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鲁智深
第一回 天孤星命中巧遇 花和尚初尝龙阳
鲁达为人豪爽,原在渭州经略使种相公帐下做提辖官,生得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长年练武学艺,七十二路醉拳打得风生水起。胳膊如钢,双腿如柱,真真是身高体壮;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眼梢眉角无一不透着一股彪悍的英雄之气。腮边一部络腮胡须,更趁得他性如烈火,平日行事好打抱不平,种相公十分喜欢这厮。
鲁达手下统领着三百号步卒将士,性格却十分暴躁,稍不如意便严加打骂,众将士苦不堪言,鲁达骂道:“尔等不服,便尽管去种相公处寻告,洒家却是不怕!”
众人纷纷至种相公处哀号哭诉。
“相公,鲁达这厮着实可恶,俺等步军Cao演,也听从号令,却被他无故打骂。”
“是啊,种相公,卑下等喂养这厮的马匹座驾,尽心尽责,只因畜生无故撅蹄,便被鲁达无情鞭打,叫卑下怎生做事?”
“种相公,标下等管制军中一应粮草,鲁提辖前日寻上门来,非要我等将军中庆贺祭祀之酒与他解馋,不给他,便提老大拳头打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种相公无法,只得吩咐道:“既知这厮是个浑人,平日好生言语与他便是,尔等且去,本将须责罚与他。”
当下将鲁达唤过,责罚了几句,鲁达转头便忘的一乾二净。
要说鲁达这厮为何这般跋扈?其中自有分叫。
却原来鲁达原是种相公父亲老经略处军官,为因种相公新来渭州,这里无人帮护,拨他来做个提辖。种家本是大宋将门世家,在宋时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鲁达二十六岁学得一身武艺後便到种家投效,蒙老经略使赏识,提拔到种相公处相帮,种相公也刚刚年过双十,一直打熬身体,一见鲁达身手,钦佩不已,二人坐则同席,睡则同寝,十分相得。
中间有一日,种相公与鲁达院中较量棍棒,杀的是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二人罢斗之後,大呼痛快,寻小厮拿酒菜至房中,酣然畅饮。
鲁达饮了几杯,浑身燥热难当,对种相公道:“洒家性热,解衣消食,相公勿怪。”
种相公道:“阿哥性格豪爽,本为真男儿,只管解衣便是,勿效儿女形状。”
鲁达起身,将外袍脱去,又三两下将浑身衣服除尽,只余块兜档红布,堪堪抱住雄伟的下体,一身健rou威风抖擞,腾腾的直冒水汽。
种相公看着鲁达,渐觉喉间一股燥热,忙举酒饮下。鲁达落座後,二人又推杯换盏,喝的好生起劲。
酒至中旬,种相公喝退小厮,将门紧闭,也效那鲁达,将衣服脱得只剩兜档,两具灼热壮硕的躯体luo裎相对,不觉间已经喝得两颊微红。
“阿哥好酒量!”种相公醉眼迷离,举杯对鲁达道。
鲁达哈哈一笑,道:“洒家别无所好,唯酒rou而已。”
种相公走到鲁达身前,指着鲁达粗大的脖颈道:“好酒之人,此处必有红纹。”
鲁达低头一看,果然脖子下微微泛红,在黝黑的皮肤下本不易见,被种相公指出後才显。大笑道:“洒家不只是此处有红纹,背上tun上亦多!”
种相公低笑道:“却要见识一二。”伸手摸上鲁达赤luo火热的脊背,顿感触手处经筋卉起,健rou硕大,宽阔的背上几道明显的红纹,延伸至tun。
种相公的手在鲁达背上慢慢的滑下,沿鲁达壮硕的肌理滑至腰间,喉间的燥热却越来越盛,从肚子里直冒到嗓子眼处,心中有股火却不知如何流泻。
眼神迷离间,种相公将杯中酒慢慢的倾倒在鲁达宽肩上,左手在鲁达脊背处揉搓,只见酒渍渐渐流泻而下,涂满整个背部,一时间,鲁达宽背上被酒渍浸润後,点点纤纤的红纹如花朵盛放,丝丝纹路如红叶经络,彩妆迭起,华彩异常!
种相公赞叹道:“真异人也!”伸手取了面铜镜,置於鲁达背後,“阿哥快看,俺却从来没见过如此异像。”
鲁达扫了一眼,得意的笑道:“相公爱看,只管看便是。”
种相公听後,忙将桌上残酒扫到地上,托着鲁达的腋下,让鲁达趴在桌上。
鲁达也有几分醉意,也得意於身上花纹被种相公看中,不疑有他,推金山倒玉柱般揉趴在桌上,不想那桌上尚有些温热的残汁油水,鲁达壮硕的胸脯趴上去後,ru尖如同被女人揉捏吮吸,舒爽异常。
好个豪爽的鲁提辖,不同一般儿女姿态,反倒将身子贴的更紧,浑身上下在桌上轻轻蠕动,胯下的阳物也勃然而起,将兜档布高高的撑起一块,黑毛林立,巨蟒突出,嘴上道:“不想趴着也这般舒服。”
种相公看的更是脑门发热,提起酒壶,慢慢的倒在鲁达腰上,手指继续沿着鲁达的熊腰揉搓向下,把酒水涂满鲁达腰部,鲁达红色的兜档布也被酒水浸shi。
种相公道:“这兜档却是碍事,俺不得见阿哥雄姿。”
鲁达眯着眼,道:“莫念,碍着甚麽,只管除去便是。”
种相公大喜,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