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重重捏了下小霸王的双丸。
这小霸王当下就禁了声,不敢再叫分毫。须知缺胳膊断腿尚可做英雄,没了nangen的人可怎生做得好汉?若真被这和尚捏爆双丸,下辈子只怕也只能在男人胯下雄叫呻吟了。当下识了时务,不再挣扎,敞开身体任鲁智深玩弄。
这一番作态,鲁智深哪里还会客气。双手双脚其上,捏揉刮蹭,舔吸亲咬,使出种种手段。周通直觉自己背缚的身躯传来阵阵异样的爽快,鲁达捏的重了,还会轻哼起来。一个健硕的好汉身躯却在花和尚怀里左右扭动,英俊的面额上还浮现片片红晕。
不多时,捏在鲁智深手中的阳具也开始硬挺起来。
鲁智深喜道:“却也是个识情趣的汉子!”
翻身将周通摆了个姿势,趴跪在床,露出圆滚滚肉腾腾双臀间一个嫩圆洞穴,“呸呸”两声,吐了口水在周通股间,一根手指蘸着口水就捅进了周通piyan幽门。
周通当山大王已久,哪里被人捅过那块地方?只痛的一声大叫,无奈嘴里噙着衣物,只能发出“呜呜”悲鸣。光溜溜的pigu扭动着,想要避开花和尚的手指。
鲁智深见周通扭这pigu,却也好笑,兴致勃勃的逗弄着周通的piyan。周通扭到坐,鲁智深便将手指望左捅,周通扭到右,便将手指望右捅。可怜的周通,piyan被鲁智深灵活粗壮的手指抠来抠去,又痛又痒,呜声哀求连连,回头两眼可怜巴巴的望着鲁智深。
鲁智深笑道:“你这厮可是被洒家捅的爽了?罢了,洒家便赏你根真家伙。”双手分开周通肉壮的双臀,挺着早已硬出水来的阳具,望那幽圆的洞里插去。
“呜~~~~~”只见周通的piyan直直将鲁智深硕大的nangen吞没,浑身痛得痉挛也似的乱抖,嘴里一声长嘶,却也显得豪气。
话说道,这鲁提辖花和尚,最是喜欢英雄豪杰。周通这一番抗拒扭动,恰恰引得鲁智深更加欲罢不能。只见这跟粗如儿臂,铁枪也似的子孙根,随这鲁智深熊腰摆动,“啪啪啪啪”的在周通piyan里操弄起来,周通浑身上下的健肉也随着鲁智深的动作,一前一後的抖动着。
鲁智深操得兴起,伸出手一把抓住周通筋肉隆起的双臂,提至身前,nangen也越发的挺进周通体内,一进一出,次次直没至柄,回回捅到深处。也是周通有福,天生能大能小的piyan,被鲁智深这样一番操弄,竟也没干出血来,反倒觉得胯间传来阵阵莫名的爽快,那阳物竟被鲁智深干得挺起,一上一下的晃着。
“这下你这厮识得~~谁是老公~~谁是老婆了吧~~呼~~呼~~”鲁智深全身已经劲力勃发,周通紧绷的piyan干得他浑身汗水之下,难以言语的畅kuaigan从头至尾,大汗淋漓!
“大郎之後,洒家难得如此爽快!”鲁智深双手不住拍打着周通的壮臀,径顾自酣畅淋漓的操弄,直操得周通浑身骨架欲散,方才一声大喝,汩汩的射在周通臀间。
这时节,小霸王周通却已是气若游丝的趴在床褥上,浑身也是汗水淋漓,分不清是鲁智深的汗,还是周通自己的汗。pigu传来麻辣辣的疼,这疼中还带着丝丝异样的kuaigan。
鲁智深泄罢,抽出汁水横溢的阳具,伸到周通嘴前,道:“洒家赏你的,乖乖吃舔,饶你一条性命。”
言罢抽出堵在周通嘴里的帽子。周通哪里肯依,当下嘶叫道:“杀人啦,杀人啦!”
听得大王叫救人。刘太公惊得呆了,慌忙把着灯烛,引了小喽罗,一齐抢将入来。众人灯下打一看时,只见一个胖大和尚,赤条条不着一丝,骑翻大王在床面前打。为头的小喽罗叫道:“你众人都来救大王。”众小喽罗一齐拖枪拽棒,打将入来救时,鲁智深见了,撇下周通,床边绰了禅杖,着地打将出来。小喽罗见来得凶猛,发声喊都走了。
却不说周通逃也似的奔回山寨,刘老汉满心叫苦,要鲁智深收拾残局,引得花和尚杀上桃花山,却遇见一个熟人。
哪一位?正是史大郎启蒙武师,打虎将李忠。一番说道之下,李忠周通等人便相约不再寻刘老汉麻烦,邀鲁智深在山上住的几日。这花和尚却不耐这般日子,寻空卷了些银钱,直奔东京去也。
却不料经这一吓,小霸王周通终身不举,只在被猛汉操干时方才硬得阳具。也引得打虎将李忠夜夜“擒虎”。在此掠过不提。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
第五回 九纹龙剪径赤松林 鲁智深偷情瓦罐寺(上)
话说鲁智深自桃花山弄了些金银细软,往投东京大相国寺。行了半月,一日赶路间,却见一所败落寺院,写着“瓦罐之寺”,虽是一座古寺,已有年代,好生崩损。
智深寻思道:“这个大寺,如何败落的恁地?”叫道:“过往僧人来投斋。”
叫了半日,没一个答应。回到香积厨下看时,锅也没了,灶头都塌损,见几个老和尚坐地,一个个面黄肌瘦。
智深喝一声道:“你们这和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