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安排筵席。
却说这个鲁智深,一进房来,将戒刀放在床头,禅杖把来倚在床边,把销金帐子下了,脱得赤条条地,跳上床去坐了。
好个花和尚,赤条条光溜溜的躺在棉褥上,却不知打的甚麽主意,要来摆桃花山这场祸事。
只见这帐子之内,若隐若现的冒出一具肉体:那躯体健硕高大,浑身一丝不挂。黝黑发亮的表皮上黑毛丛生,寸草不生的脑壳光溜溜一片;胳膊粗张,胸脯健硕,双腿直直打开,露一片yin靡臀间肉色,胯下春光!
这鲁智深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赤身luo体躺在香喷喷的棉被上,不经有点血脉贲张。翻来覆去却也无法将歇,反倒惹得胯下nangen不住冒头,硬邦邦直挺挺的顶这鲁智深健硕的肚子。
“有日子不得发泄,却是苦也。这人海茫茫,要俺去哪里寻史大郎相好?大郎啊大郎,千不该万不该,你生的一身健肉,勾得哥哥百般想念。”
脑海里痴痴想着史大郎高大魁梧的身影,和他胯下那天生无毛的nangen,想起自己将史大郎爽滑可爱的阳具吃进嘴里的味道,心里直有一股火澄澄的冒将上来。
不觉已是初更时分,只听得山边锣鸣鼓响。远远地四五十火把,照曜如同白日,一簇人马,飞奔庄上来。
真个是:夜间罗刹去迎亲,山上大虫来下马。
庄前传来阵阵喧闹,不多时,听得堂前一人高声叫道:“丈人,我的夫人在那里?”
太公回道:“便是怕羞,不敢出来。”
那声音便道:“我且和夫人厮见了,却来吃酒未迟。”
那刘太公便道:“老汉自引大王去。”
拿了烛台,引着大王,转入屏风背後,直到新人房前。太公指与道:“此间便是,请大王自入去。”太公拿了烛台,一直去了。
那大王推开房门,见里面黑洞洞地。大王道:“你看我那丈人,是个做家的人,房里也不点碗灯,由我那夫人黑地里坐地。明日叫小喽罗山寨里扛一桶好油来与他点。”
鲁智深坐在帐子里都听得,忍住笑,不做一声。那大王摸进房中,叫道:“娘子,你如何不出来接我?你休要怕羞,我明日要你做压寨夫人。”
一头叫娘子,一头摸来摸去。一摸摸着销金帐子,便揭起来,探一只手入去摸时,摸着鲁智深的肚皮。
这鲁智深方才正想念史大郎,不知不觉nangen处渗出滴滴晶莹的yinshui来,正堆在雄肚之上。被这大王一模,花和尚竟生出一丝快意来。
鲁智深心想:“左右大郎不在近处,洒家且拿下这家伙,闭了眼,也只当是与大郎恩爱便是!”就势劈头巾带角儿揪住,一按按将下床来。
那大王却待挣扎,鲁智深把右手捏起拳头,骂一声:“直娘贼!”连耳根带脖子只一拳。
那大王叫一声:“做甚麽便打老公?”鲁智深喝道:“教你认的老婆!”拖倒在床边,拳头脚尖一齐上,不片刻揍得这大王头晕眼花。
这鲁智深也是妙人,当下抽出腰带,将这山大王的双手背缚与後,又脱下这厮新郎花帽,三两下揉做一团,塞进山大王嘴里,双手一使蛮力,“刺啦”一声便将这厮的衣物由胸口至胯下皆具撕成两半,露出白花花的肉体来。绑缚完毕,扯到床边细看。
这一看之下,鲁智深哈哈笑出声来。“妙,妙,妙!也像条汉子,洒家今晚却须有得快活!”
却原来,这山大王名叫周通,绰号“小霸王”。缘何有这混号?只因周通从小生得人高马大,又有一派堂堂相貌:方面大耳,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鼻挺额隆。因得练武造反,浑身上下也是筋肉块块隆起,青筋勃勃粗壮。两块嫩红色的奶子点缀硕大胸膛之上,一根幽黑阳具搭在粗壮双腿之间,更妙的是,那双腿之上,熊腰之下,清洁溜溜不生一丝阴毛!端得十足十像死了史大郎!
鲁智深开怀之下,咧嘴大笑两声,道:“便教你好好认认,谁是老公,谁是老婆!”
一把将周通扯入怀中,搂进自己赤条条的怀里,让周通背靠在自己赤luo的胸膛之上。早就硬得邦直的阳具顶在周通翘挺的双臀之间,一双大手一上一下的摩挲着周通健硕结实的躯体,右手捏着周通胸前隆起的结实肌肉,左手捏住周通寸草不生的诱人胯下,时轻时重,上下得宜。
鲁智深舔着周通大耳,道:“等会洒家便在你身上快活,你这厮若识得好歹便罢,若是不识好歹,洒家叫你pigu开花!”
可怜小霸王,满心yin欲的进得房来,不料三两下便被揍的晕乎乎颤悠悠,方才回得神来,却见自己双手背缚,上下洞开,落在一个魁梧健硕、浑身黑毛的和尚手里,那和尚还一首捏着胸,一手捏着胯下阳根,pigu上还硬邦邦的顶这一根棍子。当下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何事?忙将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嘴里赛着东西,只能“呜呜”出声,一丝口水也渐渐摇落在自己和鲁智深身上。
鲁智深道:“再不听话,洒家便废了你这厮的yin根!也是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