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呈报,回应、下令,以及赏罚,此种模式的循环之下悠闲地游荡而去...
〔怎啦,屁眼痒了坐不住吗?要你家老大帮你舒坦舒坦通一通?〕
纯粹的倚强欺弱韩壁跟赤律耶虽然都是不削为之,不过却也不代表他们会如此好心的守住家门就好。
理所当然,柴印自己的面子还是要顾的,苦笑一声,便认命地对四周环境架设各类防范措施。
虽然世界上万千法门的应用不胜枚举,不过基本功能是不会有所改变的,比起幻像、迷阵这些作法,任谁都会赞同架设结界是最能掩盖不欲人知事物的最佳方案。
青国也没敢去要求一个国力要比自己强势太多国家支付赎金,打赢一场仗,跟打下一个国家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期待中的交易没有出现,那也只能将之作为奴隶加减补贴。
两人互看了好一阵子,最後还是柴印这个作人老大的先打破沉默。
对於这等不正经的言论,赤律耶没好气的斜眼以对,并且大叹了一口气。
不过败退的燕国也不是好相与的,国境线上的防守在大量物力的投入之下,仍保持着寸土不失的底线。
几声嘉勉和必然的赏赐不可或缺,理所当然,该检讨的疏失斥责也不可少,虽然柴印个性大剌剌到了很糟糕的地步,不过该认真的地方他还是会相对专注去面对的。
整场战役,燕国的军队被俘虏了不少,其中更有将领之流的人物,本来这应该燕国在战後花费大把钱财将之赎回,不过燕国王廷却非常反常的沉默以对。
一阵好忙後,本欲回到房内的柴印,却是被门外自家老弟堵个正着。
理所当然,人家摆出这种车马,所带来的就是交界地带的鸡飞狗跳,好在褚山这边也只是练练,没打算动真格火拼,真要有什麽折损还是蛮亏的。
好不容易将累积的大把正事处理完毕,夜色早以垄罩四野,弯弯的月在天边挂着,诉说着一日的结束没剩多少时间。
〔你家老小就算真的想要,被你这样一讲也没兴致了。〕
但是说归说,赤律耶还是一手勾上柴印粗壮的脖子、拉着往房内而去。
光是他们出来打游击猎人头,东领大多数的修行者们就吃不消了。
(我是不介意你想去找点吃的止止嘴馋啦,不过嘛、如果你打算今日在这边修练,该设的结界最好别忘却啊。)
不过这种本来应该出现的发展,却随着柴印窝在密室的举动自动消失,但是嘛,柴印窝起来,不代表他那两个兄弟会不吭声。
结界这种东西啊、不管是要拿来防御还是保护还是什麽有的没的,其基础,就只是隔绝而已。
对於房中那张超大尺寸的寝具,赤律耶在山顶上的厅堂中不仅看过、还亲身用过,关於在上头的荒唐事,其次数就更不用
套韩壁私底下的说法,真是枉费上天给了自家老大那副气势十足的身版,和那张威严霸气的脸庞。
要知道,除了南领之外,还有哪一个地脉管事的,本身能力强大不说,身边还有两个相差不远的兄弟啊?
警戒范围大一点,应变的时间便会多一点,尽管此是处柴印自己地盘,但这等传出去大概就没脸见人的事情,放再多的小心都不算什麽。
自己没需要出去踩场子,那就给手底下的部属们去练练吧,这种大规模的实兵演练,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即便褚山这脉明显强势,但是静水养不出好水手,有没有见过大阵仗的差异的影响可是大的很。
一整天啥东西都没吃,柴印总感觉不大对劲,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肚皮,修行到他们这种程度,虽然吃东西可有可无,但是养成习惯的事物是很难戒掉的。
说是修练,其实大部分的时间...也不过就是喂泥团罢了,但是比起往常在山顶上可以窝密室不用担心有他人不长眼闯入,现在这种地方,泥团可不认为柴印会大方的让他人瞧进自己被享用的模样。
然而,像柴印这种等级的大妖,想也知道不会小家子气的只针对某单一房间进行防范,没将这整个别院都算入警戒范围那都算是偷懒。
柴印大掌一挥示意部属们散场後,相当缺乏气质地只手托腮撑在桌面上发呆,这种不拘小节的姿态对他来说虽然很正常,不过总的来讲,仍然不大适合在手下面前这般表现。
人的方面如此,至於超出人的的范畴、修行者的方面,这刚好跟青国与燕国的国力颠倒,褚山这脉的坚强实力,人家在这种情形不主动找事那就要谢天谢地了,燕国、或许该说东领的各个管事者,可没有那种自己找死的勇气。
柴印现在所听到的,便是这整件事情结束後的完整汇报,拜单兵的高素质所赐,褚山这边的伤亡数字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僵持没必要的作战,那只是白白牺牲将士性命而已,燕国统帅知道,青国的将领更不含糊,最终的战果确认後,从对峙的紧张气氛,青国军队逐步撤离人员,进退有据的行军即使是握有相对强势兵力的燕国也不敢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