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被搞到半天吊的行为,泥团可没这麽偏坦,毕竟讲真的,跟他有最直接关系的,还是柴印,不好好照顾手下,那他这主子也做得太失职了。
还在高潮後的恍惚,赤律耶压根没发现柴印身上的束缚悄悄地被撤去,先机既失,等他能反应的时候,已经被自家老大牢牢地压在身下了。
压抑许久的慾望终於可以得到伸张,柴印可不懂得什麽叫做客气,一上来便是大幅度的操持,其力道之猛烈,摇的整张床嘎然作响。
(厚、就跟你说这挡子事要慢慢来,这麽猴急是要做啥啦?)
虽然藏书很多,不过柴印自始至终,最喜欢的还是这类直接而不保留的欢爱,不过就是求个爽快,还要玩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花招做啥?
由此观之,其实柴印在房事方面的见识及手段应用上是相当鼈脚的,至少泥团这些年来的调教,也没能让他改改这种个性。
反观赤律耶,或许是因为先前的自己来,在各方面都已经调适到了相当良好的状态,即使面对柴印这种狂插猛送的炮火攻势,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被一波波快感的浪潮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
如此毫不保留的突进,一次快似一次的插入,兼有先前所累积的压力,不消片刻,柴印也来到了喷发边缘。
只是,看不下去的泥团,却在此刻硬生生的加以干预。
作为不定型的软体生物的好处就在这,从正面望过去,呈趴跪姿、忘情地喃喃自语的赤律耶,以及後头像公狗般发情压在自家小弟身上的柴印,外表看过去这交合动作没啥异样。
但细部观察,不难发现柴印的每次深入,有一条细细的丝线也跟着缓慢进去,这动作细微到即便是如此敏感的地带,当事两位却没有丝毫查觉。
当泥团所化的这条细线都已经盘旋在柴印粗壮的阳柱上数十圈,柴印依旧在不断驰骋而毫无知悉,更甚者,藉由菇头马眼那泛滥的淫液,泥团缓缓的探入柴印深处时,这尊巨汉仍旧骑在赤律耶身上恣意逞慾。
就不晓得是柴印太过放心,抑或是泥团的手段太过高超,等到柴印发现异常的时候,状况已是演变他所最不想面对的那种。
本来快感的浪潮很快就要冲破精关肾门那薄弱的堤防倾泻而出,哪知,这道防线却突然变的牢不可破。
压力的累积再累积却无从宣泄,柴印又不是笨人,马上就把这个疑问联想到了可能性最大者。
哼哼~反正你这家伙怎麽教都教不会,那不如实际操作一番,用你的身体给我牢牢记着吧。
撂下狠话的泥团冷淡地说着,但是听者则是感到心惊肉跳。
到底泥团是做了什麽手脚呢?其实也很简单,不过就是某人如果不好好演练一些床第之间的妙招,那麽,柴印大概得当个一晚一次郎哩。
试想想,都已经在喷发边缘才给你硬生生地踩煞车,那感觉有多难受?而且如果只是单纯的踩煞车就算了,泥团这一手,等於是原本预计要走上数十里路的旅人,在快抵达目的地之时,却发现路途又被人无止尽的追加。
原本的疲累再加上可以预期的辛劳,光是想想就让柴印头皮发麻而不断地在心里讨饶。
但是泥团哪管他那麽多,这夜,也才过一半而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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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牍之上,依旧是堆的老高,由四面八方所传来的情报汇整,好在这只是体积惊人,实际上的内容并没多到哪去。
不过这不代表就可以随便看看,至少,没了韩壁帮忙,柴印这褚山之君还是很认份地做他该做的工作,如同前些日子,这尊大爷嘴里的抱怨从没少过。
但、同样的抱怨声可不只有他一人,被强制抓过经来手褚山上下事务的赤律耶,尽管只是重新审视一遍柴印所做下结论的部分,却不妨碍他脑袋里也开始抱怨着自己怎麽会有如此干练的二哥...
自从将居所由山顶改到这里之後,柴印不得闲可以预期,不过同样忙碌的人得算上赤律耶一份,年过春会後,正是播种等农事的开端,奈何先前发生的战事,虽未动及褚山周边国家的根本,却也是有种百废待兴的感觉。
别以为这挡子事只对人有影响,普通的修行者就算了,像柴印这种管事的责任者,不管是农作还是渔樵,他都得要分派手下,务必要让整个环境步上轨道。
民以食为天,对於掌控地脉者,除了尽量的风调雨顺之外,某些能出手帮助的事情是断不会少的,像是什麽崩塌落石,还是兽祸蝗灾,人力所不能及的地方太多,这些都是能让供奉丰盛的保证。
或许有点功利,但是换个角度想,不也是各有所获吗?但讲真格的,柴印他们也不能干涉太多,让人养成依赖的堕习,那可就是本末导致了。
〔老大~啊~都快过午了,咱们休息一下可好?〕
〔少来、你是打算溜去你小兄弟那边吧?认份点把事情做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