕裂般的痛楚由菊穴直达脑门,不仅暂停了动作、更是麻痹了思考,望着自家老小额上青筋直冒的狰狞模样,柴印责备不对,但反应了却是更糟糕。
这种状况下,他若是要安抚赤律耶之类的,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同样的,若要出口责骂,也不想想爽的人到底是谁...
双方无语,时间在适应之中过去,赤律耶早就不是什麽处男,痛楚其实有一部分是来自心理因素的作祟,所以接受的时间倒没柴印想像中的久,但赤律耶随後吐出来的话语,则让柴印有些啼笑皆非。
〔干!不管是你硬来还是我主动,怎麽都感觉像是被你强奸一样!〕
而且这次感觉还特别坚挺,赤律耶默默地在心头补上附注。
〔废话、你老大底子硬,不就是你会更爽的保证?有啥好嫌的咧。〕
这类自吹自垒的话马上就遭到赤律耶的强力反驳。
〔最好底子硬啦,上次不晓得是谁让二哥干出来的喔?还喷了好几次?〕
要算旧帐,柴印可不落人後。
〔去、也不想想你们两只小王八蛋联手,隔天早先躺平的又是谁啊?〕
没营养的对话持续中,然而嘴皮子不停,底下的动作也开始继续,轻提缓坐,慢拍子的韵律是极好的情慾拨撩,虽然柴印对自家老小的傲人身板跟那副凶脸,在自己腰上不断摆弄还是很有意见,但是同时间跨下所传来的爽快也是货真价实。
〔妈的、要不要是我现在不能动,非操翻你不可。〕
让自家老大灼热的目光瞧得很不对劲,赤律耶改采看不到便当没事的作法,以柴印那雄壮卫武的下身当轴,硬是转了个面,拿背去应付某人双眼中赤裸且强烈的慾望。
只是转向这种行为,所带来的刺激,不仅赤律耶自己有点招架不住,柴印更是爽到哼哼唉唉。
二度将私处对着门口,尽管是关着、这让赤律耶那张凶脸上更是添了些许不甚明显的羞红,不过这不妨碍他的取乐行为,一手支着床,撑起他那剽悍体魄的上下起伏,另一手则不断的套弄着流汤几近泛滥的阳物,不断的索求榨取更多快慰。
〔二弟啊、你没吃饭还是腰不够力啦?动快点啦。〕
已然性起的柴印,奈何泥团绑死死的,顶多就只能略为抬臀意思意思,那比隔靴搔不着痒处更为糟糕。
但是正在享受菊门里充实的快感,哪管得着柴印不满的低吼,照样缓上缓下,细细品味着过往柴印种狂风暴雨似的蛮干以外的乐处。
可想而知,一边想快,另一头却给你斯理慢条,对於慾火烧得颇旺的人而言,这是一种变相的拨撩,火上添油,以柴印来讲,这根本是在对他的耐性大考验。
不过这也怪不得赤律耶,这种主动操之在手的作法,起初还没感觉,但是到了後来,那如电的快感一波波袭来,端的是爽到他四肢有些发软,想快也没法子快到哪去。
当然,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想逗弄自家老大的关系,这才刻意拖慢了速度。
理所当然,这些事情柴印哪会知晓,除了开口骂上几句,也只能磨牙接受。
好半晌,正当柴印打算跟泥团恳求解开束缚的时候,已改为用两手照顾自己的慾望,赤律耶在此刻达到了情慾的高峰。
一声满足的低吼,赤律耶大手紧紧握住他那跟柴印尺寸不相上下的硕大阳柱,滚滚浓烈的阳精自菇头马眼里以高角度猛然喷出,宛若喷泉一般,在空中画出十数道白稠轨迹。
〔干!就顾着自己爽!〕
对於自家老小菊门的突然紧缩,以及那爽到的呐喊,再没经验的人都知道发生什麽事,不过柴印除了心痒难耐之外,更多的是讶异,赤律耶啥时这麽没挡头,怎麽这麽快就缴械了?
无怪乎柴印会这麽想,要知道,比起过往都是他在强力操持,这种由对方主动的作法,比起他那野蛮的狂冲猛刺,更能掌握住自身的需求。
在爽快倍增的情况之下,自然不难理解何以赤律耶比往常更快就弃械投降的理由。
好在这种一方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