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着他。
千夙西的脑子里炸开了花,无数道彩色的光芒斑点飞快的闪过,呼吸停顿之后又极快的喘息着,两只手颤抖的扶住了叶鹤霖的脑袋。
想让他起来,力气却全部流失了,沿着腰间往上,一道道热流奔涌向胸口,奔涌向已经发热的脑子,被抚慰阳物的刺激却更加剧烈鲜明,舒爽快活到了极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被柔软灵活的舌头和嘴唇吮吸着,被不停收缩又鼓起的两处脸颊抚慰着。
男子的欲望得到如此温柔又体贴的对待,被含住要命的地方,甜美欢愉至极,该是死也无怨了。
脊柱和尾椎骨都在一阵又一阵的发麻酥痒,千夙西的呻吟变了调,高高低低,全无姿态的叫着,又急又快的喘着气,沉沦迷失在欲望之中。
好爽,好舒服,幸福的快要死去,被叶鹤霖细心热情的含着,被温热又柔软的口腔包围着,被软舌和嘴唇吮吸住,坚硬的牙齿小心翼翼的收着,不去碰触到敏感脆弱的柱身,被一次又一次的含到深处,按摩挤压,舔咬抚慰着,硕大的龟头抵到叶鹤霖的喉咙口。
次次都是深喉。
次次都是火热。
次次都是把不住精关的腰身扭动,颤抖激动的几乎崩溃。
叶鹤霖却依旧含吮着,手掌抚着千夙西的小腹,摸上去捉住他的乳头揉捏,口中不停的吞吐着。
心甘情愿。
甘之如饴。
享受在其中。
想让千夙西快乐。
“……啊哈……哥哥……那里……啊……”
千夙西的脸红到极点,宛如傍晚时分的云霞,眼角溢出快感激发的泪水,睫毛簌簌的颤着,鸦羽似的扇动,胸膛上下起伏剧烈,紧紧的咬着下唇,无措的摇着头,漆黑的发丝晃动。
平日里那双只蕴含着浅淡笑意和喜悦的长眸,此时染上了浓烈至极的情欲,剩下魅惑至极的艳色和春情,又放荡又清纯,矛盾到了极点。
叶鹤霖尽力的张开嘴,埋着头,上下动作,深而快的将阳物含进口中,抚慰着千夙西,用深喉和口交讨好着千夙西,硬是将被他含咬的人激得腰腹上红艳艳一片,乳头尖尖的突起,面色潮红湿热,长眸迷离水润,逐渐溃散。
不停的含吮着。
不停的吞吐着。
来来去去。
深深浅浅。
叶鹤霖趴在千夙西身上,脑袋埋在他胯间,埋在分开的双腿间,吸吮的滋滋有声,舔咬的尽心尽意。
约莫是几十回之后,叶鹤霖吞凸的动作愈发的快,含的也越深越紧,因为嘴唇一直大张着而无法吞咽,唇角挂着几道涎水,目光火热而亢奋。
“舒服吗?”
趁着退出来的间隙,叶鹤霖用手掌揉捏抚慰着千夙西的阳物根部,按压着沉甸甸的囊袋,问道。
哪里是舒服,被叶鹤霖这样对待,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在炸响烟火,都在奔涌过浪涛,都在燃烧着烈焰,整个人热热的,又软软的,却能清晰至极的感觉到叶鹤霖的每一次舔吸,每一次吮吻,每一次吞吐,每一次抚摸。
千夙西觉得羞耻难堪,又觉得甜蜜快活,幸福难言,从心底到身体,从头发丝到蜷缩的脚趾,都酥酥软软,都发热无力,都成了情欲的傀儡。
叶鹤霖是他当做家人般敬重依恋的哥哥,是他定下誓言盟约的爱人,是他世上唯一在乎关心的人。
“……啊……嗯……”
软腻沙哑的呻吟在床帐遮掩的小小空间里反复不断的响起,回荡漂浮,暗淡又静谧的室内满是肆虐的情欲,蒸腾出的汗气和炽热的呼吸。
叶鹤霖吮吸着千夙西饱满又圆硕的龟头,舌头灵活又柔软,口腔湿热又温暖,舔咬摩擦粗长滚烫的柱身,肿胀起来勃发的根部,颜色深沉又沉甸甸的两颗囊袋,抚慰千夙西自己平日里不愿意触碰感受的所有地方。
龟头,马眼,以至于会阴,后穴处收缩颤抖的入口,都没有一丝的错漏,体贴入微的舔舐吮吸着。
千夙西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神情却是迷乱,是欢愉,是难以言喻的享受,和谢非鸩为他做的不同,因为是叶鹤霖,所有的触碰和吮吸都被更加的在意珍惜,刺激和快活放大了无数倍。
千夙西扼住自己想要挣扎的冲动,不抗拒,不躲避,心甘情愿,热情高涨的与叶鹤霖缠绵厮磨,将自己交给对方,将自己的感受的控制权和主导权赠予叶鹤霖,赠予他的心上人。
吞吐。
亲吻。
深喉。
嘬吸。
又吮又吸的声音响了有些时候,千夙西便受不住刺激的泄了,腰身绷紧了发着抖,喉间溢出断续的尖叫呻吟,他原本是想推开叶鹤霖的,不让喷溅的精液弄脏沾染了他喜欢的人。
叶鹤霖却不肯,按着他的腰安抚,轻轻揉捏,更深入的含着他,让黏浊的精液尽数射在自己口中,之后,抬起头,将那些东西都咽了下去。
脸颊是湿的,鬓角也是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眼前是