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壹笑,这是壹张迷人的笑靥。
绮丽是下午被两个赵家的下人带回来的。婉清跟在後面,壹边走壹边咳着瓜子。
事情说到结果是最简单了,绮丽和吴老板在壹家客栈里被婉清堵在被窝里,婉清带着下人,把绮丽的衣服全部扔到了街上,婉清骂道,“你这臭婊子,自以为找到新靠山了,还不是终究没有跑出我的手心?”
这事发生後,叶素贞看见赵文康壹个人进到绮丽的屋子里面,谁也不知道两人在谈些什麽,这个时候绮丽的屋子的门已经被反锁上了。
叶素贞表面看上去无心去打探绮丽的消息,但实际上她很想知道赵文康会怎麽处置绮丽,可是绮丽那屋子里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在绮丽的屋子里,只有壹个下人守在门口,摇着壹串钥匙,有人来人,开锁;人走了,关锁。看守得十分严格。
到了午夜时分,叶素贞忽然又听见了绮丽在唱她的戏,叶素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屏息再听,真的是绮丽在夜里唱她的戏。
淩晨时分,叶素贞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着,这时窗外壹阵杂踏的脚步声惊动了她,脚步声是从绮丽的屋子里朝紫藤架那里去。叶素贞把窗帘掀开壹条缝,看见黑暗中晃动着几个人影,有个被绑着的人被他们擡着朝紫藤架那里去。
凭感觉叶素贞知道那个被擡着的人是绮丽,绮丽无声地挣紮着被擡着朝紫藤架那里去。可见绮丽的嘴被堵住了,喊不出任何声音,她是在挣紮着反抗的,叶素贞确定自己看清楚了。
叶素贞紧紧的盯着窗外发生的壹切,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麽,想知道他们要把绮丽擡到那里去想干什麽?
黑暗中的几个下人走到了废井边,他们围在井边忙碌了壹会儿,叶素贞就听见壹声沈闷的响声,是壹个人被扔到井里去了,那个被绑着的人不见了。叶素贞心里明白,是绮丽被赵家人扔到井里去了。
叶素贞心里暗自庆幸,相比绮丽,自己真是人生的赢家。如果当初向翟牯借种被捉,要是不能逃走,只怕自己早已被扔到这井里去了。不过老话也说得好,富贵险中求,如果没有当初的冒险,又怎能有今时今日的大好局面?如果没有赵明诚,再过些年人老色衰,在赵家,自己的下场绝对不会比绮丽好多少。
第二天早晨,洛青镇爆出了壹条惊人的消息,赵家三夫人奸情事件有了新的发展,上至乡绅淑女,下至普通百姓,茶余饭後个个都在眉飞色舞口沫横飞的谈论赵家的事情:赵家三夫人绮丽被捉奸在床,半夜含羞投井---即便绮丽不自杀投井,淫妇也是要被浸猪笼的。
人们普遍认为绮丽之死合情合理,奸夫淫妇自古以来本来就从来没有好下场。只可惜吴老板漏夜跑到上海去了,这个不要脸的厚脸皮还好好的在上海逍遥快活着。大家都为吃了亏的赵家愤愤不平,个个恨不能从上海把吴老板捉回来,装进猪笼里,浸到洛青江中去。
赵文康这几天都铁青着脸,而叶素贞对赵家的手段和规矩也有了新认识,她是壹天也不想呆在洛青镇了。
在洛青镇呆着,让叶素贞最放心不下的是她的心肝宝贝赵明诚,聪慧有礼的小明诚现在甚得老爷子和老夫人的欢心。谁知道奕芳和婉清会对赵明诚做出什麽事情来?婉清连绮丽这种已经没有直接威胁,只是公然站在自个这边的人都不放过。
尽管赵老爷子和赵老夫人已经对叶素贞青眼有加,吃穿用度方面都将她置於奕芳和婉清的地位之上,但叶素贞还是催促着赵文康赶紧返回南京。
叶素贞认为她自个无所谓,重要的是要让赵明诚尽早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等到赵明诚长大羽翼丰满之後,她只要略施手腕自然就可以在洛青镇赵家母仪天下了。
九十七、李五郎不舍翟牯西北远行
赵文康叶素贞带着赵明诚从洛青镇回南京了,但赵文康给翟牯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他和他的合夥人有壹大票的货物请翟牯的团练帮忙从上海押送至西北前线。
这时北方的捻军虽然已被剿灭,可余党仍然甚众,来去无踪,就是江南壹带,洪门、青帮,白莲教的各路黑道人马也不是好惹的。要是这批重要物资半路被劫匪抢去,损失巨额银两不说,壹旦误了军需,追查起来,赵文康只怕得吃不了兜着走,掉脑袋都是有可能的。
自从钱先生接了上海这差事後的三年时间里,随着西北战事的越来越吃紧,军需购置规模的不断扩大,钱先生经常整月整月的在上海做事,和翟牯自是聚少离多,连亲生儿子钱旺也没多见着几次。
因为钱先生现在常年的不着家,在这宅子里伺候翟老爷的重任就主要落在了李五郎身上。
翟牯坐在温水池子里,心情很放松,双目闭合,怀里拥着光溜溜的李五郎,他粗糙的手指正掐捏把玩着李五郎胸前两粒形状漂亮的小小粉红乳头,这对乳头受刺激已经充分的充血向外凸起,带给翟牯良好的质感体验。
翟老爷的力度有些大,乳头上传来了些微微疼痛,但李五郎壹言不发,偎在翟牯的怀中,任由翟牯在他身上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