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挺拔的臂膀,浑身块块筋肉勃勃,英武非凡,像条好汉。脸如银盘,雄姿英发,鲁达当下心生欢喜,便来与他施礼。两个坐下。
史进道:“小人大胆,敢问官人高姓大名?”
那人道:“洒家是经略府提辖,姓鲁,讳个达字。敢问阿哥,你姓甚麽?”
史进道:“小人是华州华阴县人氏,姓史,名进。请问官人,小人有个师父,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王名进,不知在此经略府中有也无?”
鲁提辖道:“阿哥,你莫不是史家村甚麽九纹龙史大郎?”
史进一听鲁达抬举,便跪地拜道:“小人便是。”
鲁提辖吃了史大郎一跪,不知怎的,想起年前种相公luo身跪倒在自己熊躯前的样子来,心中顿时一荡。那晚与种相公交合之後,鲁达食髓知味,日日与种相公操干,早已jing通伟岸壮士的种种妙处。种相公也放下身段,用自身最爲娇嫩之地吞噬鲁达雄劲的nangen。
只是随军之後,相碍于顔面名声,与种相公不得亲近,转眼五六年过去,心思倒也淡了。
此刻见史大郎英武壮硕,也是一般的跪倒在自己身前,心里那股火苗顿时腾腾直冒,胯下nangen不禁勃然抬头,裤衩前高高鼓起。
鲁达怕自身尴尬,连忙还礼,礼毕也不拉史大郎起身,目光扫视史大郎粗壮的脖颈,却是越看越有味道,说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你要寻王教头,莫不是在东京恶了高太尉的王进?”
史进道:“正是那人。”
鲁达道:“俺也闻他名字,那个阿哥不在这里。洒家听得说,他在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勾当。俺这渭州,却是小种经略相公镇守,那人不在这里。你既是史大郎时,多闻你的好名字,你且和我去家中坐坐,吃杯酒,俺也想和你结交一番。”
说罢鲁提辖亲热得挽了史进的胳膊,便出茶坊来,直奔住所而去。
这史进史大郎也是素喜英雄好汉,见鲁提辖身长八尺、腰阔十围,一部络腮胡尽显豪杰本色,心中也是一喜。他杀官之後,将自家庄子烧掉,要去投奔师傅王进,两月来只顾赶路,哪里睡得个安稳觉?
待到了鲁达住所,鲁达便腾手烧水与史大郎洗漱。史大郎大惊道:“劳哥哥大驾,却是于心不安。
鲁达挥手道:“看你是条英雄好汉,赶了两月山路,俺才心疼,一般人却是劳动不得洒家。阿哥且稍事休息,略作擦洗,等下俺俩上街吃酒,与阿哥接风。”
史进再三拜谢。二人在鲁达房中稍坐,又聊了些闲话,水开之後,鲁达单臂捞了个脸盆,史进拿出行李衣物,在房中宽衣解带,擦拭起来。
前文说道,这史大郎从小习武,又得名师教导,身高体壮那是自不虚言,这边厢衣物一除,露出一身锦织玉锻的肉来。胳膊粗大,胸膛壮阔,肩腹上九条刺青盘龙,从脖子盘到下身,真是气势恢宏!
史大郎正擦拭间,却见鲁达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点也不以爲意,因笑道:“刺得一身青皮,哥哥勿怪.”
鲁达道:“阿哥也恁拘谨,洒家见了阿哥这一身肉,心中便是喜欢!”
史大郎转头下望,把下身的衣物也尽自脱下,顷刻间便赤条条一丝不挂,一条巨蟒在鲁达的注视下也怒涨起来。又端起脸盆,一股脑从头上浇下,练呼“痛快!”
鲁达道:“看大郎洗的舒服,洒家却是身上发痒。”
史进道:“如此哥哥与大郎同洗便是,大郎也盼与哥哥亲近!”
鲁达闻言心喜,道:“大郎真洒脱好汉!”又出得房间,片刻後提一巨木圆桶进来,倒满热水,唤史进入桶。
史进闻言进桶,却是顽皮心起,一把搭住鲁达肩膀,将鲁达提进浴桶中来。
“哗啦啦”水花四溅,鲁达也不以爲忤,笑着拍打了一下史进的pigu,道:“原道大郎英雄,却也顽气未脱!”
史进摸了摸pigu,心中一阵荡漾,阳具越发硬得如铁枪一般,健臂舒展,抱住鲁达雄伟的身躯,道:“哥哥面前,哪里能见小弟英雄。”慢慢的扯开鲁达衣襟,褪去鲁达的全身衣物,连兜档也是亲手解下。
鲁达虎目柔和的注视着大郎,道:“原也以爲世间只有长相处的朋友,今日得见倾盖如故的兄弟,洒家心中真是欢喜!”
史进脱光鲁达全身衣物,双手却还是环保鲁达熊腰,道:“这世间能见哥哥,也不白来一遭。哥哥初见小弟,便爲小弟张罗,小弟心中真个敬爱哥哥。”
鲁达不再言语,胯下勃勃抬起的nangen已经道尽万般,伸手搂过史进宽阔的肩膀,双手在史进身上搓弄起来。
这惺惺相惜的兄弟情谊一深如海,这一见如故的相思高耸如山,鲁达跟史进二人虽是初见,却宛如相处了数十年的兄弟,亲热之情,溢满十尺房间。
鲁达双手摸着,探到了一根肉滚滚硬邦邦的铁枪,在史进光秃秃的胯下,尤爲明显雄壮!
鲁达惊道:“不想大郎竟身怀青龙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