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日夜夜的压在身下,敞着双腿,全身赤裸的容纳承受着男人的阳物和精液,肌肤上布满红艳痕迹,后穴也总是红肿着,含着满满的白浊湿液,却都是要强和压抑的,逆来顺受,再觉得疼痛煎熬也是忍耐,不过簌簌的落下泪水而已,可怜又彷徨无依的喘息呻吟着,只在床榻媾合间被玩弄的失去尊严和廉耻,其余的时间里,总是沉默疏离,总是如往日一般的习武强身,用餐生活,一个人寂寞的站着,远眺天边,思索着,向往着。
谢非鸩对他做过的事很多,床笫间更是有着数不清的花样和手段,淫具器物和亲自上阵,威胁侵占的强迫也有,温言细语的诱哄也有,早已经被驯服炮制的无比乖巧和顺从,何等的姿势也摆的出,多么久的欢爱操干也受的住,赤裸的床笫间的荤话也不得不说。
可那些东西,失神迷离后的种种行为和言语,每次日后想来,都让他控制不住的紧握着拳头,指甲陷入肉里,愤恨懊恼自己的淫乱和脆弱。
可现在,面对叶鹤霖,冰山崩塌,雪原融化,再也无法一个人强撑和故作坚强,委屈难过和想要被人在乎珍惜的心情淹没了他,想化作一团火,化作一池水,化作天下最美好温暖的事物,让他喜爱等待的叶鹤霖开心快乐。
叶鹤霖吻着他,吮吸着那两片柔软的嘴唇,温柔至极,怜爱至极,舌头灵活的钻入,轻扫着牙齿,卷缠住些微慌乱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摩挲交融,涎水和呼吸都炽热的化在一处。
千夙西的双腿架在叶鹤霖肩头,被操得不停的摇晃摆动着,过不上一会儿便滑落下来,膝盖耷拉在叶鹤霖的手肘处,后穴仍卖力贪婪的收缩着。
粗硬滚烫的肉刃楔入,浑圆硕大的龟头上沾满淫水,次次都深插进千夙西的臀缝穴眼之中,捣弄抽动的汁水淋漓,抽插的声音响成一片。
叶鹤霖心领神会的握着千夙西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往前更紧密的插入进去,结合熨贴的更亲热,将身下人的两条腿圈在自己腰际,扶着他的腰和脊背,托住柔软红润的臀部,将人抱起,面对面的坐在怀中,自下而上的继续疼爱操干,继续翻云覆雨,痴缠亲吻。
千夙西柔韧修长的双腿缠着叶鹤霖,夹住男人精瘦遒劲的腰身,后穴亦是快活的收缩,吞吐碾磨着含在其中的粗壮阳物,随着男人的拔出插入成不断蠕动痉挛的一道肉嘴小口,舒爽欢愉到极点,也刺激甘美到极点。
阳物每每深入挺进,横冲直撞,又或者坏心思的寻找摩擦,龟头抵住敏感点重重的碾磨顶撞,便是又热又爽,又麻又软,千夙西只能抓着叶鹤霖的手臂,呼吸破碎,嘴唇翕动着低喃。
低沉的鼻音。
喑哑的啜泣。
暧昧的呻吟。
醉人而魅惑。
叶鹤霖虽是医师,武功却亦是高强,一身的力量和肌肉更是强劲,穿着衣服是温润有礼,翩翩君子,脱了衣物,褪去礼法的束缚和压抑,在床榻上,压着千夙西恩爱结合,颠鸾倒凤的时候又是另一番让人面红耳赤的坦诚和坚决。
比起谢非鸩的霸道独断来丝毫不差,是另外一种沉着冷静的占有,势在必得,炽热狂烈的汹涌情感,情深似海,爱意浓厚而缱绻。
千夙西的腰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想躲避快感,却反而招致来更刺激的欢愉,全身都滚烫的冒出热汗。
臀肉紧绷,饱满的两片软肉上红红的,手掌揉过的印子,唇齿亲吻的痕迹,穴口里溢出的淫水。
白皙如玉的双腿夹住叶鹤霖的腰身,交叠缠绕在他背后,膝盖泛红而颤抖,十根脚趾紧绷蜷缩着,依恋又是陪伴,奉献又是索取。
叶鹤霖抚摸着千夙西削瘦的的脊背和两片凸出的蝴蝶骨,沉醉又痴迷的吻着他的脸,吻着眉眼和睫毛,吻着鼻尖和两颊,吻着嘴唇和耳垂,感受着阳物被少年的身体轻轻的夹着,默契的吮吸吞吐着,收紧之后放松,往更深处吞咽,吐出时也是暧昧的挽留,穴口的软肉裹卷住龟头,等待着再次被填满。
上下起伏,左右摇曳。
蜜色的肌肤相贴摩挲着,下体紧紧的连接结合着。
叶鹤霖是海,千夙西便是在他之上,随着波浪遨游的小帆。
叶鹤霖是风,千夙西便是被他吹动撩拨,甘愿沉沦的云朵。
一刻也不想停下,一刻也不想抽出,一刻也不想放开千夙西,想永永远远的拥抱着他,将阳物深深的插在少年体内,双手抚摸感受着他,唇舌亲吻慰藉着他,静静的呆着,热烈的做着爱人间应该做,做上一辈子也依旧沉迷的事。
温暖湿热的身体,同样享受和满足的神情,湿润又满含爱意的目光,勾着不放开的双臂和长腿。
叶鹤霖又深又重,快速而迫切的干着千夙西,顶撞,冲刺,摩擦,刮蹭,碾磨,逼的怀中的人只能无助的落着热泪,脖子时而后仰,呻吟呜咽不停,又时而脆弱的攀着他肩头低声呼唤。
千夙西夹着叶鹤霖的腿收缩并拢的更紧,如藤蔓般缠着,随着体内被贯穿填满的动作,难耐又煎熬的晃动轻摆,淫乱而又色情。
如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