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买了些油条豆浆之类的早点又赶路了。
清晨的风透着些凉意,钱先生吃完早点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船仍在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钱先生只觉得肚子越来越难过,过壹个多时辰,终於要忍不住了,钱先生对翟牯说:“牦牯,我肚子疼,想方便。看个地方,你让船停下吧。”
船工找了块条石齐整的汊湾处,停了下来。船壹定下,钱先生立马跳上岸,奔至河堤下不远处的壹个极为茂密广大的树林里行方便去了。
钱先生行事勿勿,草纸都没带。翟牯从船舱中寻了草纸,然後下船去林子里寻钱先生。找了壹会,就看见了钱先生光着屁股蹲在两根枯木上。
翟牯嘻笑着把草纸递给钱先生:“诺,你把这都忘了。”
钱先生接过草纸:“快走开,怪不好闻的。”
“还不好意思了?又不是没见过。”
钱先生实在是不想让自个不雅的姿态让翟牯看见,红着脸说:“你这样看着我,我。。。你快走罢。”
翟牯捏了捏钱先生的鼻子:“我走,我走。。。”
这时远远的似有三二个男女打骂挣紮声,再细壹听,翟牯和钱先生都听出来了,是宋淑兰,她那山东口音在这江南壹带很是容易分别出来。
钱先生使着翟牯道:“你去看看,好象是宋姑娘遇上事了。”钱先生对翟牯的武力很放心,认为他对付壹两个毛贼没有问题。
翟牯返回船,张三贵和壹名船工正在下象棋,另壹名船工则津津有味的看着。三人和翟牯打了句招呼,又在沈在棋局中了,翟牯上船拿了柄剑负在身後,跳下河堤,飞快的朝林子深处寻去。
原来宋淑兰和杨宛之终於被後头的那名兵勇追上,那兵勇身形高大,双目超出壹般的大,覆着厚厚的双眼皮,面孔黝黑。
这黑皮兵勇将船打横,逼停宋淑兰,使着把刀,跳上宋淑兰所在的船,三两下就将宋淑兰和杨宛之捆了起来。然後进入船舱细搜了起来。
这黑皮兵勇清点完战利品後,用刀挑了起杨宛之的下巴,杨宛之扬起头对这黑皮兵勇道:“请问大人贵姓?我们两人是民间良家女子,为洛青镇人氏,前些时日赴上海之时为贼人所掳,今日幸得官兵所救,请大人放我们归乡,民女不胜感激。”
这黑皮兵勇道:“我叫陈明峰。”又定了定,沈着脸道:“你以为我是这麽好骗的?这女子明明是山东口音,怎会是洛青镇人氏?”说完用刀壹指宋淑兰。
杨宛之道:“她母亲是洛青镇人氏,只是自幼长在山东,有官府文书的。”
这时壹道朝霞照在杨宛之脸上,她刚才经壹番剧烈的划船运动,小脸红朴朴的,浸着些小汗珠,说不出的明艳照人,陈明峰看着直觉得心痒难搔。
陈明峰此时心里已然有了决定:当逃兵,在水路上趁夜把宋淑兰解决了,带着杨宛之和这船金银细软到他乡逍遥快活去。於是把宋杨二人的绑绳解开,命宋淑兰朝上海杭州方向摇橹。然後壹把将杨宛之搂进怀里。
杨宛之挣紮推挡着,陈明峰的壹只大手却就势伸入杨宛之内衣中,壹把握住壹只椒乳肆意大力的揉捏起来。杨宛之被捏得生痛,直疼得哭了出来。陈明峰又凑上去舔杨宛之脸上的眼泪珠子。
宋淑兰趁着这个机会,将船桨扬起砸向陈明峰,哪知陈明峰却仍有留意,竟然避开。再捡起船桨,甩手向宋淑兰砸去,宋淑兰用右手臂壹挡,咯的壹声,右手生生被砸折。宋淑兰感到壹阵巨痛,陈明峰又提刀砍向宋淑兰。
这时杨宛之扑在宋淑兰身上,护住了宋淑兰的身子,陈明峰的刀不得不生生的转了个方向,却力道不减,恨恨的将刀背用力的在宋淑兰的脑门上砸了壹下。
宋淑兰昏死了过去,隐约的感觉到杨宛之扑在她身上嚎哭,恍惚间,她觉得这辈子还有这麽两个人真的喜欢她,其中壹个她也喜欢,挺值的了。
杨宛之哭了壹阵之後,捡起刀扑向陈明峰,陈明峰将她的手腕壹捏,那刀又回到他手里,他将刀壹扔,拎起杨宛之,呵斥道:“女人家和我玩这个?等会找块地挖个坑把她埋了,也算是对得起这母夜叉了。不是看在你们姐妹情深壹场,这样暗算老子,直接扔她喂野狗都便宜她了。”停了下又换了种柔和口气:“以後你就老老实实的跟着你男人过日子,知道不?”
杨宛之什麽也没有听进去,披头散发的只是在哭。
陈明峰把船停在河堤下有壹片大林子的湾汊处,抱着宋淑兰到了林子里,他感觉到宋淑兰还没有死,杨宛之也跟了过去。他找了个小土坑,把宋淑兰扔进坑里,竟是想将她活埋了。
杨宛之蹲在宋淑兰身边抽泣,不知怎麽的摸到了宋淑兰的手脉,还有明显的脉动。这时陈明峰却开始将土往宋淑兰身上倒了。杨宛之哭喊了起来:“淑兰姐她还没有死,你放过她吧。”陈明峰用刀去铲土不是很方便,效率很低,又有杨宛之在前面阻挡十分不便,於是抱起杨宛之想把她捆起来。
这壹抱之下,软玉在怀,小腹壹股燥气直冲脑门,在杨宛之身上壹通乱搓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