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那边就足以压死一堆人了。
〔小家伙被摆了这一道,当然不服气啦,不过你也别一副掉到陷阱里模样,我家阿考说了,他要凭实力证明自己,我只是来替他解决你那个小小问题,剩下想要怎麽玩,你们照旧吧。〕
这位光凭自身实力,恐怕就不下〔天〕所加持各方镇主的绝世大妖,其言行必然一致,不过人家话可以这样讲,不代表柴印可以轻巧的顺着棍子而上。
〔铣岳大人,您话说重了,既然祁山君已获得您的首肯,那麽北领镇主此大位,定然是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此种示弱话语一出,马上给人一种被压迫的不得不从之感,赫连考听闻此语神色一凝,然而铣岳更是直接,双眼一眯,柴印立即被一股大神通向後击退了五六步。
〔小家伙,我家阿考有点喜欢被虐待的倾向,你要是没办法整到他高兴,那就换我来玩到你爽快啦。〕
玩笑似的话语中有着冷冷地实质压迫,至此,泥团才了解何以当日柴印说十个自己亦抵不过人家一只手,程度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大、人,好说了,我虽不才,却也没有那种陪公子哥游乐的时间可以浪费,镇主之位与我无干,我也不想有什麽牵扯,祁山之君的能力明摆着,实在是不需要某人我多此一举。〕
脾气一起,柴印可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他最厌恶那种表面上的应对,既恶心也无丝毫意义,尽管受到如此赤裸裸的威胁,可不代表他会屈服,强硬的话语非常直接的顶了回去。
如此不顾双方差异的做法,不难想像,赤律耶的习惯养成,恐怕还是来自某人的耳濡目染...
哪知,这话一出,本来还洋溢的冰冷气氛刹时减弱,随之而来的是铣岳的爽朗笑声。
〔磊,我早说了,褚山之君的个性,就算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亦难以动摇其心思。〕
〔嗯,你说得没错,这倒是我妄做小人了,小家伙,你的脾气可真拗啊。〕
顿了顿、铣岳还未及追加,倒是赫连考率先接着说道。
〔褚山君,镇主大位,不客气的说,放眼北领,能与吾并立者,可谓寥寥无几,赫连考不愿居於无能者之下,更不愿天下大势因不当者的错误决断导致更加纷乱,这才接受镇主的请求,出来竞争此玉座。〕
此话一出,柴印有些愕然,原来几乎可以说是内定的作法,还是铣崑梧要去拜托才能得行,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说不得这仅是赫连考的片面之词罢了。
〔但,欲上位者,若不能获得反对者的认同,此位不过有名无实、毫无意义,那项设限说实在点,其实也可算是我的推诿之词。〕
〔不论褚山君再怎样看低,相信亦能赞同,我、赫连考,绝非轻巧行事之辈,话说出口必然奉行,以此前提想来便不难理解何以我必定要获得山君你的认同。〕
不同於话语严肃的赫连考,始终保持一定笑意的铣岳突然插嘴说道。
〔讲白点,就是我家阿考认为你有那个资格公正地评断他是不是真的有这资格上位啦。〕
听到这,柴印只有更多的莫名其妙以及被耍弄的感觉,先不论赫连考的资格问题,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去击败其他对手上在未定之天,为什麽好端端的一定要被牵扯进去这个本来就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里啊?
〔...老子我也不想废话了,你他妈的自己感觉良好关我屁事啊!?我讨厌你所以更能准确的判断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资格?屁话一堆!自己没信心关老子我啥事!?〕
柴印猛然爆出粗口,赫连考愕然,反倒是铣岳眼中笑意更甚,追根究底,这事真的跟柴印他没半点关系。
〔难到褚山君对於北领镇主大位属谁一点都不在意吗?〕
〔废话!北领传统、镇主的权限哪个管事的不知道?你这死小白脸爱想东想西老子我管不着,别自以为是的认为事情只你不可,镇主挑你不过是多个有能力的选择罢了。〕
以能力论,北领镇主向来是五方镇主中最强者,尽管最强的领是南领,但那也不过是因为他们有人多势众这因素罢了,比起实打上位的北领,不管是哪一领镇主都拍马不及。
但令人玩味的,尽管是最强的镇主,但是所拥有的权限却是五方领中最低者,这不得不说是初代北领镇主的英明,力量虽然重要,但却不是可以万能的解决一切,除了守御北领以及调停领中的纠纷之外,北领镇主真的没啥权利。
是矣柴印才会做此结论,尽管他心里也知道,铣崑梧要是真这麽说,那定然有更深的意涵,不过说什麽柴印他也不可能会承认。
比起柴印跟赫连考两者双方各执一词,铣岳则是在旁作壁上观,不过争执这种东西,一旦吵起来,火气只会越讲越大而已。
〔够了吧、阿考,小家伙,都有年岁的人,这副模样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吗?〕
突来的言语立即让两人收敛了些,比起洁身自好的赫连考,纵然我行我素,柴印也不想流出个像孩童般低级争吵的闲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