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依旧认命地叹了口气,带些耍赖的感觉,赤律耶猛然地躺上床去,以一副大字型,任君自便的模样摆在柴印面前。
但是躺了好一阵子,却不见自家老大同样扑了上来,狐疑的人抬起头看,却看到柴印坐於一旁,拎着瓶酒自顾自地喝着。
〔我说老大啊,你该不会是需要喝酒助兴吧?〕
哪知这话才刚出口,柴印突然把手上酒瓶往自家老小身上咂去。
虽然赤律耶也是那种皮粗肉硬的伟岸汉子,可不代表让这一掷会毫无感觉。
〔妈的咧!老大你发啥神经啊!?〕
冷冷地看着赤律耶连忙起身抖掉身上的碎瓶子,柴印用种无关痛痒的语调回应。
〔早告诉过你,没那个心就不要过来,真当你家老大饥渴到没干到人就会全身不对劲吗?〕
对此言,被询问者顿时辞穷,他本来就是抱着类似应付应付的心态,虽然自己的确也是会爽到,但是要讲甘愿...
正常哪个大男人会喜欢被人压在身下啊?
〔...你生气啦?〕
赤律耶言语中的保留部分,柴印也懒得去计较了,不过、有些事情他想了想,最好还是让自家兄弟了解一下比较好。
〔都是带把的大男人,我不想跟你罗嗦太多,这档事不过就是图个爽快,难道你以为你家老大会转性把兄弟当婆娘对待?啊?〕
其实这话中有不少反驳空间,尽管很少、毕竟柴印以往也不是没有强来的纪录,不过当人老大,好就是好在这,话有时可以略过不小的细节。
〔甘愿,大家爽一爽,没心情,就不要摆张脸孔给老子我看。〕
气氛有些凝重,房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对生活没影响那则不可能,一方没兴趣多谈,另一方有些理亏的不好开口,好在这种沉默状态没持续多久,即被另一个闲的可以的家伙给打破。
〔喔~我说你们啊,干嘛把气氛搞得这麽僵啊。〕
不等双方反应,泥团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不过就是赤律耶不大喜欢被人搞嘛,为什麽不把事情换一个角度来看呢?〕
闻此语,一旁的赤律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柴印可就紧张了。
(爷啊,您可别说要让我被搞啊...)
没理会穷紧张的柴印,泥团不慌不忙的继续讲着。
〔有谁说被干的,就不能采取主动吗?亏你们藏书那麽多,都不晓得看到哪边去了。〕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感到些许难为情,想来没有人会对自己的这类收藏之大量感到自豪吧,又不是变态...
而泥团也不仅是说说而已,三两下就把柴印剥个精光,以刚刚赤律耶那种大字型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喏、我就帮到这边,要是有那个念头,剩下的你就自己来吧。〕
相对於被强制剥光光有点羞愧感的柴印,赤律耶则是将不知所措给具体在面孔上面。
〔...这种事情是要怎样自己来啦!〕
小小低吼一句,赤律耶赭红的脸色更显红润,被人搞就已经是很不能习惯之事,现在居然要自己主动去迎合?这是开啥玩笑啊?
哎呀~你脑袋怎麽如此死板转不过来啊?把你家老大当作下面很粗的人偶不就好了?〕
稍稍停顿,泥团坏坏地补上一句。
〔而且呐~还是随便你玩,爽不爽在你,不在他咧。〕
听闻此语,柴印只能大翻白眼暗自埋怨自己的苦命。
又僵持了小一会,而向来习惯遇事直接面对的人,在暗骂了声自己何必迟疑这麽久,赤律耶将沾满酒水的上衣脱掉,便摸上床去。
但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又让赤律耶不禁感到有点不知道要从何下手的好。
〔看、看、看!光是看你是可以看出个什麽鸟啊!?〕
有些气结的柴印不满地吼着,虽然泥团没打算让赤律耶开自己的後门,但是此情此景,十足的就是随便你怎麽玩,这对习惯主动的柴印说,实在不大能接受。
而更糟糕的,如此大喇喇豪放姿势摆在他人眼前,面对自家老小的目光,柴印胯下伟物居然逐渐硬了起来,彷佛在期待什麽似的。
(我就说嘛~搞不好比起干人,被搞才是真正你所喜欢的哩,呐、真的不想试试吗?)
(不要!绝对不要啊~!)
发觉不能这样下去,赤律耶深深吸了口气,避开自家老大那威严的脸庞,把头往柴印那毛杂杂厚实胸膛埋了进去。
跟面上风光不同,柴印身上的熊毛可是远远的要比脸上胡须来的柔顺,赤律耶起初仅仅只是用下巴摩蹭摩蹭,到了後来,不仅是口齿并用,不断找寻可能的敏感地带细细咬啮,更是用舌头舔舕梳理一番。
如果是往常女子跨坐在自己身上,那柴印肯定会非常满意这种服务,不过现在却是赤律耶这种跟自己相比有过之无不及的剽悍壮汉,那感觉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