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楚楚壹本正经的钱先生,现在就衣衫不整的光着屁股坐在翟牯的身上了。
“啵!”翟牯在钱先生的侧脸上结结实实的亲了壹口,然後将双唇封住钱先生的双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钱先生这时主动起来,搂紧了翟牯的头,表情甜蜜的砸砸吸吮着嘴里的那条热气腾腾的舌头,仿佛那是壹颗甜蜜可人的糖果。
两张嘴四片唇,两两紧紧相贴,两条舌头相互舔吮缠绕。。。
良久,两只脑袋终於分开了,钱先生擡头咽了咽口水,掏出手绢擦了擦了嘴唇,又帮翟牯也擦拭干净了。
“牦牯,这两天我真不能陪你。”
“我只能在上海呆两天,你都不陪我?你这是和谁好上了,老实交待!”翟牯对钱先生半真半假的开起了玩笑。
“你想哪儿去了,我要把这里的账目理清楚,明天紮账,把年底前这几个月的事项交待好,我陪你壹起去西北。”钱先生壹脸平静的说着。
“真的?”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你也应该清楚,左大人这几年在西北打得很艰难,这次必须强攻下金积堡,成败就此壹役了,这批军火质量之高规模之大是空前的,做完这壹单,後续也没多少了。这单我要亲自跟着当面交接清楚,不能有问题的。而且还要随时发信向洋行说明要配件弹药的补数明细。”钱先生看着大喜过望的翟牯说道。
“心肝儿,你早说呀。”翟牯放开了钱先生,弯腰帮他提上裤子。
“你也得让我有时间说才行,壹来就动手动脚的扒衣扒裤,没点正经样子。在家里,你要如何便如何,我哪里不依你了?在外面,你也这般不管不顾对我毛手毛脚,人家都要把我当戏子看了。”钱先生直起身子站好,整理起被翟牯扯得七淩八落的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