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间yin汁翻飞,真是:巨龙擒金刚,金刚参欢喜!
不想怒目金刚一般豪壮的鲁智深,有这样被兄弟按在地上操得死去活来的一天?
“啊……好哥哥……啊……啊……大郎爱煞哥哥了……啊——”一声长嘶,早已经汗如雨下的九纹龙终於停止了操弄,趴在鲁智深的身上,亲这鲁智深粗壮的脖颈,美滋滋的道:“哥哥,俺今天快活死了!”
鲁智深也是满头大汗,黑脸上透出阵阵红晕,张臂搂住九纹龙的大头,略带羞愧的道:“好个大郎,这般威猛,要不是哥哥粗壮,早被你玩坏身子了。”
伸手摸了摸肚子,才发觉已经汁液横流,却原来方才不知甚麽时候,已经被史大郎操弄得射出了大堆yin汁。
史大郎紧紧抱住鲁智深,羞愧道:“哥哥厚待俺,折杀大郎了。”
鲁智深红了脸,猛的来了jing神,吼道:“莫做儿女姿态,哥哥叫你插将进来,便是哥哥舒服!呆会叫你见识见识哥哥的本事!”
一夜无话。
天色微明,两人起身赶路,远远地望见一个小村庄。智深、史进来到村中酒店内,一面吃酒,一面诉说路上许多事务。吃了酒饭,智深不舍的问史进道:“你今投那里去?”
史进道:“我如今只得再回少华山去,投奔朱武等三人,入了夥,且过几时,却再理会。”
智深见说了道:“虽万分不想与兄弟分开,可奈何。兄弟且去,待洒家交了大相国寺的牌子,再去和兄弟相会!”
便打开包裹,取些金银,与了史进。二人拴了包裹,拿了器械,还了酒钱。
二人出得店门,离了村镇,又行不过五七里,到一个三岔路口。智深道:“兄弟须要分手,洒家投东京去,你休相送。你打华州,须从这条路去,他日却得相会。若有个便人,可通个资讯来往。”史进点点头,跪地拜了拜,道:“哥哥保重,以待来日相会!”鲁智深扶将起来,因路上人多,不便亲热,重重捶了史进一拳,各自分了路,投东京去了。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
第六回 管菜园众泼皮偷色 拔垂柳花和尚逞力(上)
只说鲁智深自往东京,在路又行了八九日,早望见东京。入得城来,进得大相国寺。
少刻,只见智清禅师出来,鲁智深先把那炷香插在炉内,拜了三拜,将书呈上。
智清长老接书拆开看时,中间备细说着鲁智深出家缘由,并今下山投托上刹之故,“万望慈悲收录,做个职事人员,切不可推故。此僧久後必当证果。”
清长老读罢来书,便道:“你既是我师兄真大师荐将来我这寺中挂搭,做个职事人员,我这敝寺有个菜园,在酸枣门外岳庙间壁,你可去那里住持管领。每日教种地人纳十担菜蔬,余者都属你用度。”
智深道:“既然如此,也有出身时,洒家明日便去。” 次日一早,智深领了法帖,辞了长老,背上包裹,跨了戒刀,提了禅杖,和两个送入院的和尚,直来酸枣门外廨宇里来住持。
且说菜园左近有二三十个健壮汉子,平日也耍得几膀子力气,只因生性懒惰,赌博不成才做了那破落户泼皮,泛常在园内偷盗菜蔬,靠着养身。
中间有两个为头的,一个叫张山,身短体粗,五肢俱壮。哪五肢?双手双脚外加胯下那物什是也。因着胆小如鼠,有个诨号叫“过街老鼠张三”。另一个叫李石,却是身高体壮,胸膛块垒大如磐石。却有个诨号“青皮蛇李四”。怎生得来?说来可笑,这一群泼皮没家没口,年纪也都二十来出头,正是龙jing虎猛的时候,怎奈何没个女子看的上他们,要想去那青楼楚馆解解火,拿不出那份银钱。可怜jing壮小夥,一个个夜夜空虚,早起时胯下便硬得如铁棍也似的,青筋暴起。李石这厮胯下的阳物天生多筋,勃勃而起时有如青蛇出洞,被一众流氓泼皮户哄叫着得了这个诨号。
自打这二三十号泼皮流氓聚拢了一处,偷闲耍jian也是平常,平日里无甚鸟事,胯下却硬的难受,一来二去不免做起了“虚凰假凤”的勾当,在此暂且按下不表。
泼皮几人因来偷菜,看见门上新挂一道库司榜文,说大道相国寺派鲁智深前来住持,自明日为始掌管,不许闲杂人等入园搅扰。那几个泼皮看了哪里肯,便出个将鲁智深推到粪池,出个大丑的计策来。
却说鲁智深来到廨宇退居内房中,安顿了包裹行李,那数个种地道人,都来参拜,尽行交割。做完这些俗事,鲁智深才安顿下来。十几天风尘仆仆的赶路,便是智深这般膀大腰圆的壮汉,也不免觉得疲累。在卧房中稍加洗漱,又脱的赤条条的,拉了被褥盖上,一手托着光溜溜的脑门,一手在结实壮硕的身子上摩挲,挺着硬邦邦的阳具,luo身睡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智深批着僧袍,露出一边筋肉贲起的胸肌和胳膊来,出到菜园地上,东观西望,看那园圃。只见二三十个泼皮,拿着些果盒、酒礼,都嘻嘻的笑道:“闻知和尚新来住持,我们邻居街坊都来作庆。”
智深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