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的。”
“滚你的!”王海生笑骂了一声,又开玩笑的问:“你要不要也坐个月子,哥哥来侍候你坐月子,给你煮几个糖水鸡蛋吃?”
“算了吧,你别给我把厨房烧了,赶紧滚,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殷东笑着捶了好兄弟一拳,心底的郁闷消散了一些,人生有知己,足矣!
“你……”
王海生才刚说了一个字,就听到他妈的粗嗓门在大门外喊起来。他怕吵醒了殷小宝,只得匆匆跑了出去,在门外低声冲他妈不满的说:“你喊什么?是不是想我跟姐一样去镇里不回来了,你就高兴了?”div
“还反了你小子了!”
海生妈拍的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勺上,又骂道:“老娘打死你个傻大胆儿,连他们自己家的人都说那娘儿俩都是命里带煞,这老屋都有煞气了,要远着些,你还往里面钻!”
殷东的脸阴了下来,却也不好跟海生妈计较,始作俑者是自己亲奶奶跟婶子,怨不得旁人来作践他们父子。
听着王海生跟他妈吵闹着走远,殷东一头黑线。进屋看小宝并没有被吵醒,睡得挺沉,他就到冰箱找了块过年没吃完的腊肉,拿出来蒸了,又弄个了鲈鱼火锅,再到菜园里摘了三条黄瓜,做了个刀拍黄瓜,独自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菜做多了点,殷东吃撑了,鲈鱼火锅跟蒸肉都剩了不少,他正准备放冰箱里,王海生又跑来了,直接用手抓起一块腊肉塞嘴里,嚼得嘴角流油,还说:“你把我赶回家吃饭,自己吃独食,忒不是东西了。”
殷东懒得跟这二货计较,去拿了碗筷来给他,却听他说:“不用了,我是来喊你去钓鱼的,今晚我们跟小田村的那帮狗日的打赌,有你这个夜钓大高手参与,我们村一定能赢。”
“我不去。”殷东真没兴趣掺合这种破事儿,就好比成年人掺合小孩子打架一样无聊。更何况他总不能把小宝一个人扔在家里吧。
“你不去,我们村就输了!”王海生急眼了,喊了起来。
“小点声,别把我儿子吵醒了。”殷东低喝一声,又进屋去看了看,见小宝还睡着,就出来收拾桌子。
王海生跟着他喋喋不休的说:“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东子,田广荣那孙子拿的赌注,是他们村在镇上渔获码头市场的一米摊位,我接了,要是输了,我就要把我们的摊位让他们一米了。”
“这种赌注,你都敢接?”殷东麻利的洗着碗筷,漫不经心的问:“你接了,村里也未必认吧?”
“呃……渔获码头市场的摊位,各村都己经承包了,我们家承包了一半,田广荣家也承包了他们村一半的摊位,其实也算是我们两家打赌。”王海生讪讪的说。
殷东抿了抿嘴角,不想跟这货说啥了。
难怪渔村越来越穷,村干部们都以公肥私了。不过,下一刻王海生的话,让他认识自己还是失之偏颇了。
“我们家承包村里一半摊位,是因为我们家有车,你也知道我们村去镇上的路有多难走,正常情况下,村里人去镇上卖一趟渔获,得大半夜就起来赶路了。我爸就以承包村里一半摊位的价格,按渔获码头市场的价格在村里收渔获。”
这个消息,殷东还真不知道,不由好奇的问:“那另一半摊位呢?”
“另一半摊位是村里其他人承包的,条件都是一样,而且村里每天的渔获的份额也跟摊位份额挂钩,就是我们家必须收购村里当天渔获的一半数量。”
说到这里,王海生又看了一眼殷东,犹豫了一下说:“村里把摊位承包给个人时,开了村民大会,是你爸妈出事前不久,这个事情其实还是你爸促成的,他一直跟我爸合计着能找些带动咱们村发展的路子。小田村是照葫芦画瓢……”div
后面王海生还说了啥,殷东压根就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个事情其实还是你爸促成的,他一直跟我爸合计着能找些带动咱们村发展的路子”这两句话,莫名的眼眶有些湿意。
“东子!喂,你到底有没听我说话?”
王海生叫声,把殷东的思绪拉回来,下意识的问道:“你说什么?”
“合则我说半天,你都没听进去?”王海生一脸郁闷的问。
“你说完了,就滚吧,回家洗洗睡去。”
“不能啊,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不去就是弃权,也是输,就等于是把摊位拱手让了,东子,你得帮我,不然我爸肯定要拿棍子打断我的腿,你不能见死不求,我的哥,亲哥!”到后来,王海生就是耍赖了,整个人抱住殷东。
殷东有些哭笑不得:“你至于吗?”
“至于啊,那是一米的摊位啊,你不知道现在市场竞争有多激烈,有多残酷!”王海东说到这里,脑子一下子灵光了,忙问:“你是不是担心没人看小宝?放心啊,我早安排好了,我姐洗了澡就过来的,有她带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你妈能让她来?”
“我妈重男轻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她要是不让我姐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