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由洒家叫唤,没一个应。”那和尚摇手道:“不要高声。”智深道:“俺是过往僧人,讨顿饭吃,有甚利害。”
一番言语下,才知道这座寺庙本来是过往僧人投宿的十方游庙,被一个云游和尚,引着一个道人,来此住持。那和尚姓崔,绰号生铁佛,生的乌黑壮硕、高大威猛;道人姓丘,绰号飞天夜叉,性喜奸yin,男女不论。
这两个哪里似个出家人,只是绿林中强贼一般,把常住有的没的都毁坏了。把众僧赶出去了,把这出家佛堂占做yin秽之地。
二人无所不为,自打住了这里,白日里荤素不禁,夜里坏良家妇女的清白。便是路过的江湖好汉,也有不少折在他们俩手里的。但凡长的清秀的,抓来当几日相公,快活过了放走。若是长的魁梧有肉的,拿下後不仅要yin辱一番,还要坏他性命,割了子孙根来下酒。
智深素来最敬英雄好汉,听罢只气得七窍生烟。
忽然,只听的外面有人嘲歌。智深提了禅杖,出来看时,破壁子里望见一个道人,口里唱道:“你在东时我在西,你无男子我无妻。我无妻时犹闲可,你无夫时好孤凄。”
智深大怒,抢入里面,看时,只见一个胖大黑和尚,仗着一条朴刀,从里面赶到槐树下来抢智深。智深见了,大吼一声,轮起手中禅杖,来斗和尚。
两个斗了十四五合,一旁的丘道人见崔和尚不是鲁智深对手,当不住,却从背後拿了条朴刀,大踏步搠将来相助。智深一来肚里无食,二来走了许多路途,三者当不的他两个生力,只得卖个破绽,拖了禅杖便走。
智深走得远了,喘息方定,寻思道:“洒家的包裹放在监斋使者面前,只顾走来,不曾拿得,路上又没一分盘缠,又是饥饿,如何是好?待要回去,又敌他不过。他两个并我一个,枉送了性命。”
鲁智深信步望前面去,行一步,懒一步。走了几里,见前面一个大林,都是赤松树。看了道“好座猛恶林子。”
观看之间,只见树影里一个壮汉探头探脑,望了一望,吐了一口唾,闪入去了。
智深道:“俺猜这个撮鸟是个剪径的强盗,正在此间等买卖。见洒家是个和尚,他道不利市,吐一口唾,走入去了。那厮却不是鸟晦气,撞了洒家!洒家又一肚皮鸟气,正没处发落,且剥小厮衣裳当酒吃。”(看到这里想笑,好可爱的花和尚,动不动就想脱别人的衣服)
这壮汉膀大腰圆,肌肉壮硕,鲁智深却是不怕,正在气头上,提了禅杖,径抢到松林边,喝一声:“兀那林子里的撮鸟快出来!”
那壮汉子在林子听的,大笑道:“我晦气,他倒来惹我!”就从林子里拿着朴刀,背翻身跳出来。
智深道:“教你认的洒家。”抡起禅杖抢那壮汉。
那壮汉拈着朴刀来斗和尚,恰待向前,肚里寻思道:“这和尚声音好熟。”便道:“兀那和尚,你的声音好熟,你姓甚?”
智深道绷紧壮硕的胳膊,抡起禅杖:“俺且和你斗三百合,却说姓名。”那壮汉大怒,仗手中朴刀来迎禅杖。两个斗到十数合,那壮汉暗暗的喝采道:“好个莽和尚。”又斗了四五合,那壮汉叫道:“少歇,我有话说。”
两个都跳出圈子外来,那壮汉便问道:“你端的姓甚名谁?声音好熟。”
智深道:“洒家鲁智深是也!”
那壮汉一听,连忙撇了朴刀,翻身便跪倒地上,拜道:“智深哥哥,还认得史进麽?”
智深一看,打了半天,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大郎,大笑道:“原来是史大郎。”
俩人对望一眼,都觉得有趣,鲁智深见史进跪着,走上几步,也跪在史大郎前面,一把将史进搂进怀里。
抱了片刻,二人同到林子里坐定。智深几个月不见大郎,很是想念,捧着史进的脸端详片刻,敞开大腿将史进拉到怀里,大手已经伸进史进衣领,去摸他厚壮结实的胸脯。
史进见鲁智深一上来就摸自己的肚子,脸就红起来,一双粗壮的胳膊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便也向後搂着鲁智深粗壮的蛮腰,不住摸索着。
鲁智深捏着史进块垒分明的肚子,越摸越心喜,问道:“大郎,自渭州别後,你一向在何处?”
史进答道:“自那日酒楼前与哥哥分手,次日听得哥哥打死了郑屠,逃走去了。有缉捕的访知史进,因此小弟亦便离了渭州,寻师父王进,诶呦~~”
却是鲁智深燥热的大手已经摸到史进光溜溜的阳具,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史进也不阻拦,敞来了身子,继续道,“……俺去寻师父王进,直到延州,又寻不着。回到北京,住了几时,盘缠使尽,以此来在这里寻些盘缠,不想得遇哥哥。缘何做了和尚?”
智深把前面过的话,从头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亲咬着史进厚实的脖颈。不想满脑yin欲间,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响,雷鸣一般。
鲁智深红脸道:“刚想和大郎亲热,不想肚子却饿了。”
史进道:“哥哥既是肚饥,小弟有干肉烧饼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