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种应该是很细腻温柔的动作,给赤律耶用,立刻变成了粗鲁不堪,人家是贝齿软舌在对稀世珍宝般的轻轻呵护,而赤律耶这,则彷佛是农夫锄田一样的毫不客气。
痛跟爽很多时候只有一线之差,而柴印聚拢的眉头,则说明了此时是哪种状况。
对於身下人紧绷绷的反应,神经很大条的赤律耶完全没注意到,依旧用着自己认为不错的手法,而最该制止的柴印,则是抱持等等就让你好看的心思,暂且忍耐。
当然,这跟泥团半授意的举动也有关系,不过有一部分,则是柴印自己也没发现到,自己对这种过激的感受,亦会有相对应的快感...
赤律耶嘴里忙着,手也没空着,抚摸揉捏这等基本的手法,虽然因为赤律耶的粗手粗脚大力道搞的几乎没功效,但是只要挑对了地方,过度的刺激很容易就会让人高喊投降。
前次兄弟三人混战,自家老大破天荒的成为被玩弄的对象,不仅是角色互换而已,那次仗,连带挖出很多柴印不为人知的敏感地带。
感受到腰际不断的遭受指头高速轻点,虽然力道不对,但柴印不仅眉头皱得更高,甚至是连牙关都咬得紧紧的。
没听到该有的爽浪声音,这下赤律耶可糊涂了,当初韩壁一用,柴印可是没撑多久就浪叫到不少女子都会自行惭秽,难道是自己哪边搞错了吗?
赤律耶这一停顿思考,便让柴印有了喘息的余地,不过他外表还是装的一副没什麽事的感觉,但是随着时间经过,则换柴印狐疑了,自家小弟到底在搞什麽东西?停这麽久?
还未来得及昂起头来查看,跨下所传来的感觉已十分充足让柴印他知晓赤律耶在搞什麽花样。
〔唔...二弟、你、你这是...啊.....〕
虽然这次也有泥团在旁,不过柴印仍旧把前次兄弟三人互相吹箫的经历当做特殊案例,至少就他自己来讲,要他再帮弟弟们服务,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尽管赤律耶连自己的精华都吃过了,但是柴印可没想过赤律耶还会再来一次,这种感受,立刻让他本就硬涨的阳柱更是绷到发疼。
〔对吧!我就不信这样老大你还给我装正经。〕
只是小小的舔了个几下,柴印的假正经马上破功,那如果真的来个吞吞吐吐呢?思及此、赤律耶不禁咽了咽口口水。
其实他相当不情愿做帮人吹箫这档事,即便对象是自己老大也一样。
更何况,别说一般的弱小女子,就连他这种大老爷的身板,面对柴印那勃发的伟物,要整根塞进嘴里都是件高难度的挑战,这更是加重了赤律耶的迟疑。
好在由於修道日久,他们这群大妖早就已经僻谷不知多少年月了,虽然那股淫液春潮的淡淡燥味仍在,但是尝起来,可是有别一般人的腥苦,准确的说,甚至还能感觉到点薄薄的鲜味。
不然啊,别说现在,光是先前兄弟三人混战,就别想有赤律耶那超尺度的突来之举。
又是个略为迟疑,赤律耶挺起腰板,心理建设尚未做好的当下,他改以粗大的双掌先行接替嘴上的工作。
拜长年练武所赐,自家兄弟手上的老茧可不是一般的厚,想当然,这麽粗糙宛若砂纸的触感,辅以赤律耶那不懂温柔的力道,会造成什麽样的结果不难推敲。
〔你、你个白痴,不会轻点啊...〕
这种粗暴的对待,柴印没多久便招架不住出声骂道,而被骂的人则是耸耸肩,配合之余,同时也在想着还有什麽样手法可用。
赤律耶双掌一上一下的套弄柴印灼热的粗长阳柱,而仍显露在外的硕大乌黑菇头,很快便渗出主人的兴奋,甚至、被束缚住的人,也开始哼出满意的音调。
而把玩了这麽段的时间,赤律耶也终於下定决心,喉头咽了一声,大嘴便凑上那乏人照料的饱满阳物。
这种举动,对柴印来说是极为受用的,当下毫不遮掩的喊出他的满足。
〔唔、好弟弟,就是这样,在吸用力点、啊~〕
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赤律耶松开只手,大幅增加吞吐范围,或许是这类行为他还不能完全接受,也可能是地方不同的关系,这大汉眼角总是瞄向房门口,尽管关地好好的,但赤律耶总觉得心里不大踏实。
至於柴印这边,要不是有泥团绑住他,只怕就是直接对着自家老小的嘴狠插猛送了。
然而不管赤律耶再努力,那已经顶到喉头的阳物,终究是没办法再进一步,如果要再硬来,那徒然造成自己的不适而已,况且,自己跨下的骄傲也是早以高高耸起。
在分心满足自己的的慾望同时,因趴跪姿而翘起的臀,菊门密穴也因这种姿势,而有着莫名奇妙的渴望。
这种感觉其实不甚强烈,但即使是微风一般轻拂,吹久了照样会有反应,嘴里忙着,手里没闲着,唯独这块地带缺少关爱,时间久了,念头便会转成实际行动。
虽说以往都是柴印主动,现在要让赤律耶作主,这很有接受性上的问题,但是过往记忆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